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沒有是不是在院子裡呢?陸明認爲很有可能,尋不到寶貝他是不會死心的。這是一次改變人生命運的機會,他不甘就此錯過。
於是他起一把鐵鍬開始在院中胡挖掘起來。地上留下了幾個小坑後他累得滿頭大汗,蹲在一旁著氣。
這樣盲目地挖無異於盲人騎瞎馬,本不是辦法,累死也沒用。陸明坐在那裡思考著,應該先確定幾個重點目標。這樣漫無目的像個無頭蒼蠅似的難以奏效。陸明陷了冥思苦想中,他要用“心”來尋找。
陸明設地,把自己當作藏寶人,還原當時藏寶人的心思。他想,藏的時候肯定要利用一些標記,而且要藏在非常蔽,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經過幾天的思考後,最終確定了幾個重點位置。他認爲這幾個地方的可能比較大。
一是房。雖然自己找過一遍什麼也沒找到,可能是太蔽了還沒有發現。
二是院大柳樹,這棵樹估計有上百年的樹齡了,說不定就是當時藏寶時栽的,作爲標記用的。
三是那口老井,也是一明顯的標誌。
最終確定了這三個地方。他相信可能要超過百分之八十。但是要找出來卻沒有想象的這麼簡單。因爲無法確定埋藏的位置,也不知道埋藏的深度。最要命的是整個院落面積這麼大,真的要撅地三尺,工程量實在太大了,僅靠人力不累死也得層皮。
初春時節,大地已甦醒過來,風也漸漸輕。柳樹已出芽,枝條泛著綠意,垂下的長辮子,小鳥在上面著鞦韆。
雖然還有些料峭寒意,但春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一年之際在於春。春天是一年中好的開始,孕育著無限的希。陸明的希就像大柳樹剛剛吐的芽,遇到春風就會迎風而長。所以這個春天寄託著他有生以來最盼的收穫。而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把希變現實。
他把大柳樹作爲一號目標,開始在樹周圍挖掘起來。深度定爲兩米,他覺得兩米應該足夠了。
他一鍬一鍬賣力地挖著,漸漸的挖出一個小坑,小坑又逐漸變大坑,三天後一個深兩米多的大坑出現在陸明眼前,不知的人也許會以爲他在挖菜窖呢。
陸明每天早起晚睡不停地挖,邊挖邊把土填在先挖的坑裡,否則的話,院裡還不堆山?
十幾天在辛苦疲憊與汗水中過去了,大柳樹周圍被挖了個遍。
出土的東西真是不,碎石瓦礫堆了堆。可是寶貝一點蹤影也沒有。
他毫不氣餒,自己爲自己打氣,反正無事可做,權當鍛鍊了。
之後他又擴大了挖掘範圍,柳樹方圓十米的地方全挖了一遍。這樣一個月匆匆而過。
陸明決定休息兩天,恢復一下力。
想到金燦燦的財寶,陸明就覺得渾充滿力量。
兩天後又把戰場轉移到了在古井邊,繼續挖了起來。又過去十多天,古井的四周被挖了一遍,一無所獲。
屋又搜刮了一遍,結果還是兩手空空。
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樹邊、井邊、屋三個重點目標都沒有,是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寶貝,還是自己猜想錯了呢?陸明漸漸的有些泄氣了。
可能是還有自己沒有想到的地方。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當年藏寶時的環境說不定和現在並不一樣。後來隨著時間的慢慢過去,標誌也許沒有了。寶貝也許正靜靜的躺在某個角落裡,只是不爲人知罷了。那又該到哪裡去尋呢?總之,自己的尋找的廣度還不夠,還得擴大搜尋範圍。
但是當他看著佔地近二畝的院子時,卻有些而卻步了。要把整個院子翻一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得費多大的力氣啊需要多長時間?
他呆呆地站在大柳樹旁,默默的想著心事。
心裡對大柳樹說,你要是會說話該多好啊!告訴我到底藏在哪裡。我給你澆水,施,你祖宗都行。大柳樹任何反應都沒有,依然默然而立。
還得要好好用用腦子。他把院子裡、屋子裡每一個角落都踏遍了,還是理不出一點頭緒來,想得大腦都快炸了。
“這樣可不行,非把自己搞神經了不可。”他自言自語著。
凡是不可過於強求,於是他索不再想,有些事沒必要太在意。不是自己的機關算盡也得不到,該是自己的早晚也跑不了。他這樣自我安著。有時做人就要有這種阿Q神。要不然整天想著怎樣獲得名利、怎樣出人頭地,哪能天總能遂人願呢。他當然從心找到財寶,但是能否找到只能聽天由命,縱然找不到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
令他心煩的事已經有債主向他索要了。現在他拿不出多錢來,外公祖上的藏寶就了他最大的希。這希卻始終和他捉迷藏時時刻刻折磨著他。
這是一個星期天,一大早陸明起牀後,在院中靜立,呼吸著新鮮空氣,只覺神清氣爽。這時,從遠飛來一隻喜鵲,站在樹枝上,歡快地唱了起來。
聽見喜鵲,好事要來到。
當地有清晨看到喜鵲有喜事的說法,陸明心不大好。這隻喜鵲在給自己報喜嗎?
自己能有什麼喜事呢?
陸明忽然來了興致彎腰撿起一塊石頭,閉上眼睛隨手一拋,石頭呈弧線飛了出去。只聽“啪”的一聲,石頭落了地。
陸明四尋找,遍尋不到,最後他猜想一定是掉到井裡去了。
“井”,陸明眼睛不一亮。
自己只在井邊挖了一遍,卻忽視了井裡面。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千算萬算,從來沒想到會這井裡面,難道真的在井裡嗎?
陸明蹲在井邊,著井裡面的枯草呆呆出神,不知井中是否藏著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