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說十分鐘到，其實他五分鐘就到了，我幾乎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跟蹤我。

“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我有點不敢相信，他出現的太過意外。

“正好在這附近辦事。”他的理由很有說服力，他下車幫我開車門，讓我進去，我看了一看這個車，很眼，然后才想起來，這是那天他家司機開過的車。

“你的車好的。”我坐在副駕駛上，跑車的視野和普通車子的視野不一樣，會更低一些，我覺得有點新鮮也有點好玩。

“公司的車，如果這是我自己的車，我不得開心死了。”他和我揶揄到。

我不知道他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但是姑且只能相信，我上車之后沒有說我要去的地方，但是他就把車子發了， 我就任由著他把我帶向未知的地方。

我知道保護自己，我手上有他給我的名片，不怕他做什麼小作，而且我工作不順心，所以有些失意。

“你要在蘇黎世做些什麼？”他看我一路沉默，忽然問道，我看著他，忽然覺得有點厭煩我不想讓他那麼快九年猜了我的心思。

“你猜。”我對他沒有好氣的說。對他前幾天剛建立起來的好印象全都沒有了，我覺得他就是一個鋼鐵直男。

“我想你應該是喜歡食方面的吧？烘焙？”李賀邊開車，邊和我聊天，我其實不想和他搭理。

跑車的頂棚打開，我們的車廂里面全是冷空氣，讓我不自覺的抖一個寒，他也有注意到，才趕把頂棚關上。

“對不起，我開這輛車的時候，我就是喜歡把頂棚開著。”他終于繞開了我的話題。

“其實我應該要告訴你一件事的，就是對孩子不要有太多的問題，這樣的孩子沒有了神，就不好玩了。”我說話的語氣就像是一個老師 在教育一個學生一樣。

我忽然可以確定一件事，他一定沒有過朋友，如果他有朋友的話，這些低級的錯誤，他不應該犯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他的語氣充滿了誠懇，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沒有為難他。

“其實我在這里什麼原因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但是你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尾。”我忽然笑了一下，我覺得我有點丟人的經歷告訴一下邊的陌生人也是可以的。

“什麼？愿聞其詳。”他好像對我的一切都很興趣的樣子，讓我覺得有點寵若驚，我除了我爸媽之外，從來沒有在別人的上看到那種好奇的眼神。

我和他絮絮叨叨的說了我在國的事，還有林陌淺的事，還有蘇黎安的事，我從來都不知道我這麼能說，在車上，只有兩個人的閉空間，我好像找到了我久違的知己一樣。

只是我沒有注意到，車子一直在開著，我原本不知道李賀要帶我去哪里，但是我看著邊悉的景，忽然才回過神來，他為了不打算我說話，一直開著車子，在帶著我兜圈子。

“停車吧，我說完了。”我看了一下時間，我在車上竟然一個人自說自話了一個小時，但是渾然不覺。

李賀把車停在了一家高級餐廳的門口我雖然不認識餐廳的名字，但是我看著那個裝潢也知道是一個價格不菲的地方。

“時間差不多到了晚餐了，我一個人吃飯沒有意思，不然你陪我吃點吧。”我很想拒絕他，但是不知道為何我的腳就跟著他走了。

他嫻的進門，讓侍應引路，好像他是這家店的常客，這里就像是他家里的客廳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悉。

侍應在他的耳邊低語，然后就走開，我環顧了一下我們邊的景，我知道這一定是有一很貴的地方，餐廳外面看起來很大，但是里面的座位其實就只有十個，桌子和桌子之前，有很大距離，完全保護了客人的私，而卻裝潢得，五米挑高的樓層，上面的水晶燈，發出黃的，照亮著整個大廳。

男的侍應都是穿著西裝，大打領帶，著發蠟，的侍應都是穿著黑的小短，抹，腳上踩著標準的八厘米黑高跟鞋，男的俊的俏，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看的服務員。

“你怎麼帶我到這種地方吃飯？”我的質疑聲是因為我上穿著的服和這里格格不，我對這里是很有好，但也是因為這樣，我覺得我應該要穿著得一些，才不會給自己丟人。

“不用擔心，我們只是一起吃個便飯而已，你看我們的鄰桌，都是離我們有五米遠的距離，你覺得誰會特意注意到你上的著。”他說的十分的又道理，讓我不得不信服，但是我上還是有點不自在。

他似乎也是看出來我真的有點反，于是和我道歉，“早知道你會這麼張的話，我就直接帶著你去吃一點路邊攤就好了。”他的玩笑功把我逗樂了，因為他上穿著的是比我更加不合適的服，白的西裝，坐在路邊吃著路邊攤，比我在這里吃晚餐是更加有戲劇的。

“你看，笑了。”他好像是看到什麼寶貝一樣，看到我笑了，也跟著笑了，我知道他是費盡心思想要逗我，但是我本的格卻不是那樣的。

“對不起，我的心不太好。”我和他道歉， 一天被十家店刷掉，其實換在任何一個人上都不會覺得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

我在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其實已經開始在自我否定了，我覺得我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我覺得我就是為了自己逞能，但是最后事還是沒有圓滿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