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一世的事,寧以默哭的停不下來,好似要把抑許久的委屈一并哭出來。
看著寧以默不停的泣,蕭霂心疼不已,輕聲細語的安寧以默:“接下來的事給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別哭了,再哭又該眼睛疼了。”
寧以默哭了一陣,在蕭霂的安下,終于停下來,一一,大概是真的累了,提心吊膽了一天,又費力的去回憶,心疲憊,又哭了一場。躺在蕭霂的懷里睡著了。
蕭霂手用指腹抹去眼角的眼淚,親了親的額頭,將人往自己懷里摟些。等寧以默睡后,蕭霂才離開臥室。
蕭霂再次回到書房,房間已經清掃干凈,一點痕跡也沒留下。粟域和梁若都不在,只剩下一個沉默的蕭晟。
一直以來,蕭晟都覺得自己有能力離蘇千喻的掌控,可今天經過展瑛一事,他發現自己把蘇千喻想的太簡單,以為只不過是個人,沒了丈夫,只能依靠兒子,真是防不勝防。如果這件事發生在盛蕙子上,他又會怎麼做?
蕭晟見蕭霂回來,立刻迎了上去,“哥,寧以默還好嗎?”
“嗯,睡著了。”
“哥,媽媽……”蕭晟語塞,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勸蕭霂。“你打算怎麼做?”
蕭霂神疲憊,他小心保護的人,卻被自己的至親傷害,就因為他對他們不設防。
“既然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這件事,你別管也別問。忙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蕭霂下了逐客令,蕭晟著蕭霂,只能先離開。現在的他也需要好好的靜靜。
蕭晟走后,蕭霂打電話給老爺子,把事的來龍去脈都告知老爺子。氣的老爺子砸了手中的茶杯,“簡直愚不可及,我當初就不該讓蘇千喻嫁給你爸。”
說起這件事,老爺子就無比后悔。原來蘇千喻嫁進蕭家之前還有一段變故。
當年蕭老爺子相中蘇家,蘇家適齡結婚的有兩位,一位是蘇家小爺的腹,蘇家的大小姐,另一位就是蘇千喻。蘇家大小姐的格樂天,蘇千喻溫婉和順。
當年蕭晉本中意的是蘇家的大小姐,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蕭老爺子準備上門提親的時候,蘇大小姐遭人綁架,遭到非人的對待后,不堪辱,自殺了。蕭晉為此還難過了一段時間。一年后,老爺子做主,訂下蘇千喻。
老爺子砸了東西,發了一通氣后,才冷靜下來,事到如今再生氣也于事無補。
“你打算怎麼理?”
“既然不愿意呆在蕭家,就搬過去吧,從今往后,我會派人看著,收回原本屬于蕭家的一切東西。”
蕭家別墅旁有一棟獨棟的小別墅,蘇千喻平日就住在這里。
“你已經做了決定,那我就不管了。以默的怎麼樣?”老爺子很自責,畢竟展瑛是他派去明園,照顧寧以默的。
“發現的早,時瑾說需要慢慢養。”
話雖如此,但老爺子還是有顧慮,“那,那會不會影響你們以后生孩子?”
屏幕前的蕭霂表凝重,回想起上次宋時瑾說的話。只要毒清了,不會影響寧以默懷孕,可毒真的那麼容易清除嗎。寧以默吃了小半年的解毒丸,見效甚微。
“爺爺,蕭家不會無后的。”
老爺子已經聽明白蕭霂這句話的意思,寧以默怕是以后很難有孩子了。蕭霂是要他把希寄托在蕭晟和蕭言旭上。老爺子長嘆,“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好好照顧好以默。”
“知道了。”
蕭霂和老爺子視頻后,去廚房熬了一些清粥,蕭霂才回到臥室,此刻寧以默被噩夢驚喜,正木楞的坐在床上,連他靠近了都沒發現。
“做噩夢了?”
