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皇一臉猙獰,手用力的拍向龍案,眼球凸起。
“司馬義,你是不是為了璃韻才來勸朕放棄攻打東方國?”
司馬義不如山的站在殿中,“臣也是為璃國著想,皇上莫忘了,段丞義可是臣賊子!”
“那又如何,只要他能助朕統一天國,朕便用他!”
“可是若這一戰若敗了,豈不是讓璃國百姓置水深火熱呢?三國鼎力的局面延續幾百年,必定有其中的道理,皇上萬不可一時沖,而令百姓遭殃。”
“你……你竟然敢指責朕?朕告訴你,朕不僅要攻打東方國,朕還要殺了璃韻。他本不是真的璃韻!”
璃皇一臉憤怒道,他最信任的大臣竟然為了璃韻反駁他,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司馬義拱手一臉鎮定,“皇上口口聲聲說璃公主不是真正的璃公主,可是臣有證據證明,璃公主便是原來的璃公主!”
說完他拍拍手,立刻從殿外走進來兩人。一個是秋嬤嬤,一個小蘭。
璃皇心里其實也不完全信璃韻不是他的皇妹,畢竟那張臉是不會有錯的。
而他只是想借這個明目自己對東方澈發難,現在讓司馬義找出證人,他又氣又惱。
司馬義也明白璃皇的心思,璃皇不過是巧立名目攻打東方國。而他做的就是撕開璃皇的偽裝,同時為璃韻證明。
他能為做的,他一定會去做。
“哼!司馬義,你這是明擺想讓朕為難?”璃皇聽完秋嬤嬤和小蘭的話,眼底冒著火苗。
如果璃韻是他親皇妹,他再去攻打東方國,說出去豈不是心狠手辣,不顧念兄妹之。
司馬義一臉正,“還請皇上以大局為重,萬莫小人蠱!”
“朕告訴你,不管是不是,朕一定要一統三國!”
“皇上若執意如此,臣無話可說!”
司馬義很清楚,他不可能讓璃皇改變主意。璃皇自從登基后,就一直想帶領璃國百姓越來越富強。
他的心是好的,卻沒想過現實。璃國一直是三國中國力最弱的一方,就算這半年來一直有全力振興璃國。
可是不管是在軍事,還是經濟上,都無法與東方國和炎國相比。
炎皇若支持東方澈,能拿出的實力必定不輸段丞義。
“朕現在就任命你為全軍大元帥,由你帶兵去炎國。然后與段丞義一起聯手,滅了東方國!”
璃皇的命令不容置疑,他知道司馬義不會炕旨不遵。而司馬義的能力,也足以擔此重任。
除此之外,他還真想不出其它更合適的人選了!
“臣遵旨!”
司馬義拱手道,轉朝殿外走去。
韻兒,我盡力了,可是我低估了璃皇的貪婪,他本不愿收手。
哪怕你是他的親皇妹,他也不會心慈手。
不過我一定會幫你的,一定……
……
夜幕下,一只白鴿從司馬義手中飛出去,很快便在夜空中消失無蹤。
他每日都會給璃韻送報,只可惜他雖然是元帥,可是所有決策權卻在璃皇手中。
而每日收到璃韻的回信,也是他最開心的事。的字跡絹秀,雖然短短幾句話,卻讓他的攥在手心,舍不得燒掉。
“元帥,皇上命您明日攻打東方國!”侍衛走進來拱手道。
“明日?”
“是!”
“好,你退下吧!”
司馬義眼底微沉,這可是最重要的報,必須馬上給璃韻送去。
他剛要坐下再寫信,卻聽到后傳來的腳步聲。
“司馬丞相好手段,通敵賣國的事做的如此順手?”璃皇一明皇龍袍,突然出現在屋子里。
司馬義慌忙將手中的信紙丟進火盆,拱手道:“臣見過皇上!”
“剛剛朕打死了一只鴿子,結果在鴿子的腳上發現了一封信。這信上的字跡可是出自司馬丞相之手,此事司馬丞相做何解釋?”
璃皇冷的眼神似兩把鋒利的匕首,刺進司馬義上。
可是他卻不如山,平靜的站在原地。“皇上該知道,臣并不支持攻打東方國。”
“朕知道你喜歡璃韻,你若助朕打下東方國,璃韻朕可以任由你置,如何?”
“皇上把臣當什麼了?臣只求璃公主幸福,還皇上全,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難道讓璃韻跟東方澈在一起,就會幸福嗎?東方國馬上就會被璃國的大軍踏平,璃韻只能守寡!”
璃皇一臉勝券在握。
司馬義卻一臉正道,“臣不要韻兒守寡,臣也不想趁人之危。韻兒的脾氣皇上該清楚,若真到那一步,必定會拼死一博,絕不會束手就擒!”
正因為了解的脾氣,所以他才會去幫。他想好好活著,不管不他。
當初他負了,如今都是他欠的。
欠的就該還!
“哼!你休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司馬義你別忘了,你是璃國人。這一次朕放過你,若有下一次,朕讓你永遠消失!”
璃皇丟下這句狠話,轉就走。
司馬義很清楚,璃皇既然敢這麼說,就必定會這麼做。他的生死他并不在意,不過怕是再也拿不到什麼有用的報了。
……
一番苦戰后,璃皇果然輸了。
司馬義著戰場上滿地的尸,鮮將整個戰場都染紅了,到都是濃濃的腥味。
眼前不是戰場,而是一片人間地獄。滿地的尸,刺耳的痛呼聲,求救聲……
可是他竟然不能阻止這一切,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士兵活生生的來,卻變一冰冷的尸離開。
他有責任,他恨自己!
“沖,全都給朕往前沖!”
璃皇站在戰車上,大聲咆哮。
司馬義突在轉拱手道:“還請皇上以大局為重,收手吧!”
“放肆!司馬義,你通敵賣國,朕現在就砍了你的人頭!”
璃皇出腰間的長劍,朝司馬義刺去。
司馬義站著一不,那雙幽深的眸子鎮定的著璃皇手中的劍。
或許這一劍下去他就徹底消失,也好,至他不必再想韻兒,可以徹底的解了。
他慢慢閉上眼睛,好似看到了當年那個追在他后跑的韻兒。那時真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