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江秦邊的程玉森,眉弄眼的打量林溪,“你這個客人好沒禮貌,這是沈氏集團,我姐姐是總裁夫人,為何不能在這里?”
說話間程玉森也仔細觀察面前這個不速之客,穿著打扮都致奢華,妝容更是無懈可擊,渾帶著不可一世的清高,手里拎著馬仕的新款貝殼包包,看來是家世不錯。
容貌對比一下,這個林溪顯然比江秦的五更致一些,可見那些高檔的化妝品效果還真是不錯。
但是程玉森更喜歡江秦這種落落大方,淡妝示人的模樣,至不會讓人覺得有距離。
林溪聞言楞了一下,目在程玉森和江秦之間來回穿梭,“江秦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弟弟?”
“你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姐姐的問題,否則我會聯系安保人員送你離開。”
程玉森雖然只是一個孩子,但是絕對不是輕易糊弄的角。
畢竟他在國外經常出父母的公司,早已經練就了一副小總裁的范兒。
林溪聽到這句話,頓時覺得自己小巧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娃娃的,再加上江秦就在這里,真的招來了行政大樓的安保,也只有掃地出門的份兒。
于是冷靜了一下,多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氣焰。
可是心里難免還是有點怨氣,“哪里來的小孩子,張口閉口的總裁夫人姐姐,估計是大過年那個客戶的孩子吧,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林溪仗著自己和沈諾青梅竹馬,自認為沈諾家里的那些親戚都認識了一大半,料定眼前這個五六歲的孩不是什麼重量級客人的孩子,這才口無遮攔。
“我雖然沒有嫁給沈諾,但是好歹兩家是世,自由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大過年來集團問一下沈諾,難道還需要和你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小孩子打招呼不?”
江秦沒想到林溪會說出這番話,原本還要給林溪介紹一下,畢竟程玉森年紀雖小,可是輩分確實和沈諾一樣的。
父母還是和沈諾的爺爺不淺,若非是程玉森的母親重新結婚,定居在華爾街,也不會之前了聯系。
“這位挎著香包的,你居然說你和沈諾哥哥兩家是世,為什麼我卻沒有聽爺爺提過你呢?”
程玉森只覺得可笑,“我母親曾是沈諾爺爺在金融投行的同事,雖然碾碎像個有點大,但是也匪淺。”
小孩子的一番話說的揚先抑,語速不快不慢,倒是端出了幾分大人的模樣。
偏偏語調高,原本就空曠的樓層,還泛起了一些回音。
林溪沒想到這個五六歲的孩子還能說會道,居然還搬出了沈諾的爺爺,雖然也曾有幸見過沈諾爺爺幾面,但是豈會知道他平生結識的一些朋友。
頃刻間有些不知所措,本來是趁著機會難得和沈諾破鏡重圓的,結果撞上了這麼一個諧星。
在林溪有些為難的時候,會議室那邊傳來了開門聲。
“玉森,我剛剛開門就聽到你底氣十足的聲音,不是叮囑你不要大聲喧嘩的嗎?”
程玉森的母親第一個走出來,開口就是管教自家的兒子,“過了年又漲了一歲,豈能不懂禮貌?”
話音落地的時候,也瞧見了林溪這個不速之客,微微詫異之余,禮貌的問江秦,“秦秦,這位是?”
“媽媽,自稱是沈諾哥哥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還說和沈家是世,卻說我是半路冒出來的小孩子!”程玉森搶在江秦說話前,先于其不滿的抱怨了一通。
這番話說的語氣不輕不重,但是足以讓最后走出會議室的沈諾聽清楚。
他微微蹙眉,不著急開口說話,卻是先看向了江秦的位置。
夫妻兩個人四目相對,江秦還是微微勾了勾角,回給他一個淡淡的笑容,仿佛在說‘我沒事,程玉森這個小祖宗在,我吃不了虧的……’
他們夫妻眼神通結束,程玉森的母親倒是開了口,“原來如此,我瞧這位應該是林家的大小姐吧,當初我也是見過你的……”
說完這句話,微微彎腰看著自已的兒子,“玉森,你要記得長得一張人的面孔,可是在的一顆心未必也有麗的心腸。”
程玉森似乎聽懂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還故意寒磣了林溪一句,“媽媽,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在中文課上學過一句話,妖的面孔,蛇蝎的心,是不是這個意思?”
好嘛,這對母子當著林溪的面,拐彎抹角的罵人。
偏偏人家母子一問一答的說了半天,一個罵人的臟字都沒有,卻將林溪這個目中無人的姑娘給教訓了一番。
江秦啼笑皆非的看向了程玉森的父親,這位國土生土長的客人,顯然不了解博大深的中文是什麼意思,一臉的默然。
倒是沈諾的助理姚麗對江秦,驚的張大了,眼神問道:“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厲害的護花使者,我深表佩服!”
江秦趕示意姚麗不要摻合,讓對方收斂一下。
林溪蒙這樣的屈辱,自然不會過多逗留,盡管頻繁的眼神求助沈諾,希他幫忙說句話。
可惜全程沈諾都沒有多看一眼,一雙眼睛只是圍繞著江秦打轉。
最終林溪咬牙跺腳,扭頭就離開了……
程玉森站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后知后覺的問:“這個蛇蝎人怎麼就這樣走了?”
“你還想怎樣?”沈諾反問了一句。
江秦和程玉森的母親對視了一眼,都抿笑了笑了,彼此都清楚林溪的來意,卻也都諱莫如深不再過多談論。
“公事解決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私事了,沈諾還需要你辛苦一趟替我們夫妻去個地方。”程玉森的母親扭頭看向了沈諾。
所謂的私事,江秦也是知道一二的,程玉森的母親和前任離婚之后,財產分割上還有些紛爭。
如果只是金錢的話倒也沒有必要計較,可是關系到不產的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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