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彥華突然想到那位高層的那些話,他突然驚醒,然后把這件事給謀化了。
這件事蕭羽濛雖然有錯,但錯不大,要是他平常聽了,估計會笑著調侃幾句,也就罷了。可是,那個人故意說得這麼難聽,這就激起了他的怒氣,那他的怒氣要向哪兒發泄呢?肯定是蕭羽濛!
蕭羽濛居高職,又不是他們那一邊兒的人,而自己又對頗為看重。他們肯定是看不慣蕭羽濛了他的心腹,故意要離間他們,好讓他無人可依。好一個借刀殺人,好一個離間計,他們在做什麼,在試探他的底線嗎?真是,真是——
蕭羽濛抬了抬眼皮兒,看著宋彥華氣得子發兒,很滿意地告辭離開。知道公司里看不上的人很多,他們也在到散播謠言。可是也不惱,畢竟人民幣還有人說它俗呢,也不認為自己是個萬人迷。
蕭羽濛相信,只要不回應,這件事的熱度會慢慢散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誰也不可能閑到整天盯著這些八卦不是。可是那些人做的事太惡心人了,既然他們不仁,也不要怪無義。借刀殺人,就不只是他們會!
蕭羽濛笑意盈盈地走出來,在回到自己辦公室的途中,看到陳瀟在瞧著。微笑著向陳瀟點頭打招呼,弄得陳瀟驚疑不定,不知道蕭羽濛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
蕭羽濛裝模作樣地搖頭嘆息,我對笑臉相迎時你懷疑你驚疑不定,我對你冷臉相對時你反而放松,這是什麼作?
這件事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過去了,陳瀟等人也都安靜下來,宋氏的員工也都適應了“潘錦鵬天天向蕭羽濛獻殷勤,而蕭羽濛總是拒絕”這一現象,再說了,現在自由,談個辦公室加姐弟也不能讓多人一直大驚小怪。畢竟同一事天天看,這新鮮早就過了!
一開始,張白蓮還使出渾解數來散布流言,污蔑蕭羽濛。但是慢慢的,這件事的熱度也就過去了,又有新的八卦代替它為人們的心頭好,張白蓮要是再談這些事,就顯得格格不。
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恨的張白蓮咬牙切齒!蕭羽濛淺淺微笑,要不怎麼說,時間會沖淡一切呢!
陳瀟對這件事就這麼稀里糊涂地過去了,很是不滿,但是也不敢說些什麼,只能對蕭羽濛多加刁難。而蕭羽濛呢,本沒把陳瀟的那些小打小鬧放在心上,現在忙呢,沒心陪他們瞎胡鬧!
蕭羽濛在宋氏的這段時間,發現了宋氏的種種問題,但是,目前還沒有找到實際證據。蕭羽濛曾幾次借機進公司重要人員的辦公室竊取資料,但憾的是,沒有順利得手,總是被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打斷。但萬幸的是,沒有被其他人發現問題。
蕭羽濛不急,在暗中蟄伏著,尋找著機會。深知一旦心了,就會失了方寸,這樣得不償失。
蕭羽濛心平氣和地看著自己面前的文件,在不停地安自己,實則多次的失敗,已經弄得疲力盡,煩躁不已。就算是午飯,也無心再吃!
這時,陳瀟過去,讓去給財務部經理送些文件過去。蕭羽濛看著陳瀟刻薄的臉,想謝謝陳瀟。蕭羽濛調查到,財務部從上到下早就腐爛不堪,他們一直在法律的邊緣進進出出,試試探探。
只不過,財務部趙經理一向謹慎多疑,蕭羽濛本就不敢隨意接近他的辦公室。這倒好,陳瀟不愧是助攻,瞌睡了就送來枕頭。蕭羽濛心很好,看著陳瀟有些刻薄的臉,都覺得可起來!
“怎麼,你不愿意?”蕭羽濛的震驚被陳瀟當作是遲疑,陳瀟屈指敲了敲桌子,蹙起眉頭,“你別看不上眼,實在是這份文件頗為重要,其他人我也不放心。再者,公關部的人基本上都出去吃飯了,也只有我們兩個人在。”
“我一會兒和市場部經理還有些事要談,就只能麻煩你了!”
蕭羽濛心里歡呼雀躍,面上卻還要裝作為難的樣子,猶猶豫豫地說:“好,我去就是了!”
蕭羽濛在心中撇,什麼文件重要,只不過是關于公司的一些預算罷了,就只是想找個機會折騰罷了。眾所周知,財務部趙經理和陳瀟一向不和,連帶著財務部也看不上公關部。陳瀟這時候把派過去,無非就是想讓別人辱,順便讓錯過吃午飯的時間。
蕭羽濛笑呵呵地向財務部走,什麼都不好,就是臉皮厚,好。為了能找到資料,被別人說兩句又能怎麼樣?一次肚子又能怎麼樣?
蕭羽濛走到財務部經理辦公室,被經理助理攔了下來,“抱歉蕭副部長,趙經理不在,您要是有什麼文件,我可以代您轉送。”
“這可不行,”蕭羽濛滿臉嚴肅地拒絕,“陳部長說了,這文件特別重要,要親手轉給趙經理!要是趙經理不在,我可以在這里等!”
蕭羽濛特別理直氣壯,陳瀟說了,“這個文件特別重要”,什麼,沒說要親手給趙經理?玩兒我呢,既然它重要,怎麼能隨便給別人,萬一泄了怎麼辦!
那助理被唬了一跳,他好奇地瞅著蕭羽濛,仔細想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早就聽說公關部的部長陳瀟和副部長蕭羽濛不和,本來以為是謠言,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他同地看著蕭羽濛,心中嘆,真是好下屬呀!公關部和財務部一向不和,什麼重要文件能勞副部長來送,估計是陳瀟驢你呢,就是想折騰你。
蕭羽濛在助理同的目下,直了腰板,抱了懷中的資料,一副誰都不能奪走它的姿態。任由助理小哥腦補,反正都是按照陳瀟的意思來的!
助理將蕭羽濛引到辦公室坐下,給倒了杯茶,輕聲囑咐幾句,這才離開。然后就去和自己悉的人,去分這個小八卦,哦,順便再去吃個飯,他可不想陪著蕭羽濛那個倒霉鬼一起肚子!
蕭羽濛面嚴肅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助理小哥漸漸消失的背影,猛松了一口氣,哎呀媽呀,捶了捶腰,裝得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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