褚封弈和恪玉茗已經去了地方,葉暖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發生,在路上的速度非常的快,在等故意與作對的紅燈的時候真的要急死了。
車子很快開到了民政局,葉暖去停車,可是在停車的時候,卻看到了褚封弈和恪玉茗。
臉上一喜,如果兩個人在這里是不是說明其實那些所擔心的是事都并沒有發生,都還來得及,只要與褚封弈說清楚就可以了。
“封弈。”葉暖服都沒有換,還穿著那天被綁走時的職業套裝,踩著高跟鞋飛奔。
褚封弈耳朵一,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暖暖,你……你怎麼?”
褚封弈又驚又喜的張開雙臂迎接趕回來的葉暖,一把將攬懷中,與葉暖兩頰相,激不已的吻了葉暖許久。
“暖暖,你到底去了哪里?我真的好擔心,如果你出了事,我該有多自責。”
葉暖的手環著褚封弈的腰,窩在他懷里真的覺得好溫暖,終于回來了,又見到了這個男人。
“是的,我回來了,我怎麼舍得讓你一個人留下,去陪一個你本不也不值得你的人。”
兩個人如此的親,一邊的恪玉茗驚訝而詫異的臉煞白,失聲道:“葉暖,你居然已經回來了。”
葉暖本來還在甜,聽到恪玉茗自己,立刻意識到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沒有解決,將褚封弈給松開了,將目移向在一邊站著的人。
“我為什麼不能回來,難道我要看著你婚封弈嗎?”
恪玉茗驚訝的張了張,一句話說不出,額上不斷沁出的汗珠,“葉暖,你可不要胡說,我也是無奈才答應和褚封弈過來的,你現在怎麼能這樣口噴人?”
葉暖一聲冷笑,自己做的卻不敢承認,真是無恥。
“我有沒有口噴人,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你敢說綁我的人沒有你?是哪個人在我面前拿著小鞭子揮來揮去,是誰和袁麗麗一起勾結了要嫁進褚家?”
步步的不斷靠近恪玉茗,眼神犀利如刀鋒,似乎能把人給殺死。
恪玉茗慌了,心虛的不斷后退,看著葉暖說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難道以為我是在騙你嗎?我哪里來的那麼個閑心來沒事找事,我是喜歡封弈,可我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欺騙自己。”
葉暖哈哈大笑,真的這樣的解釋真的是十分的讓人覺得有趣,立刻諷刺道:“恪玉茗你真的是太讓人瞧不起了,明明是自己做出來的,可是卻不肯承認。”
“我沒有,封弈,你倒是替我說幾句話呀,你知道我那些天忙于工作本就沒不知道這件事,可是你看葉暖一回來就誣陷我,我真的好冤枉。”
褚封弈無奈的看了一眼葉暖,對聲說道:“暖暖,我確實派頭查過了,恪玉茗那幾天都在理工作,而且簽下了一個大單子,褚氏也占了一點便宜。”
葉暖無語,怎麼可能與恪玉茗沒有關系,那個時候明明就站在自己房間里的,而且還和袁麗麗一起來諷刺自己。
真是太氣人了。
“封弈我說的是真的,難道我親眼所見你也不相信嗎?我什麼時候說過騙你的話?”
葉暖氣急,聲音都不自覺的提高了。
自己被人指控,只有沒有證據恪玉茗才不會承認,可憐的哭了出來,似乎特別的委屈。
“封弈,我真的沒有,你不是知道嗎?你的人可是把我那幾天的行程仔仔細細的查了一個遍,你都已經這樣做了難道還不相信我,葉暖是因為知道我被別人要求與你結婚,所以記恨我。
想通過這一次徹底的讓你對我失,所以才會這樣污蔑,封弈,你看清了沒有,葉暖就是這樣的人。”
葉暖一時間居然沒有辦法搭上話,恪玉茗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居然還敢這樣說。
“封弈,你是愿意的還是聽我的?這件事真的是恪玉茗做的,你以后還是把趕出去吧,你難道愿意把一個這樣的人留在自己的邊嗎?”
褚封弈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見到葉暖是十分的開心,可是在聽到這樣指責恪玉茗的時候,他卻一反常態的沒有相信葉暖。
“你到底怎麼回事?我都已經和你說了,恪玉茗的一舉一我都是派人看著的,并沒有參與這件事,完完全全的不知,你就不要再和起什麼爭執了可以嗎?”
