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被抓的人一陣心虛膽寒,拼命的想甩程菀,可卻甩不開。
捕快當場抬腳就是一下猛踹,“嘭!”一聲,被踹倒在地。
那人惶然的跪下,說道:“幾位爺,饒命啊!”
程菀打量此人,面目可憎,生得一副賊頭賊腦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什麼名字,為什麼會有這張鬼頭牌。你可知道,我友人山中的茅草棚被燒,原地留下的就是這東西。你敢說,不是你做的壞事?”
一陣的質問,讓面前的人本無法逃。
“我狗蛋兒,不是我放的火啊!是金爺,金爺讓我這麼做的。冤有頭債有主,姑娘你要找就去找金爺吧。”
狗蛋驚慌失措的給叩頭,請求的原諒。
程菀細細一想,金爺是誰?的腦中,毫沒有印象。
“那之前,在酒樓二樓扔下酒壇子的人是你。在衙門后門,給秦公子的馬兒疾風塞釘子的人也是你。包括串子他們拉稀,我妹妹看似不慎摔倒,甚至被綁架。這些種種的意外,都是你制造的,是麼?”
秀拳微微握起,程菀的秀眸帶著一不悅。
狗蛋悻悻然,半晌點了點頭。
捕頭一腳就踹了過去,指著說道:“還敢認。來人,給人帶走!”
周遭圍觀的百姓紛紛指責那狗蛋,太不像樣了,簡直不是人。究竟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對一姑娘做出這些事來。
程菀隨意問了幾個百姓,道:“你們知道,金爺是誰嗎?”
一提起這個名諱,湊熱鬧的人都有些不太敢說,各個都稱有事,散了去。
這讓更是一陣云里霧里。難不,此人還是當地的地頭蛇不?他指使人做這些針對的事,會否跟爹娘案子有關。
捕頭算是不錯,告訴實話,說道:“程姑娘,這金爺是當地的鹽商,威比較高。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沒辦法抓人。而且,就連衙門也吃罪不起。所以,就算了吧!”
嘆了一口氣,捕頭跟捕快們回衙門述職去了。
留下程菀在原地,必須要去找到這個金爺,問問清楚。
剛回頭,迎面就上急忙過來的阿七,阿七氣吁吁說:“程姑娘,我可算是找著你了!你快些跟我回去看看吧,莘娘因為想吃酸的,大川就跟瘦子就去橘子。被抓住一頓好打,他們不肯放人。”
程菀一怔,追問道:“在哪,了誰家的橘子?”
阿七就告訴,是當地的富賈家種的橘子,什麼金爺。
金爺。這不就巧了麼?程菀心道,正想找上門去。
“阿七,你帶我過去。走!”
程菀隨著阿七一塊兒,有阿七的指路,兩人一起來到當地有聲的金府。在金府的門口,就聽見一陣吵嚷的聲音。
地上有砸碎的爛橘子滾了過來。
兩個小廝攔住他們,說道:“站住,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阿七想沖上去推開對方,程菀手阻攔,坦然對小廝道:“我的兩個朋友,摘了你家的橘子。我是來賠禮道歉的。”
小廝哼的一聲,放進去。
只見,老賀跟串子被人拉著,大川跟瘦子“哎喲——”疼的著,牙關咬,滿頭大汗,正在被金府的人狠狠的打著。
程菀大喊一聲:“你們住手!”
毆打兩人的金府下人,聞聲一愣。瘦子已經被打昏過去,腦袋垂了下來。
大川奄奄一息的抬起臉,模糊,道:“程……程姑娘。”
不知誰去通報了金爺,金爺由人攙了過來,一口大黃牙,手上的翠玉扳指矚目,頗為威嚴的走來。后跟著眾多打手。
程菀有禮的頷首,說道:“我的兩位友人不知是金爺,無意開罪了您,我親自上門道歉。金爺看在他們是初犯的份上,放他們一馬。小子激不盡。”
金甲呵了一聲,把程菀上下打量了一番,走到的面前來,帶著傲慢。
“你娘,是謝桂花吧?”
繞著的后,聞了一聞香味兒,油膩的手甚至想去程菀的腰。
程菀下意識上前一步,背對著金甲,說道:“金爺認識我娘。”
金甲撇了撇胡須,冷哼了一聲。
“何止是認識啊,你娘當年還是我的姘頭。只不過,終究還是背叛了我,回到你爹的邊去。我最是看不慣這樣戲弄我的人,尤其是你爹娘這對令人作嘔的夫婦。”
言語帶著深深的挖苦、諷刺。
程菀仿佛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說道:“所以,金爺就把我爹娘一塊兒殺了,推他們下懸崖,還企圖偽裝我爹娘失足掉崖的假象?不僅殺了他們,甚至買通衙門仵作,一起欺瞞眾人。”
老賀等人一陣驚詫,驚愕不定的看著。
金甲用竹簽兒挑著牙,悠悠說道:“你這丫頭,是昏了頭了。青天大白日的,凈說些胡話。金爺我可是最重誼的人,怎麼會殺人哪。我看你,病的不輕!”
