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玄天令......張謙的額頭上出現了一滴汗,臉龐稍微搐了幾下。
這名字好牛b啊。
“啊,能讓我看看嗎?”張謙問。
“那可不行,這麼厲害的寶貝怎麼能隨便讓你看呢?”林琳趕說道。
張謙更是無語,還這麼厲害的寶貝?有多厲害?厲害的話你怎麼會被鬼攻擊還差點被幹掉?
“不過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就讓你看看吧。”說著手一指剛纔銅牌掉落的地方。
張謙趕走過去拿了起來。
“什麼狗屁太上玄天令!”系統的聲音在張謙的腦子裡炸響:“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甲片!”
“甲片?”張謙專心致志的看著這個小小的銅牌。
“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東西應該只是一個天兵盔甲上的甲片罷了。”
“還真有天兵存在啊!”張謙震驚,“另外天兵穿銅甲嗎?”
“當然,不過天兵是最低級的仙人。但即便是最低級的,對於人間這種普通的鬼怪來說他們也幾乎是無敵的。他們當然是穿銅甲的,不過他們的銅甲可不是人間的這種普通銅甲。”
“好吧,你知道的還真多,那這東西還有用嗎?”張謙細細端詳著這塊沾著的銅甲片。
“這東西沒什麼用了,上面僅存的仙氣也全都消耗乾淨了。不過你問問那個的這東西是從哪弄來的,這種甲片不可能單獨存在,絕對是從某件盔甲上掉落的,如果能找到那件盔甲然後吸收掉......”
張謙攥起了拳頭,如果能吸收這件盔甲上面的仙氣,那麼系統肯定能有大幅度的長!
他慢慢的走到林琳面前:“這位......姐姐,這個東西你是從哪弄的?”
“哦,這是我從一個地攤上買來的。”林琳說。
“地攤?那你明天能不能帶我去那個地攤看看?”張謙急忙問道。
“當然可以了,你救了我嘛。不過......”
“不過什麼?”張謙趕問。
“以後如果我上了這種靈異事件,能不能找你幫忙?”
“這個......”張謙沉了一下。系統趕說道:“快答應啊,這種好事哪裡去找啊!多上靈異事件我就可以多吸收一些鬼怪了!”
“那好吧。”張謙裝作一副爲難的樣子。
“那行,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上午九點我在學校門口等著你。”林琳高興的說。
“好。”
“不行,張謙明天你還得上課呢。”韓老師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額......”張謙心說韓老師不愧是老師啊,上課學習在心裡始終是最重要的。
“哎呀偶爾休息一天嘛。你不用管明天上午九點來校門口找我就行!”林琳最後拍了板。
之後的事不用多說了,林琳雖然被打的吐了,不過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張謙不有些咋舌這人的素質。在幫忙把屋子收拾了一下之後,張謙對們說道:“那我就回去上自習了。”
“上什麼自習啊,小弟弟,今晚你救了我的命,我得請你吃個飯。”休息了一會的林琳臉恢復正常了,神頭也足了,拉著張謙的手就要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說:“跟上啊,韓大!”
韓老師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從一個老師的角度來說,是很想讓張謙回去上自習,但是...接二連三的發生這麼恐怖的遇鬼事件,最後都是被張謙給救了,所以還是讓他跟著吧,免得在遇到什麼可怕的事。
但是問題也就接憧而來了,今晚睡覺怎麼辦?難道要讓張謙跟們睡在一起?這肯定不行啊,但是不讓張謙跟們一起萬一半夜那鬼再來怎麼辦?
張謙是把鬼驅走了,但是隻是驅走了,鬼也許還會再殺回來的。
唉,到時候再說吧。
路上林琳拽著張謙東拉西扯問這問那,似乎對他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張謙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一句一句的聊著,韓老師跟在後面看著他們,心裡越來越奇怪。
張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加上這次已經是三次了,三次都是及時出現救人,而且還有著能把鬼弄走的本領,甚至鬼甚至都不敢跟他打照面——記得很清楚,張謙喊完那句話之後鬼就鬆開了林琳,然後就覺一直圍繞在邊的那種森的寒氣消失不見了。
張謙啊張謙,你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韓老師目不轉睛的看著張謙。
哪裡知道,張謙每次都能及時趕到全靠系統和鬼卒。系統應到鬼的方位和鬼的作,鬼卒擡著他一路趕到事發地點。
其實張謙完全可以不用去讓鬼卒自己去就可以了,但是系統說了,這是爲了幫張謙練膽。這個鬼不是很強,鬼卒可以完,所以就要趁著這個機會讓張謙見識見識這些東西。
很快到了校外,三個人沒在學校門口吃,而是來到了一個和學校有一些距離的燒烤攤。
要了一些烤串一些啤酒,三個人吃吃喝喝了起來。
林琳首先舉起酒杯:“弟弟,我這個人格比較直,也不說那麼多廢話了,今天多虧了你要不我真就死定了,別的不說,姐姐先敬你一杯。”
“姐姐你客氣了。但是...你剛纔都吐了,還是別喝酒了吧?”張謙也舉起酒杯。這一路上從跟的流中就可以看出來,林琳這個人真的不是那種做作的人,想說什麼就說想問什麼就問,不會藏著掖著,對張謙的謝也是發自肺腑的——哪怕得知了張謙學習不好,老爸因爲搶劫被抓獄,老媽只是個窮種地的,林琳也沒有表現出一一毫的輕蔑和不屑,反而給了張謙自己的名片,並很誠懇的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就儘管開口。
雖然也有可能是在客氣,不過這還是讓張謙的。
“沒事,我這喝的是茶,我以茶代酒。”林琳說。
“那好吧,不過我也不能多喝,我就喝這一杯吧。”
隨著談,氣氛就逐漸熱鬧了起來。當然只是張謙和林琳之間,而韓老師不知道是出於老師和學生之間的份隔閡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是和張謙說不了幾句話。
其實的心裡對張謙也是很激的,但是不是林琳的那種直爽的格,真說讓跟一個學生千恩萬謝,還真做不出來。
這並不能說明是一個不知恩的人,只能說明人的格不同。
因爲喝了一些啤酒又喝了不的茶水,中途張謙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就覺氣氛有點不太對了,兩個人都直勾勾的看著他,這兩道目讓他微微有些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