這什麼話?明顯的偏袒恪玉茗,就是不相信葉暖,不相信所說的是真的。
“封弈,我沒有騙你,我是在和你說真的,確實是恪玉茗做的。”
“暖暖,我知道你是因為之前的事所以一直對恪玉茗有見,可是你也沒有必要為了自己的私心這樣的對待人家,現在你著這樣指控真的有點……”
說到這里褚封弈嘆了一口氣,就是不相信葉暖。
葉暖真的氣急,“褚封弈,我說的是真的,你到底信不信我?”
褚封弈定定的盯著葉暖看了許久,然后搖了搖頭,“暖暖,之前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信的,可是這次我沒有辦法相信你。”
葉暖呵呵苦笑,眼里卻噙滿了淚花,極其不甘的說道:“你難道就寧愿相信一個恪玉茗也不信我?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話,我為什麼要在這件事上騙你呢?我有必要嗎?”
褚封弈看著葉暖那個樣子也實在不忍心,不管怎麼的不樂意最后還是把要把所有的想法給拋棄,順從。
“好,你說什麼我都信,即使你說天是方的我也相信。”
葉暖倔強的讓自己不要哭出來,努力保持一個嘲諷的笑容,可面上還是有熱淚低落下來。
他這樣的回答是寵、溺,而不是真的從心里相信。
自己一個人完全被冷落在了一旁,而且褚封弈還說要信葉暖的,把自己給冷落到一邊,不說自己把葉暖綁起來要和褚封弈結婚的事沒有功,而且現在還被葉暖給咬著。
恪玉茗哪里能甘心,自己的眼淚也和葉暖一樣流了下來,“封弈,我沒有啊,你知道我是冤枉的。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褚封弈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兩個都不想傷害,可是自己卻沒有辦法,他說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你們這……”褚封弈無奈的嘆息。
自己最的男人不相信自己,而是覺得另一個人是對的,葉暖突然不哭了,似乎是想通了一樣,突然間哈哈大笑。
“褚封弈,既然你樂意相信恪玉茗,那就隨你去吧,以后你都別想看見我。”
葉暖不想解釋什麼,自己甩手要走,褚封弈卻攔了過來,生出一只手拉著葉暖的胳膊。
急急的把含住:“暖暖,你別走。”
葉暖毫不留的把人給甩開,“你滾,我和你沒有關系。”
褚封弈沒松手,葉暖轉反手給了他一掌,一點都沒有留余力,直接把褚封弈給打蒙了。
“你不是過來和恪玉茗領結婚證的嗎?那和我還有什麼關系?等你們舉辦婚禮的時候我就以賓客的份去,而且大大方方的祝福你們。”
葉暖說出這樣的話來,褚封弈真的很是意外,而且那一掌打在臉上,他是真的一時間失憶了一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當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以后,他不可思議的抬起了頭瞪了一眼葉暖,不留地吼道:“暖暖,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你知道不知道?”
“你說的不錯,我是過分,那你既然嫌棄我就去和恪玉茗一起好了,是個大度的人,而且有時候真的很開朗是不是?”
葉暖特別的嘲諷褚封弈,一點都在乎那個男人的臉面。
抬起頭,把自己又快要流下來的眼淚給收了回去,留下一個淡淡的微笑,就轉上了自己的車子,要離開。
過來是要阻止褚封弈和恪玉茗領紅本,現在不是也達到了目的了嗎?可是為什麼覺得心好痛?
眼淚朦朧的發了車子,要離開這個那個男人許諾要給一個歸屬的見證地點,褚封弈是說好的要和自己結婚,要用那個確定兩人關系的小紅本來約束自己,可事實上,那個紅紅的小本子本就沒有存在過。
葉暖狠心把車子開走,可是轉過彎以后卻發現褚封弈擋在自己面前本不讓離開。
“你給我讓開。”對著車前的人大吼。
可是車前張開雙臂的男人就是不,他一臉淡然的定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彩雕像一般,本就不肯離開。
“我不會走的,除非你留下。”
葉暖這個時候才不會聽褚封弈說這些,嘲笑擋在車前的傻子,“你快讓開,不然我就真的開車撞過去了。”
“暖暖,留下來,嫁給我。”褚封弈還是不肯,而且還讓葉暖嫁給他。
葉暖看白癡一樣看著褚封弈,“我限你三秒鐘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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