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上洗手間嗎?”蘇葉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在自己上的男人。
“是啊。”司律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笑得邪魅,“不過,我現在更想上了你,怎麽辦?”
“別不正經了,趕起來,你上還有傷呢,不要胡來。”蘇葉臉上一熱,不過考慮到司律上的傷勢,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司律頓時有些失。
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麽沒有乖乖的聽話,說不定現在傷口都痊愈了,這樣的話,蘇葉就不會拒絕他的要求了。
地摟著蘇葉的腰,司律還是有些不死心,“你忍心讓我那麽難嗎?”
兩個人的那麽近,蘇葉自然得到司律的有多強烈了。
心跳的飛快,不過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不要胡鬧,是不是不想傷口好了?”
司律見蘇葉那麽堅持,才乖乖地翻下來,乖乖地坐在了沙發上。
見司律終於放棄了,蘇葉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有些擔心他剛才的作太激烈牽扯到傷口,所以還是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傷口,確定沒有任何撕裂的痕跡,也沒有滲出來,才終於放心了。
“下次給我小心一點,再繼續這樣躁躁的,我就走了。”板著臉,嚴肅的威脅了一番,蘇葉才拿了拐杖,小心翼翼的扶著司律,帶他上洗手間。
進了洗手間以後,司律就站在那,耳朵紅紅的,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也沒有說話。
蘇葉看了他一眼,不解的問道,“怎麽?不想上了?”
“那個,你幫我解一下拉鏈還有皮帶,我手不太方便。”司律雙手架著拐杖,確實是騰不出第三隻手來了。
隻是這種事說出口多有些難為,哪怕是在蘇葉麵前,他還是覺得有些怪。
蘇葉看他那樣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還會害?我都以為你這個人不要臉了。”
司律聽這樣嘲笑自己,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這關係到男人的尊嚴!”
“好好好,尊嚴尊嚴,那麽現在我先幫你釋放一下你的尊嚴吧。”蘇葉說著就彎下腰來,去幫司律解皮帶。
看著蘇葉這個姿勢在自己的麵前,司律隻覺得一邪火從小腹躥了上來。
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他才忍住了直接了蘇葉的子先辦了正事的衝。
蘇葉皺了皺眉頭,將司律的子扯了下來以後,一張臉瞬間紅。
“不要臉!”看著那昂首的家夥正雄赳赳氣昂昂的看著自己,蘇葉忍不住低聲的罵了一句,紅著臉就轉了。
司律嘿嘿的笑了笑,剛剛的一點不好意思現在早就已經沒有了,隻剩下逗弄蘇葉的惡趣味,“那個,蘇葉,你別走,你不幫我扶一下嗎?不然的話,我可能會弄得到都是。”
蘇葉一張臉早就已經紅的要滴了,再聽到司律的話,頓時更紅了,連脖子都紅了一半。
狠狠的瞪了司律一眼,甚至懷疑他是故意的。
這個家夥,就是故意想要讓自己難堪出糗吧?
不過看著司律似乎真的不太方便,哼了哼,還是走了過去,瞇著眼雙手幫司律暫時的扶住。
“你快一點!不然的話,我,我就生氣了!”氣鼓鼓的警告了一句,蘇葉幹脆閉上了雙眼。
看著蘇葉這個樣子,司律覺得特別的滿足。
等到方便完了以後,蘇葉還心的幫他清理了一下,才穿好子,扶著他出了洗手間。
司律一直帶著曖昧不明的笑意看著蘇葉,讓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
這輩子都沒有幫男人做過這種事,實在是丟臉。
扶著司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以後,蘇葉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瞪著眼,一手提著司律的耳朵,直接罵了起來,“好啊司律,你剛剛故意耍我的!”
司律沒有想到蘇葉居然那麽快就識破了他的計,頓時哭喪著臉看著蘇葉,“冤枉啊,我沒有。”
“你!你剛剛明明可以坐著的!你為什麽非得要站著!你腳不疼了嗎?”蘇葉一邊氣鼓鼓的說著,一邊抬腳在司律的腳上踢了一腳。
當然了,踢的是司律沒有傷的腳。
“疼疼疼,我錯了,真的,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司律趕的認錯。
見他態度那麽好,蘇葉也不是真的生氣,隻是臉上臊的慌,想到剛剛那畫麵,一張臉又紅。
“不想理你了。”放開了司律的耳朵,蘇葉一跺腳,轉就跑了。
司律想要去追,不過才起來又疼的坐了回去。
“哎呀。”一聲慘,功的讓蘇葉停下了腳步,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
“怎麽了?是不是傷口疼?我看看。”說著就直接起司律的子去看傷口,早就已經把剛才那點生氣拋到九霄雲外了。
看著蘇葉那完的側臉,看著眼底不加掩飾的擔心,司律覺得心頭一暖,手摟著蘇葉的腰,一把將拉到了自己的懷裏,“蘇葉,謝謝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可以陪伴在你的邊,我很。”
沒想到這個男人一言不合就玩煽,蘇葉有些招架不住,又擔心他的傷口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又怕掙紮會弄傷了他,隻能夠乖乖地坐在他的大上,抬起頭來看著他。
那深邃的眼底的溫,幾乎要將人溺斃。
蘇葉心髒狠狠的跳了跳,才沒好氣的罵道,“你說這些甜言語的本事倒是不小,從哪個人上學的?”
“我隻對你一個人說。”司律有些無奈。
隻是聽到他這句話,蘇葉卻不由得想起了連兮。
當初司律和連兮兩個人也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應該很深厚的。
而且當年,他對付秦雨涵和傅默恒,也是為了要給連兮報仇吧?
臉微微變了變,蘇葉才小聲的問了一句,“司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司律看著蘇葉突然變了臉,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你想問什麽?你說,我肯定老實的回答你。”
“在你眼裏,我跟連兮,到底有沒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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