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嚴風特意在網上查了查苗族古寨的模樣,這實地一看還真像,都是那種原滋原味的生態風。
導遊是一個接近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姓徐,戴著個旅行帽,留了個小鬍子,對這裡輕車路的,一看就是常來這邊的人。
車子停在寨子外面,導遊對嚴風笑了笑說:“他們這種寨子都半封閉,平時來的人不多,我得先去聯繫一下。”
嚴風點頭微笑示意,這導遊先下車進去安排了,嚴風幾個就坐在車上等。
看著四周景象,嚴風心裡在想著一會怎麼辦。
“木頭,這座寨子有問題。”
林雪兒的聲音在嚴風腦子裡響起。
“啥問題?”嚴風直接在心裡說,林雪兒是聽得到的。
“我也不清楚,只是覺這寨子有著一腥氣籠罩,一會進去可能就清楚了吧。”
嚴風皺起了眉頭,這還在寨子外面就覺到了不對勁,看來找對地方了。
“小寶,薇薇,一會都注意一點。”
“風哥放心好了。”秦小寶和寧薇都點了點頭,不過嚴風怎麼看這兩人都沒聽進去,坐車上一臉的興,看到前面古樸的寨子,恨不得現在就跑進去玩。
嚴風心想,估計這兩貨早就忘了自個是來幹嘛的。
“可以過來了!”
徐導遊站在寨子口上,正對這嚴風幾人揮手,在他的後面,還跟著幾個人穿苗族服飾的人,看來就是寨子的接待了。
“走!”
嚴風拉開車門,秦小寶和寧薇同樣下了車跟在後面。
一到寨子口,這幾個苗族人就熱的說著些什麼,但是嚴風完全聽不懂…這幾個說的苗語,鬼聽得懂,不過寧薇聽得懂,但是…不會說,這也是讓嚴風覺得很神奇的一件事。
“你好,我是這次負責接待你們的人,我阿拉。”
幾個人裡面帶頭的口風一改,臥槽,有會說中文啊,會說你丫不早說,嚴風心裡舒了口氣,如果聽都聽不懂,那還打聽個屁。
“麻煩您了。”
嚴風照著他們的禮節表達了一番謝,接著就跟著這幾人進了寨子,一路上徐導遊給嚴風介紹東介紹西的,嚴風可沒那心去聽,反而是秦小寶和寧薇,聽的津津有味。
這寨子沒多大,加起來也就三百來人,寨子裡來往的男男好奇的看著嚴風幾人,嚴風可是知道,別看這些人看起來和藹,不都會蠱…勾勾手指就能置人於死地。
嚴風真想不通,這種地方爲什麼還有那麼多人來玩?真不怕死麼?
其實不是這樣,又不是誰都跟嚴風一樣懂的道,普通人還只是把蠱當做傳說中的玩笑罷了。
“雪兒,有什麼發現嗎?”
“還不能,不過我有種不好的預。”
嚴風皺著眉,林雪兒都說出了不好的預這種話,那就肯定有問題。
轉了有那麼一會,嚴風讓秦小寶和寧薇跟著幾個苗族接待四轉悠,他自己則是找到先前那個阿拉。
這個阿拉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苗族傳統服飾,不過沒有戴那些繁重的銀。
“阿拉,我有些事想請問你一下。”
接著嚴風就和這個阿拉開始扯皮,當然,不能一開始就切到王琦,而是從這個寨子平時怎麼接待客人扯,寨子的收等等,最後才切到王琦。
按照這個阿拉的說法,前段時間確實有這麼一批孩來,至於裡面有沒有個王琦的就不清楚了。
看來在這個阿拉口中也問不出什麼,嚴風索自己在這寨子裡到閒逛。
這寨子的房屋很古樸,基本都是按照傳統苗族形式建的兩樓木屋,構許多巷子,山裡清爽,嚴風正在這寨子裡的巷子裡閒逛,與林雪兒聊著天。
忽然,從前面拐角出現一個拄著柺的老嫗,穿著苗族的常服,步履蹣跚。
“木頭,你看那個老人家。”
就在這個老嫗出現的瞬間,林雪兒語氣一下變了。
“怎麼了?”
嚴風看著這個老嫗,也沒看出來什麼不對勁。
“這個老人家上有著很濃重的腥氣!”
嚴風一聽這話眉目皺,閉目再開,眼開啓,看向這老嫗,果然,有著一濃烈的煞氣出現在這老嫗上,一個老人上有這麼濃烈的煞氣,這就不正常!
嚴風正想跟過去,秦小寶幾個就跑了過來,看樣子玩的很盡興,還有那幾個苗族人。
“阿拉,那位老是?”
嚴風指著前面的老人家問阿拉,阿拉一看到嚴風問的人就悉的說。
“你說阿婆呀,那是我們寨子裡僅存的幾個老人了,今年已經快八十歲了,不過前段時間唯一的小孫失蹤了,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大半。”說到這阿拉搖了搖頭,顯然也爲那件事到惋惜。
“也不知道那小孩跑哪去了…唉,十五歲的姑娘,可惜了!”
失蹤…嚴風微微皺著眉。
“這樣,晚上我們爲你們準備了篝火晚會,你們先去好好休息吧,不然晚上可沒神玩了。”
秦小寶和寧薇當然是歡呼,高興的不行,嚴風則是看著拐沒在巷角的老嫗,眉頭皺。
晚上,篝火晚會,嚴風心不在焉的玩了一會就溜走了,他已經向人問清楚了那老嫗的住。
“雪兒,你說會是那個老人家下的蠱嗎?”
嚴風用手機給秦小寶和寧薇都發了短信,要他們隨時準備,他們手機有定位,嚴風不怕他倆找不到自己。
“不一定,但是那個老人家絕對有問題。”
林雪兒從天心海出來,挽著嚴風的手臂走在左側。
“就是這了!”
嚴風看著眼前的木屋子,這個屋子比較偏,隔最近的其他屋子還有幾十米遠,屋子的四周長滿了雜草,一看就是許久未打理。
深呼吸幾次,嚴風與林雪兒對幾眼,經過這些日子大風大浪的磨練,嚴風的膽量已經不是常人能夠媲的。
廢話,三千司在前老子都敢幹,還怕這麼一個老婆子?
“走。”
嚴風剛想走上木臺階,屋子的門哐噹一聲自己開了。
“不好!”
嚴風腳步一停,心裡咯噔一聲,看來這老婆子早就知道自己要來,不好對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