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風和唐信下了教學樓,同樣是從後門溜走了,今天上午的課已經差不多了,剛纔上的那節課已經是最後一節,被葉詩雨這麼跳個樓也就跳沒了。
下午有節育課,嚴風也不打算上,兩人在食堂吃了個飯,唐信就說還有事先走了。
嚴風看這貨走的時候一臉賊像,天知道在做些什麼,也懶得問。
今天下午他還有很重要的事去做,他要去靜靜花圈店學道。
想想還有點小激…畢竟道這玩意,玄之又玄,以前只在電視和小說裡看到過,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天!
當然,在這之前,他還要回一趟出租屋,一想到又能看到林雪兒,嚴風心裡就莫名的高興。
但是奇怪的是,他回到出租屋的時候林雪兒已經出去了,林雪兒先前跟他說的是自己不能照太…可是現在又不知道去哪了。
對於這個嚴風心裡雖然有些失落,不過還是沒多想,從昨晚方木的那幾句話裡面嚴風就知道,林雪兒絕對不是一般的鬼。
因爲先前救葉詩雨出了一汗,嚴風就去洗了個澡,他這房間是側臥,沒有浴室,只能去客廳那間,剛洗完出來,還沒走進房間,從對門又傳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臥槽…尼瑪的腎真好!”
嚴風真的忍不住罵了一句,他來這出租屋多久了?加起來也才兩天,這屋子裡頭****的聲音就沒斷過。
也就在這個時候,嚴風忽然覺到懷裡面的田玉有點熱。
咦?咋回事?
掏出來一看,田玉上有著淡淡的金在閃爍,上面雕刻著的符咒跟活了一樣…我,嚴風現在可不傻,經過這兩天他了解了很多,田玉會亮代表什麼?那就代表附近有鬼啊!
林雪兒在的時候它不亮,嚴風可以理解爲林雪兒不是一般的鬼,可是現在不一樣,它亮了,那就代表有事。
嚴風四周了,最後把眼神定在了對門房間裡面,他試著把田玉往對門靠了靠,上面的金更加亮了。
我靠…嚴風耳邊還傳著裡面的風流聲音,心裡卻是嚇了一跳,難不這對門裡頭是兩個鬼在那啥?
不科學啊!
你個鬼幹嘛要租房子!
嚴風想了會,覺自個現在也沒什麼本事去管,還是先撤爲好,回房間換了個服,嚴風就匆匆出門了,一路上心裡有些無語,這間套房,三個房間,兩個裡面住了鬼,還有個主臥沒見過人…嚴風這時候怎麼想都覺得有點怪怪的。
想著想著,就已經快到了靜靜花圈店,其實對於這個店,嚴風還是奇怪的,按道理說,這裡是大學城,附近也算繁華,怎麼會有個花圈店。
九月的下午,太還是有那麼大的,特別容易犯困,嚴風走進店裡,一眼就看到坐在搖椅上打瞌睡的方木。
嚴風本來還打算等等,老人家嘛…休息最重要,卻沒想到,自己一進來方木就醒了。
“來了啊,哈哈哈,人老了,不休息不行啊,你先去後院等等我。”
方木笑著搖頭說,嚴風道了聲好也就往裡面走了,這越往裡走越驚駭,這看起來小小的花圈店後面竟然有幾百平米的院子,種滿了花花草草。
這是哪?這是南城啊,華夏最大的經濟城市,寸土寸金的地界。
不過驚訝歸驚訝,嚴風轉念一想,方木也不是普通人,有個大院子也不驚訝。
“小子,瞎轉悠什麼!”
嚴風正沒事看著院子裡的花草,他發現這些個花草,自個竟然一株也不認識,一個聲音忽然傳耳中。
嚴風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知道喊他的是那隻大鳥,想起這貨那晚的橫氣,立馬換上了拍馬屁的笑容。
“喲,九爺,曬太呢?”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一直黑的小鳥,其實說是鳥,嚴風更覺得他長得像鷹,正悠哉悠哉的躺在花叢中間曬太,不時的會撲扇兩隻翅,一雙漆黑的眸子瞥著嚴風。
“你小子待會可要小心點,方木老頭可嚴厲的很。”
嚴風點了點頭,笑著說一定一定,這個時候方木也進來了。
“小風,你跟我來。”
看著方木臉上和藹的笑容,嚴風纔不信什麼嚴厲不嚴厲呢,跟著方木進了院子裡的一間屋子。
一進屋子,嚴風就覺到不同的氣氛,完全不像普通人的房間,一走進來,嚴風就覺有著一無形的力量涌在空氣裡面,覺能辟邪。
看著這屋子,四周擺設都十分古樸,包括桌子椅子,都是楠木做的,古古香。
正當嚴風觀察著這屋子的時候,方木已經坐好了,在他的背後,是三清祖師像,嚴風就奇了怪了,這老頭子幹哈子呢?
“跟我學道,便是拜我門下爲弟子,過來行了大禮,拜過三清,你便是我方木弟子。”
嚴風有點愣了,臥槽,說好的學道,沒說拜師啊!
這不明白坑我來著!
不過有句老話說的好:開弓沒有回頭箭。
現在嚴風總不能說‘你坑我,我不玩了’這種話把,再說方木在他心裡也是個高人形象,拜個高人做師父,那求之不得。
二話不說,嚴風朝著方木跪了下去,學著從電視裡面看到的模樣,對著方木畢恭畢敬的磕了三個頭。
方木一直面帶微笑,等到嚴風磕完頭,指著後的三清神像。
“去給祖師爺上香把。”
然後嚴風又畢恭畢敬的給三清神像上了一炷香,這樣,他就算了方木門下了。
之後方木給嚴風講了些界的常識,聽的嚴風是一愣一愣的,原來傳說裡的鬼怪都是真的,像院子裡的那隻大鳥,那就是隻大妖!
“記下了嗎?你就照著這個畫,畫的時候一定要凝神靜氣,將你的意念集中在道符之上,畫完之後,功則符,敗則黃紙灰。”
方木正在教道的基礎,那就是畫符,這是一張定鬼符,屬於基礎符籙之一,也就能定住一些遊魂野鬼,稍微厲害點的鬼都可以直接忽略。
畫完一次方木就停下手中硃砂筆,靜靜的退到一旁喝茶去了。
嚴風看了看方木剛纔話的定鬼符,覺不難啊,就這麼一個奇怪的符號而已。
隨後起硃砂筆,拉了張黃符就開始畫。
方木正喝著茶,看了眼已經開始手的嚴風,心想,畫十次能功一次就算不錯了,這還算是上等資質,一般資質的,第一次畫符,畫一百次一般才能功一次。
想著得有會,方木就起準備出門,這纔剛走到門口。
“師父,我畫好了。”
什麼!
方木有點驚愕的轉過,這纔多久?五分鐘?
看著嚴風手裡的那張定鬼符,除了畫的樣子生疏,的的確確是功了!
一次就!
這天資是得多高,這一下子方木眼睛都放了,現在他看嚴風的眼神與先前,完全不一樣!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有人做活人的買賣,也有人做死人的買賣。 我做的,就是死人生意,不是賣棺材紙錢,也不賣壽衣紙扎。 賣的,是你從未見過,更加詭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