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冷冽的轉而向凌墨言的修長的脖頸進攻，大手也攀上了前高聳的山峰。

“可是，以前……”

紅果被五手指流的輾轉捻弄，引得凌墨言陣陣戰栗，魂迷。

“恩？什麼？”冷冽低沉沙啞的嗓音在靜謐的夜里聽起來格外。

“以前不是這樣的。”凌墨言掙扎著抓住腦海中的最后一清明，使勁兒的按住冷冽作祟的大手說道。

以前的確不是這樣的，不怪凌墨言害怕。以前的冷冽都是毫無前戲的直接進，凌墨言本不知道夫妻之間還有這樣親人的舉。

“以后都會這樣，喜歡嗎？”冷冽低聲輕笑，在凌墨言的前留下細的吻痕。

“啊！”凌墨言一聲驚呼，條件反的起子，卻被冷冽霸道的住。

“喜歡嗎？恩？”冷冽不肯輕易地放過凌墨言，繼續廝磨著追問道。

“不，不知道。”凌墨言從牙里艱難的出幾個字來。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喜歡嘍？”冷冽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向下探去。

“啊！冷冽，不要！”

就在冷冽的手指就要到那一幽幽深谷之時，凌墨言忽然大一聲，白的子劇烈的掙扎起來。

“好啦好啦，我不。”冷冽在凌墨言的香腮鬢邊輕輕的吻過，“那換你看看我好不好？”話音剛落，冷冽忽的直起來，三下五除二扯了上的。

“啊！”又是一聲尖，凌墨言一下子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冷冽，你……你……”凌墨言得連上的都泛起了淡淡的紅。

吃吃的低笑著，冷冽手拉開凌墨言擋在眼前的荑。

“考考你，此此景用一句詩來形容。”冷冽指著自己下的昂揚說道。

“啊？”凌墨言愣愣的看著冷冽，混沌的腦子本跟不上冷冽的節奏。

“晴川歷歷漢樹，芳草萋萋鸚鵡洲。”冷冽笑得不懷好意，“你看是不是漢樹？”說完，冷冽的手指倏地上了凌墨言的蕊。

“芳草萋萋，果然呢。”冷冽的手指邪惡的攪弄著，“古人誠不我欺。”

“冷冽，求求你……”凌墨言攀著冷冽古銅的手臂，尖銳的指甲幾乎刻進里。

“求我什麼？”冷冽著氣問道。

“求你……不要。”凌墨言的鼻尖上滲出了細的汗珠，亦如冷冽青筋暴起的額頭。

“求我不要？”冷冽手上的作愈發的激狂無憚，“我來教你，這個時候你應該求我不要停才對。”說完，冷冽在凌墨言的肩頭重重的咬下一口。

“啊！”凌墨言吃疼的尖聲充滿了-的味道，聽得冷冽眸一暗。

冷冽置在凌墨言的雙間，極力控制著自己里奔騰囂的怪，“言言，我要進來。”冷冽啞著嗓子說道。

“我……”冷冽的聲音讓凌墨言的心頭一疼。以前的冷冽從來都不會征求的意見，每次都直接闖，哪里會管凌墨言疼得死去活來？

緩緩的睜開眼睛，凌墨言咬著下，楚楚可憐的看著冷冽，“我……我怕。”

“別怕，我保證這次不會疼。”

豆大的汗珠順著冷冽的臉頰滴落到凌墨言的前，赤紅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凌墨言，等待著輕輕的點頭。

……

激過后，冷冽的幫凌墨言拭干凈之后，手將凌墨言摟在懷里，“在想什麼？”冷冽的下抵在凌墨言的頭頂。

凌墨言從來沒想過和冷冽之間還會有這樣的一天。

如果這一天早幾十天到來該多好啊！凌墨言在心底的癡心妄想著。

如今，失去生育能力的要想跟冷冽廝守一生，怕是難上加難了。像冷家那樣的家族，傳宗接代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事吧？他們怎麼會允許家族里的長房長孫沒有孩子呢？

像這樣既沒有背景有沒有孩子的人，即便現在又冷爺爺護著，下堂遭棄也不過是再拖些時日罷了。

想到這里，凌墨言輕輕的嘆了口氣。

“在想什麼？”久久得不到回應的冷冽猛地收進橫在凌墨言腰間的手臂。

“咳……”忽來的窒息讓凌墨言劇烈的咳嗽起來，“放……咳咳……放開……”凌墨言一邊拍著冷冽的手臂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

“看你還敢不敢走神兒？”冷冽瞪了凌墨言一眼，“我問你在想什麼？”冷冽似乎非要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可。

“沒……沒想什麼。”凌墨言狀似輕松的扯了扯角，“太累了，我要睡覺。”

“你這是在夸贊我嗎？”冷冽邪惡的輕笑一聲，手抬起凌墨言的下，“還有更棒的，要不要……”

冷冽的話還沒說完，凌墨言早已嚇白了臉，“不要不要，求你冷冽，我真的不行了。”凌墨言連連求饒。

“你會喜歡的，我保證。”冷冽一個翻，再次將凌墨言納底。

“不要不要，冷冽我真的好累，求求你。”凌墨言神倦怠的央求著。

“好吧，今晚先放過你。”冷冽翻下來的時候，還不忘一親芳澤。

“睡吧，晚安！”

“晚安！”

睡意襲來的那一刻，冷冽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擱置爭議這個決定果然不錯，從這幾天的相況來看，以后他們兩個就這麼安安穩穩的過他們的小日子并不是問題。

以前的事就過去吧。魏婉兒畢竟是他用整個青春過的人，不可能輕易的忘記。既然忘不掉，那便塵封把，將和的一切塵封在心底。

凌墨言聽著冷冽均勻的呼吸聲，心里作一團。冷冽的凌墨言不知道自己還能用多久，更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

過一天算一天吧，把那些煩心而又想不出答案的問題統統丟到腦后去吧。

如果這是一場夢，凌墨言希自己永遠不要醒；

如果這是一杯毒，凌墨言義無反顧的一飲而盡。

“鈴鈴鈴……鈴鈴鈴……”

夜深人靜的時候，手機鈴聲格外的刺耳。

一陣特殊的鈴聲過后，冷冽接起了電話，“喂，我是冷冽。”冷冽沉聲說道，聲音里完全沒有睡夢中被驚醒的慵懶迷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