程菀角一抹譏諷,不愿意承認但事實就擺在明面,無論如何兇手就是兇手。
“把我的朋友們放了。興許,我會晚些告知衙門,揭發你的罪行。金爺恐怕還不知道,你的手下狗蛋已經被衙門抓了,他已經把你供出來。我相信他手里,一定有你的證據。”
走到金甲的前,的秀眉微彎。
金甲大笑出聲,說道:“一個臭丫頭,還敢威脅我!是嫌命不夠久吧。來人,把這丫頭給我抓起來。”
金府的打手把程菀給擒住。
程菀給阿七使了一個眼,阿七趕趁逃跑。
“金爺,跑了個人!”
府上打手見阿七跑的快,追不上,回頭來通報。
金甲本看也不看一眼,說道:“區區一個小蝦米,跑就跑了!把這丫頭,給我綁到房里。我倒要看看到什麼時候。”
程菀當著眾人的面,被抬進了金甲的房里。
串子跟老賀驚聲大喊道:“程姑娘!”
阿七慌忙的逃,一路跑回寒山,跑到秦懷景的木屋找尋。
秦懷景正拿起弓弩,出門打獵。
“秦獵戶,大事不好了!程姑娘有危險,你快跟我走一趟。”
阿七跑的臉漲紅,氣都來不及勻。
秦懷景聞言,眉頭一。
金府。程菀被人五花大綁的綁在床榻上,袖口里多了一銀針,慢慢一點的劃著手頭的繩索。
“金爺,人就在里頭啦!”
恭維討好的聲音傳來,金甲推開房門,一副雍容的胖了進來。
程菀冷眼看著金甲,說道:“把我朋友放了。”
金甲就怪氣的說:“我要你朋友可沒啥用,早就被我的人給扔出府去了!可留著你有用啊,是不是。”
說著,了一把程菀的臉。
程菀厭惡的扭頭,金甲一臉貪婪的看著,說道:“嘖,跟桂花長得是一模一樣啊。當年要是肯從了我,何必自尋死路呢。我也不會殺了呀。”
“你終于承認了,是你殺的人!”程菀終于破了案子,罪魁禍首果然是金甲。
金甲就捋了捋胡子,說道:“我也沒不承認啊。那就算這樣,你也沒法子我。我上頭可有史大人撐腰,你啊,就別白費力氣了。來。”
說罷就靠近程菀,程菀火速的彈起,劃開了繩索。
拿起一抹了毒的銀針就對著金甲,說道:“我奈何不了你,自有奈何的了你的人。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就不怕我爹娘的冤魂索命?”
金甲覺得是天大的笑話。
“老子怕什麼!”
一把就要扯住程菀,程菀迅速的用銀針刺在了金甲的脖頸上!
“小賤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金甲拍開程菀手里的銀針,就把往一旁一推。
就在金甲想要做壞事的時候,屋頂忽然傳來一陣“嘭——”的聲音,只見上頭的磚瓦全部掉落在地,摔碎滿地。
秦懷景落地,將地上的程菀扯過,拉自己堅實的懷抱。
“秦公子!”程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來救了。
金甲被一陣踹到了門上,房門都破開了,來了一幫金府的人。
阿七帶著衙門的人火速的趕過來。
“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打啊!”
金甲痛的起不來,對秦懷景是恨之骨。
秦懷景不費吹灰之力,三下五除二就將一群人打倒在地,捕快將他們包圍。
他抱著迅速離開房間,程菀被放開,兀自站穩了。
“程姑娘,你沒事吧!”阿七等人擁了上來。
程菀搖頭,看向被扶著的打的半死不殘的大川跟瘦子,立刻前去為兩人包扎傷口。
“快,我需要針線、鑷子、紗布。”
從懷里拿出止的傷藥,先灑在大川跟瘦子的傷口上。
阿七趕就在金府里找尋。
秦懷景將金甲擒住,冷聲道:“你了不敢的人,知道麼。”
金甲頓時倉皇的說道:“秦爺,我、我不知道這丫頭跟你關系匪淺啊!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你撒開我,放我一馬。”
程菀專注的給大川和瘦子包扎,請求說道:“秦公子,你絕不能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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