寧以默回過神,循聲看去,發現蕭霂眼神異常的張,擔心。寧以默笑了笑,朝蕭霂出手,將他拉到床上。為了展瑛的事,他已經兩天沒好好休息,都有黑眼圈了。
寧以默摟著蕭霂勁痩的腰,撒說:“好香呢,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你一天沒吃,熬了點粥,暖暖胃。”蕭霂輕輕吹著熱氣,練的喂寧以默喝粥。寧以默也著蕭霂的照顧。
讓蕭霂做點其他事,才好轉移他的注意力,不會因為展瑛的事而自責。
窗外夜正濃,寧以默靠在蕭霂的懷里,輕輕哼著小調,等回頭時,蕭霂已經睡著了。
寧以默細細的端詳著蕭霂的睡容,看他睡覺時都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出手,輕輕的平。里還嘀咕著:老是皺眉,會長皺紋的。
蕭霂看似風,可有誰知道他在鮮的背后付出了多。他是蕭家的繼承人,蕭家的重擔早早就在他的上。既要理公司的事,又要兼顧著家人,還要提防別有用心的人算計。
別人走1步,他已經想好接下來的99步。讓怎能不心疼。可能做的卻微乎其微。
……
隔天,蕭霂送寧以默去上班后,然后帶了一行人來小別墅。一行人氣勢洶洶的闖進別墅。傭人見是蕭霂,立刻轉頭去通報蘇千喻。
蕭霂直徑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四周,墻上的壁畫,茶幾上的茶,這里的東西依舊,只是留給他的都是不好的回憶。
蕭霂看向粟域,粟域會意,立刻手下去做事。家里任何值錢的東西,什麼珠寶首飾,古董字畫通通拿走。拿不走的也要砸碎了。
蕭霂雙眼微閉,轉著中指上的戒指。不一會,蘇千喻就氣急敗壞的跑出來,指著蕭霂,大聲質問:“蕭霂,你瘋了是不是,為什麼我的東西,你們都給我住手,我讓你住手,住手聽到沒有。”
手下被尖銳的聲音驚到,紛紛停下,看向蕭霂。粟域開口:“還愣著干什麼,趕給我做事去。”
東西被砸碎的聲音不絕于耳,蕭霂置其中,卻好像沒聽到一樣。
“你到底想干什麼?你不是不屑來這里嗎,你還來干什麼?”
“您消息這麼靈通,不可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里。”
蘇千喻神一滯,立刻移開自己的視線,坐在一旁,辯解說:“我怎麼會知道。”
“您不知道也沒關系,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從今往后,您哪里都不許去,安安心心呆在這里。您信佛,那就在家禮佛吧。至于一日三餐,會有人給你送來的。您放心,我會留下幾個人照顧您的。”
蘇千喻拍著沙發扶手站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霂,“你要囚我,就因為那個死丫頭。”
聽到蘇千喻這樣寧以默,蕭霂的神漸冷,視線如冰似的,冷冷的看著蘇千喻,“我提醒過您,不要試圖試探我,也不要不該的念頭。既然您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只能讓您知道什麼自作自。”
“蕭霂,你敢……”蘇千喻咬牙切齒的說。
不一會,小別墅就被搬空了一大半,搬不走的也都敲碎了,屋里除了服,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粟域走到蕭霂后,說:“爺,好了。”
蕭霂站起,拍拍自己上的不存在的灰塵,“您好自為之,這次只是小小的懲戒,再有下次,我可無法保證我會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
“蕭霂,你這個禍害,當年我就應該掐死你,我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你個掃把星。寧以默遲早有一天會被你害死的,我等著看你失去摯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蕭霂停住腳步,冷聲說:“我不會給您這個機會。”
蘇千喻著四周空一片,立刻慌了神,大聲蕭霂的名字:“蕭霂,蕭霂你給我回來,你把東西還給我,蕭霂,蕭霂……”
蕭霂充耳不聞,上了車,看著手下鎖上大門,才讓人驅車離開。
……
春節過后,蕭維正式請王芷煙的父母來家里做客,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
“老爺子對他們的婚事有什麼意見嗎?”王芷煙的父親客氣的問。
“你們愿意把這麼好的姑娘嫁進蕭家,我高興都來不及了,還有什麼意見。這婚事你們做父母的商量就行,不用問我。”老爺子坐在一邊悠哉的喝茶。
大家笑了,雖然老爺子說不過問,但他們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高萍萍將早就準備好的彩禮單遞給王家夫婦。“這是禮單,你們看下,我這是第一次娶媳婦,要是有什麼東西缺了了,你們盡管提出來,我們也好準備。一定讓芷煙風風的嫁進我們家。”
禮單上寫了滿滿的三頁紙,什麼金飾、鉆石珠寶,車子、房子,加起來價值千百萬。
東西準備的很齊全,王夫人看了很滿意。便開口問:“兩個孩子的八字,我已經找人對過了,挑了這五個好日子,你們看哪個比較合適。”
三月下旬,時間太短,太過倉促了。定婚紗的時間都沒有。五月初,這個時間正好,天氣也不冷不熱。還有七月也可以,十月和十二月就有點太遲了。
最后兩家人敲定了時間,把婚宴定在了五月中旬。
確定了婚期,兩家便要開始準備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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