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午便帶著人離開了別莊,然而心容腦子裡全都是皇上吩咐的事,哪裡還有心在別裝玩耍,不過皇上也沒有讓立刻去辦哪些事,別莊的人也不多,倒是沒有太大的力。
不過心容和夏侯辰也在別莊待了三天便回到了京城。
安國侯上奏摺把爵位傳給夏侯辰,皇上應允,本來安國侯的爵位是降級世襲,但皇上念在夏侯辰有功,便依舊襲的是安國侯的爵位,如此一來,心容便有誥命在。
而老安國侯帶著他的正妻和姨娘去京城外九龍山的莊園裡安晚年,安國侯府的主子也就剩下心容和夏侯辰,白天的時候,夏侯辰要去刑部,也只有晚上纔回府。
不過心容也沒有閒著,經常請了柳雲兒和曉晨公主還有曹芹來府上做客。柳雲兒自嫁給了李毅之後,養得不錯,至比做姑娘的時候紅潤了不。以前本來跟曉晨公主是閨,是以二人共事一夫沒有什麼太大的。
這日,心容又邀了三人來安國侯府喝茶,早早的便讓李媽媽做幾樣富貴花開還未推出的點心。
曉晨公主拿了一個兔子造型的油蛋糕,笑盈盈的說道:“每次來你這裡咱們的可就有福了,這個兔子蛋糕看著小巧玲瓏,倒真像一隻白兔!”
“公主哪裡話,這些點心不也就是吃的嘛!”心容也拿了一盒桑葚果醬蛋糕,這桑葚是春季纔有的,不過心容讓人採了不桑葚做果醬,再加上糖再送到冰窖裡冰凍了,待制作蛋糕的時候拿出來使用。早些時候沒有拿出來也只是知道以稀爲貴的道理。
柳雲兒和曹芹對油蛋糕沒有太大興趣,只拿了香糕和燈芯糕。曹芹拿著燈芯糕端詳了一陣子,才說道:“你家的廚娘竟能把糕點做千奇百怪的樣子,這糕點看起來真像極了燈芯。”
“這糕點就燈芯糕,你若是喜歡,待會兒我就廚娘把做這糕點的法子給你的丫鬟,你帶回去讓廚娘做便是了!”心容舀了一勺子油放口中。
“宮裡頭的公主皇子們倒是喜歡吃這些甜點,皇后娘娘也喜歡吃,你該讓那廚娘去宮裡當幾天職,不然母后可要埋汰你了!”曉晨公主淡淡的說道。
“宮裡頭不是有富貴花開的糕點師傅麼,我這府上的也就比外頭的先吃上那麼幾個月,這些東西也就圖個新鮮,馬可先生應該會跟宮裡頭的糕點師傅吱聲,興許再過十來天,宮裡頭也能吃上這些點心!”
“說去宮裡頭的事,我倒是忘了,皇后娘娘自上次中秋節見了你,便想讓你進宮瞧瞧,如今你好歹也有誥命在,若不去宮裡頭給娘娘請安的話,也實在是說不過去。”曉晨公主又說道。
得,這下子可好,就算千萬個不想進宮,想方設法的拖延時間,可曉晨公主這麼一提,若再不進宮,在禮數上也說不過去。
“我這不是張嘛!上一回也就遠遠的見上一面,還有那麼多人,我現在若是進宮,可就是一人獨自面對娘娘!”心容乾笑一聲。
曉晨公主卻不以爲意,連在皇上面前都不張,莫非在皇后面前就張了?
曉晨公主把蛋糕放在桌上,從荷包裡拿出一塊緻的牌子說道:“娘娘早就想讓人把這牌子送到你手上,可外頭傳言不大好,便讓我把這進宮的牌子轉給你!”
心容神便了一下,卻還是接過了牌子,合著曉晨公主今日來這裡,便是爲了催促早些進宮的。
“得,這下子可不就說我不懂規矩,連宮的牌子都讓皇后娘娘親自找您送過來麼!”
“皇后娘娘仁慈,哪裡會計較這些小事!你可得把牌子收好了啊,最好明兒一大早就進宮一趟,若再過些時候才進宮,那可就真真是天大的不敬!”曉晨公主囑咐道。
心容也只有暗地裡苦笑。
第二天一大早,心容就吩咐畫扇把早些時候裁剪的宮裝給拿出來,好生整理了一番,這才離開安國侯府,讓車伕趕車去宮裡。
心容剛進棲宮,就見上頭端坐著一個著華服,慈眉善目的老婦人,另外一邊的,同樣穿著華服,卻明豔人。左右兩邊各站了一排的宮。
心容跪在地上道:“太后娘娘千歲,皇后娘娘千歲!”
“你們愣著做什麼,趕的把安國侯夫人扶起來!”皇后娘娘趕喚了跟前的宮。
心容被扶了起來,就見皇后娘娘朝招手說道:“過來讓本宮瞧瞧。”
心容乖巧的走到皇后娘娘跟前,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不停的把心容大量了一番,雙方事了眼,最後皇后娘娘才說道:“長得真像你母親,過來坐到本宮跟前。你母親當年與本宮同姐妹,卻沒想竟然走得這麼早!”
皇后娘娘嘆息一聲,但也只是嘆息,若表現出一點悲傷的話,心容倒真的覺得這皇后不稱職。
“早些時候我就與你母親說讓留在宮裡頭,可偏偏不聽,雖然去得早,好在你有一個好歸宿。”
心容沒有說話,卻有一半的心思放在太后那邊,從到這裡,一句話都沒有說,全都是皇后跟說話,可卻不信太后在這裡就是爲了看跟皇后鬧嗑的。
“你母親當年也是侍奉過太后娘娘的,太后娘娘聽說你要來這裡,這不,一大早的就來了本宮這裡。”
心容又起,給太后作了揖。
太后又拉著心容的手看了半天,才緩緩的說道:“哀家年紀大了,就想有幾個人多陪陪我,可皇上的子嗣不多,也就只有曉晨這麼個閨長大了,其他的也就五六歲,我看吶,你平日就時常進宮來跟哀家做伴也是好的。”
心容正想開口,皇后笑容滿面的說道:“心容雖是命婦,可也不能時常進宮,要不就讓兒媳認了心容做……”
“貴妃娘娘到——”恰在此時,外頭有公公揚起聲音高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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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雙更,下午14::45和晚上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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