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的這番反擊,頓時讓陳無極莞爾不已。
“我草,你哪兒來的土包子啊。”楊大偉然大怒,瞪著謝風,喝道:“你算哪蔥哪蒜啊,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我既不是蔥,也不是蒜。”謝風搖了搖頭,笑瞇瞇的說道:“我是男專科醫生,專治痿早泄。”
“對,對,對。”這時候,陳丹不失時機的手指著謝風,說道:“楊大偉,我覺得你呢可以找他看看,說不定就能治好你這痿還大痿的病了,哈哈哈!”
楊大偉聽出陳丹言語之間的諷刺,卻又無可奈何。楊大偉平日最忌諱別人拿他的名字開刷,一般人忌憚他爸爸是省長的份,也不敢嘲笑他,唯獨這陳丹例外。畢竟,陳家在省城的勢力也是舉足輕重。
陳丹也就罷了,可是眼前的這面生的家伙是什麼玩意兒,一的裝扮,土包子一個,也敢戲弄自己堂堂一個省長公子,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嗯,二小姐說的沒錯,大痿兄弟,有空去我的診所看看。”謝風嘿嘿一笑,說道:“不開刀,不手,隨治隨走,保證不影響你的正常生活,哈哈!”
“你這個土包子,我看你簡直找死!”楊大偉打了個響指,后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走上前來,楊大偉命令道:“大寶,給我好好教訓這個土包子。”
又是帶著墨鏡的黑西裝男?謝風搞不懂,為什麼這些省城公子哥兒的保鏢,都喜歡這打扮。
“喲,哥們兒,我看你印堂發黑,最近是不是腎虛啊!”謝風瞅了一眼這個大寶,雖然材魁梧,但跟自己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言語間不由得戲謔道:“我可以治療哦。”
大寶沉著臉,走到了謝風跟前,舉起了拳頭。
“住手!”陳無極適時的開口阻止道,“楊大偉,謝風是我陳無極的座上賓,如果你膽敢對他無禮,我陳無極絕不會善罷甘休!”
“呵呵,想不到堂堂太子爺的座上賓,竟然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土包子!”楊大偉雖然不服陳無極,但對他還是有些忌憚的,見陳無極表嚴肅,似乎要跟自己真格兒的,心里一盤算,覺得自己現在也占不了什麼便宜,于是就笑呵呵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土包子有何德何能,能為太子爺你的座上賓?”
謝風撇道:“我無德無能,但我專治痿。”
“你!”楊大偉被謝風噎住,臉鐵青,擺了擺手,冷哼道:“大寶,我們走!哼,陳,記得明天的斗犬比賽,帶上你家的上將軍哦,哈哈哈!”
楊大偉拂袖而去。
大寶臨走的時候,突然湊到謝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哥們,你能治療腎虛?”
“啊?”謝風一臉懵,不由得樂了,自己只是隨口這麼胡扯一下,沒想到歪打正著,這個大寶真的腎虛啊!
“嘿嘿,沒錯。”謝風笑瞇瞇的說道,“有空找我哦。”
“大寶,你磨蹭個什麼,趕走!”楊大偉喊道。
“來了,楊。”大寶還想說些什麼,卻也只得就此離去。
“哎呀,哥,你看,這個楊大偉,簡直太囂張了!”陳丹手指著楊大偉的背影,卻是瞪著謝風,氣呼呼的說道:“都怪你!害我哥在楊大偉面前丟份兒。”
“額,怎麼就怪我咯?”謝風一臉的不解。
“哼,你看看你,穿的土包子似的,跟你在一起,簡直就是在掉我陳丹的價。”陳丹嘟囔著小,不滿的說道。
“二小姐,沒辦法,咱是鄉下人,家里窮啊,只穿得起這兒。”謝風角微微一揚,說道:“不過,誰要是瞧不起我這個土包子,我就得讓他知道,瞧不起土包子的后果。”
“謝兄弟說得對,大事者,不必在意一時的意氣之爭。”陳無極點了點頭,說道:“明日的斗犬比賽,才是我邀請謝兄弟來省城的目的。”
天上人間,某個豪華包間里面,坐滿了男男,男的都是省城的富家大二代什麼的,份不低,的基本上都是陪酒的。天上人間大酒店作為省城綜合的五星級大酒店,從餐飲到娛樂一條龍服務,基本只有你有錢,想要什麼服務,就有什麼服務。
這樣的地方,自然讓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趨之若鶩。
眾人縱歡樂,唯獨楊大偉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
“楊,怎麼不開心啊?”一個穿著暴的陪酒上來。
“就是,有誰惹惱了你,只要你一句話,兄弟我立馬手撕了他!”一個染了黃的公子哥兒湊上來。
“沒錯,得罪了楊,就是得罪了我!”
“您說是誰,我弄不死他。”
“……”
最近省城傳來風聲,說是現任書記即將調離,省長很有可能接任,為新的一把手,作為省長公子,楊大偉自然被這些富家公子們眾星捧月,一個個想在他面前表現一下。
“哼,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楊大偉咬牙切齒道,“如果不是陳無極攔著,我分分鐘就滅了他。”
一聽到陳無極的名字,這些個公子哥兒們紛紛都焉了。
“一群沒用的東西!”看到這些剛才還義憤填膺的公子哥兒們現在都不說話了,楊大偉鄙夷道:“哼,就知道你們聽到陳無極的名字會嚇得要死。大寶,走,跟我一起去趟洗手間。”
謝風坐在豪華包間里面,看著滿桌子的味佳肴,被自己吃的風卷殘云,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圓鼓鼓的,拿起一牙簽剔剔牙,一臉滿足的說道:“陳,二小姐,我吃的太飽了,我去上個洗手間哈,你們繼續慢用。”
陳無極笑笑,說道:“浩南,你帶謝兄弟去洗手間吧。”
“不用了,我自己找得到。”謝風擺擺手,走出了豪華包間,一臉滿足的進了洗手間。
就在謝風前腳剛進之后,接著,楊大偉和他的保鏢大寶后腳也走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