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並沒有開口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只是私下一直給白羽墨打電話,可是並沒有接,一直到最後,他也覺得或許宋權和白羽墨是有緣無份吧。
病房的門緩緩開了,醫生從裡面走了出去,摘掉口罩,面沉重。
「醫生怎麼樣了,權到底是怎麼了,他真的失憶了嗎?」宋老太徑直地站了起來,然後快步地走上前去開口問道。
「是的,據我們的檢查和診斷,病人的卻是失憶了,車禍的時候他的頭遭到嚴重的撞擊,所以現在腦子裡還有一點塊,的況是怎麼樣的你們可以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我結合檢查結果告訴你們。」
「老頭子你跟醫生去吧,我進去看看權,我不相信他真的不認識我了。」宋老太哭喪著臉很是沮喪,朝著宋老頭擺了擺手,然後走進了病房裡。
「歐辰,好好地看著他們。」宋老頭開口命令道。
「是,我知道的。」
「醫生那我們走吧。」宋老頭和醫生去了辦公室探討宋權的病,宋老太和歐辰走進了病房裡頭。
此時的宋權還是醒著的,他像孩子那樣乖乖地躺著,宋老太抹了抹淚水,然後出一笑容,紅著眼睛看著宋權,「權啊,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權?你是在我嗎?我的名字權?」宋權的臉在燈照耀下有些迷茫,他用恐懼地眼神看著周圍的這一切,他好像掉了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無底深淵。
就是覺得腦袋空空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一努力去想,頭就會很疼。
「是啊,你權,宋權。」宋老太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地抓住宋權的手。
「宋權,原來我宋權,我不知道自己什麼,不知道自己是誰,更是覺得腦袋空空的,心裡也空空的。」
「我是最你的,真的想不起來了嗎?」
宋權閉了閉眼,他真的很努力去想了,可是想不起來,真的想不起來。
「我的頭好痛。」宋權的額頭滲出幾滴汗水,臉上的表很是痛苦。
「好了好了,我們不想,不要去想了,只要你醒過來離危險了,就心滿意足了,至於記不清任何事,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想起來的,你不要勉強自己了。」
宋老太出了笑容,心疼地看著的寶貝乖孫,這真的是疼在他,痛在心。
「怎麼樣不?回家去做點你最吃的食來吧!」
「嗯,好。」宋權乖巧地點了點頭,自從他醒過來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跟以前那種霸道孤僻冷漠的格是截然相反的,更多的是溫。
「歐辰你在醫院照顧權,我回家一趟,晚點回來。」宋老太起了,吩咐歐辰。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開車送你。」
「不用了,我有司機呢,司機送我回去就夠了,這醫院也需要有人在,放心吧。宋老太比起以前,好像多了一份淡定從容,臉上的笑也變了,以前的宋老太笑,格開朗,自從宋權住院了,宋老太整個人也跟著心瘦了一大圈。
「嗯嗯,那你路上小心。」
送宋老太離開后歐辰又一次回到了病房,他默默地坐在宋權的邊一句話都沒有說,這種電視劇般的景竟然會發現在宋權上,如果是原來的他一定會覺得這個橋段噁心又做作的。
「你又是誰?」宋權主和歐辰搭話,他也睡了很久了,所以現在神了一些,不想繼續睡覺了,昏迷了那麼久應該也睡夠了。
「我是歐辰。」
「歐辰?你也是我的家人嗎?是我的弟弟?」宋權眨了一下眼睛,歐辰從他的眼睛里竟然看出了天真無邪,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
「不是,不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就只是你的助理而已。」
歐辰淡淡地笑了,在他的心裡宋權不只是他的老闆,還是他的朋友,他的好兄弟,為了他任何事他都可以去做,沒有一句怨言。
「我想不起來了,可是我能夠到,我以前一定跟你很好,應該是好兄弟吧。」宋權會心一笑,一直盯著歐辰看。
「老闆,你真的忘記我們所有的人了嗎,包括……」歐辰想說出白羽墨的名字,好在及時停止住了,他又快速地改口說道,「包括以前發生過的所有事?」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假的嗎?」宋權嚴肅地並且有些自嘲,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人跟行走有什麼區別。
歐辰沒有繼續開口回答,他愣住了,這樣子的老闆是那麼地陌生,他皺著眉頭覺得很疑,難道失憶后連格脾氣都會有所改變嗎?
「我想睡覺了。」宋權原本是沒有什麼睡意的,可是說著說著他覺到累了,大病一場后他的明顯不好了,再加上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眼皮沉沉的,一下子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看著宋權睡后,歐辰也打開了門走出去,一個人在樓道的走廊里坐著。
白羽墨啊白羽墨,等你再次回國的時候卻發現你的那個人已經記不起你了,如果宋老太攔著的話,宋權怕是一輩子都會把你忘記了。
歐辰是看著白羽墨和宋權分分合合的,從最開始的他們的相識他就在場,那一天是他把白羽墨帶到宋權的房間里,所以這一對看起來蠻般配的真的沒有機會挽救了嗎。
如果不是白羽墨現在不在國,歐辰一定親自去找,問問那天和宋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車禍是不是也是因為白羽墨所以才引起的。
頂樓的醫院走廊空無一人,歐辰站起來走到窗戶的面前俯瞰著低下的這一切,突然間手機響了起來。
「歐辰,你快回公司看看吧,現在會議室里將要舉行一個會,他們都想著要把老闆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公司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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