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給的機會他都給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就看秦大海自己的選擇了。

回到醫院，張軒晨看著楊素素一臉著急的神，這才想起他剛出門匆忙，還沒有來得及將他去警局的事告訴楊素素。

“軒晨，你沒事吧？”楊素素看到張軒晨后，不擔憂地上前問著。

張軒晨語氣淡淡地搖了搖頭：“我沒事，你跟爸也不用太擔憂了，現在我基本都已經沒事了，你們也不用為了我一直奔波著。”

“傻孩子，你說什麼呢？”楊素素有些微怔，沒有想到張軒晨現在會跟他們這麼生分，而造這一切的就是自己，如果當初沒有強行要求張軒晨娶凌雅薇的話，至……今天的張軒晨也不會跟這麼陌生。

“你們先回去吧，不用每天都過來醫院照顧我，我一個人沒事的。”張軒晨淡淡說道，心底里還是不希楊素素張云因為他而太過奔波。

楊素素聽著張軒晨的話，心底里更不是滋味。

“ 軒晨，媽知道媽對不起你，當初的事是媽做錯了，你能不能夠原諒我……”楊素素說著說著，淚水忍不住地落下來。

“都是媽的錯，媽媽真的錯了……”淚水連連地出聲向張軒晨道歉，都怪當初的一意孤行，葬送了張軒晨一輩子的幸福。

楊素素臉上的愧疚之意明顯，張軒晨心底里微微一頓。

不可否認，他怨恨過楊素素，可他心底里的怨恨早已經過去了，所以這會兒也本就沒有怪楊素素的意思，只是這一件件的事來得太突然，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楊素素。

“媽，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過去的事就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別再提了，現在跟以后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們過好現在跟以后就好了。”張軒晨看著楊素素在他面前卑微的模樣，心底里有些不是滋味。

“軒晨，你真的沒有怪媽是嗎？”楊素素止住了哭聲，再次問著張軒晨，想向張軒晨確定著。

張軒晨點了點頭，他上前抱住了楊素素，出聲跟著楊素素說道：“媽，我真的沒有怪你了，只是現在的事有些，我所有份還在凌雅薇那里，我必須盡快拿回份，所以這幾天難免會煩燥跟忙了點。”

“那就好……那就好……”楊素素提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只要我們一家人能夠好好地在一起，什麼份都得不重要，媽也相信你一定能夠拿回屬于你自己東西，可是你的子是最重要的，媽給你熬了份骨湯，你趁熱喝了吧。”楊素素將保溫壺里的湯倒了出來，跟著張軒晨說道。

張軒晨眸微頓，他已經有很久沒有得到這種照顧了，自他十八歲之后，他幾乎都忘了這種被父母捧在手心上關心的覺。

“謝謝媽。”張軒晨嚨微，說出口的話只覺得有些難以開口。

“傻孩子，謝什麼呢？趕吃了吧。”楊素素淚水再度充斥著眼眶，跟著張軒晨說道。

……

次日，張軒晨跟楊素素簡單說了下，獨自一人前往警局，昨天他已經跟秦大海說過了，如果秦大海是個聰明人的話就應該知道該怎麼選擇。

像程老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保全秦大海這樣的小人。

“張先生。”明警看到了張軒晨，頷首跟著張軒晨打招呼。

張軒晨點了點頭，在明警的帶領下往審訊室里走過去。

秦大海已經被帶到審訊室里，張軒晨進去的時候正好對上秦大海微微有些慌的雙眸。

“怎麼樣？想好了？”張軒晨出聲問著秦大海，走到了秦大海的面前坐下。

秦大海雙手不停地挲著，顯然是有些張。

“我……我已經想好了，我決定了，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了，那個U盤跟錄音筆也確實是我拿的，但只有我知道在哪里。”秦大海抬起頭，著膽子對上張軒晨的目：“只要你能夠讓我出去，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訴你，但如果我出不去，你什麼都沒有辦法知道。”

秦大海語氣里有幾分威脅之意，張軒晨眸底里卻沒有半分波。

“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張軒晨出聲問著秦大海，一雙眸滿是銳利之。

“你要明白我們現在的立場，只有你說了，我才能保你，不是我保你之后你再說出你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