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門就往外沖,南澈一把就把我給拽了回來,“夏若,你能不能冷靜點,我已經承諾給你了,我一定會救媽媽的,你現在白白去送死,我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我被南澈死死的在門上,滿面的淚痕,“我不管,我現在就要見媽媽,就算是死,我們兩個也要死在一塊!”
南澈嘆口氣,“什麼要死要活的,我怎麼會讓你去死呢?你放心,我爸爸暫時不會傷害媽媽的,你知道不知道,我爸爸他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手臺了!”
啊,手臺?聽起來好嚇人,為什麼要準備手臺!
我茫然看著南澈,“為什麼要準備手臺,他們要對我媽媽做什麼?”
南澈搖搖頭,“不是針對媽媽的,是針對你!”
我不明白了,給我準備手臺干什麼?
南澈把我拖回屋里,到這個時候他才告訴我,南董事長已經準備給我做人工.孕,讓我在短時間懷上南軒的孩子,我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啊,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南董事長已經卑劣到了如此地步,他做事真可謂是滴水不,他不害怕我逃跑,因為他可以抓我媽媽,我如果這個時候回去的話,他一定會第一時間給我做手,我懷上南軒的孩子,我這一輩子就算是被他拖住了。
我的緒頓時在這一刻完全崩潰了,我哭著喊:“那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呀?我要去救媽媽,媽媽!”
南澈把我抱在了懷里,“夏若,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你先回房休息一下,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隨后,南澈就抱著我,把我送到了臥室的床上。
我哭著哭著突然之間一把推開了一直在旁邊安我的南澈,“都是你,你們南家沒有一個好東西,如果我媽媽有個三長兩短,我會和你們同歸于盡的!”
此時我想起來和南澈初識的時候,他讓我,現在,南董事長又想強迫我懷孕,他們南家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很!
南澈被我推了一個踉蹌,愣愣的看著我,“夏若,我不會讓我把他傷害你,也不會傷害你媽媽,你就相信我吧!”
我拿起來床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枕頭綿綿的掉到了地上。
我從床上跳起來,沒頭沒腦的拿著旁邊的東西全部都砸向了南澈。
我恨,我恨所有的一切,當初我嫁給歐辰,消耗了我那麼多年的青春,到最后什麼也沒有得到,歐辰是南董事長的兒子,南澈也是,南軒也是,他們為什麼都不肯放過我,難道,是我上輩子就欠他們南家的!
此時所有的擔憂都化了一難以抑制的憤怒,我要通通的發泄在南澈的上。
我拿著屋子里面所有可以拿起來的東西,不停的砸南澈,南澈一邊躲一邊對我說:“夏若,你冷靜點兒!”
我冷靜點兒?我媽媽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我怎麼能夠冷靜的下來,沒多大一會兒,我這邊就被我砸的七八糟,花瓶和水杯全部都摔得碎,南澈表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胳膊。
我砸累了之后就趴在床上放聲痛哭起來。
南澈漠然的走到了我的旁,“夏若,放心,有我在!”
有我在呢……
曾幾何時,這句話給我無比的安全,可是的此時此刻,我真恨不能去跳樓。
哭累了,我趴在床上一不,南澈生出來一只手,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夏若,先睡一會兒吧!”
說完,他站起走開了。
我轉過頭看了看,南澈從懷里面掏出來電話正打電話呢。
他拿著電話的神有些嚴肅,似乎在對那邊代著什麼。
“嗯,那你們繼續查,有消息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南澈還知道找一個不為南董事長所知的藏之,南董事長肯定也會找一個南澈本就找不到的地方來藏我媽媽。
綁架我的時候就是在一個廢棄工廠,如果那個阿旺不是南澈的臥底,南澈恐怕也不會這麼快找到我吧。
我再次痛苦的閉上眼睛,可是在我閉上眼睛之前,我好像看到南澈的手腕那里有些不對勁。
他外面穿著一件黑的風,里面是白的襯,可是手腕那里的襯我出來的一角怎麼竟然是紅的。
我突然想起來在廢棄的工廠里面,南澈剛把我從屋子里面救出來的時候,有一個保鏢已經面向他扔過來一個水瓶,南澈為了保護我抬起胳膊擋了一下,那個水瓶結結實實的砸到他的胳膊上。
后來從工廠里面跑出來,我也曾經拿著兩個水瓶去砸擋我們去路的保鏢,那個水瓶還是很有分量的,如果砸到上,傷是在所難免的。
難道南澈傷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仔細的看了看他的手腕,一定是,南澈的手掌邊緣也有干涸掉的跡。
我猶豫了一下,站起走到南澈的旁。
南澈此時還在打電話,詢問派出去的那些線人到底有沒有找到南董事長藏我媽媽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這是怎麼了,我恨所有姓南的人,剛才還沒頭沒腦的把他給砸了,現在居然有些關心他的傷勢。
我就這麼呆呆的站著,沒有去看他的手,心里面一團。
南澈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看著我,等他把電話打完了之后,看著我說:“夏若,怎麼啦?”
我猶豫了一下,這才慢慢的說,“你的手……”
我竟然有些說不出口,剛才還劍拔弩張的,現在竟然關心起來他的手,是因為他在被我媽媽的事奔波,是因為他是我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南澈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哦,沒關系,在車上的時候我都已經知道了,小意思吧!”
說完,他轉就要去洗手間,手里面還拿著睡。
在這種況下,難道還能洗澡嗎?
我有些擔心的跟在他后,南澈我家門口的時候轉過頭看我,“怎麼,想和我一起洗嗎?”
我臉一紅,“現在這種況怎麼能洗澡?”
南澈卻說:“我進去理一下傷口,不如你進來幫忙吧!”
既然說出來了,我也不好拒絕。
來到洗手間,南澈掉了外卷起了襯的袖子,他整個左臂的襯都已經被染了紅,看起來目驚心。
我看到在左邊的外側有一個傷痕,往外滲著。
南澈皺著眉頭指指旁邊的小格子,“那里有醫藥箱!”
我跑過去拿出來醫藥箱,看著南澈手臂上那道長長的傷痕,我有點不敢下手!
南澈看著我一笑,“你這個人真是奇怪,剛才拿著那麼多東西,沒頭沒腦的砸我,現在看著我的傷口,應該很解氣才對,怎麼有點于心不忍了呢?”
我……
南澈吃吃的笑著,“夏若,你是不是在心疼我呀?”
被他這麼一說,我似乎沒有那麼害怕了,我白了眼南澈,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喜皮笑臉的,這麼長的傷口,難道不疼嗎?
我從醫藥箱里面拿出來棉球,然后蘸了一點酒,輕輕地拭了一下那個傷口。
南澈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哎喲,你能不能輕點呀?”
“我已經很輕了!”我認真的說。
南澈搖搖頭,“好,隨便你吧,趕快拭一下,給我包起來就行了!”
他說得倒容易,我又不是護士,哪那麼快就能夠理好!
笨手笨腳地拭著傷口,正想去藥箱里面拿紗布,南澈卻說:“等等,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一個玻璃碴子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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