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生氣,畢竟這件事是我理虧嘛。」
「你有跟張鵬程說過這件事嗎?」白羽墨著溫凱兒,事好像真的複雜了起來,他們都是年人了,可是結婚這件事是人生中重要的事,不可能想結婚就結婚的。
結婚關係到兩個家庭,而不是兩個人願意就可以。
「我不敢說,所以我才來找你啊,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你們自己籌備婚禮,等到婚禮到了的那天,你們直接把你爸媽拉去現場就行了,到那個時候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在,他們總不能翻臉吧?」
白羽墨隨口提了一個主意,因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主意不錯啊!就這麼辦了。」溫凱兒的眼睛突然一亮,立刻有了神。
「別別別,我只是隨便說說的。」白羽墨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擺了擺手開口說道,萬一溫凱兒真的這麼做了,罪魁禍首就是了。
「可是我覺得好的啊,隨便說說都這麼有才,羽墨我今天來找你真的是找對了。」
「等一下,你先冷靜冷靜,我給你分析一下,你本來接張鵬程的求婚這件事就沒有跟你爸媽說,現在又自己不顧他們的意見結婚的話,我想他們知道後會心寒的。」
「是啊,可是我能夠怎麼辦?」溫凱兒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說的話也有氣無力了。
「你應該找到矛盾解決矛盾啊,不可以這麼任地真的按照我的玩笑話去做。」
白羽墨苦口婆心地開口解釋著,畢竟也是經歷過一次婚姻的人了。
「我都跟我爸通過了,可是我們差點吵起來。」
「那就再通,直到說服他為止,記得帶上張鵬程一起去,兩個人態度都好點,然後可以開始籌備婚禮了,等他們一同意就可以舉辦婚禮了。」
「婚禮我已經找到一家專門的機構去負責了,我只是告訴了他們,我大概喜歡的風格,剩下的就靠他們了。」
「這可是你自己的婚禮啊,你這麼不在乎嗎?」
「不是不在乎啊,只是我覺得沒有必要糾結於每一個細節。」溫凱兒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又把頭轉了回來,輕鬆地對白羽墨開口說道。
「羽墨,你記得來當我的伴娘。」
「你確實嗎?我?」白羽墨指了指自己,有點震驚,「可是我是離過婚的人,我怕會給你的婚姻帶來不幸。」
白羽墨確實承認自己在婚姻這方面非常失敗,所以也從來沒有提過當要溫凱兒的伴娘,,可是伴娘這個角沒有做過,其實還是有些期待的。
「白羽墨,看不出來你還這麼封建迷信啊?」溫凱兒冷笑了一下,站起來用手了這位傻姑娘的頭。
「我就是害怕……」白羽墨吞吞吐吐地開口說道,可是溫凱兒還是執著地想讓白羽墨當的伴娘,也沒有什麼朋友,除了找白羽墨還真的不知道該找誰了。
因為溫凱兒的堅定,所以白羽墨也不得不著頭皮答應了。
……
陸暢和申念珠等一行人坐在黑轎車裏,司機把車往公司的方向開,還沒到大廈門口,就看到門口烏泱泱地堵了很多人。
今天是陸暢上任董事長的日子,之前陸家公司份最大的持有者一直都是陸太太,經過了一系列的手段和陸家森的幫助,陸暢終於把那些他看不順眼的元老統統趕了出去。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啊?都是記者嗎?」申念珠原本還在研究自己昨天的指甲做的好像不是很不好看,猛地一抬頭看到面前的場景還真是壯觀。
「我們要不要從底下停車場進去?」司機開口問道,然後把車速降了下來。
「不用,我們堂堂正正地往前面進。」陸暢面無表地坐在車上,然後瞥了一下外頭,雲淡風輕地。
如今的他真像一個沒有的殭,好像什麼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手段跟陸太太越來越像,他是從一個年輕稚的小羔羊變了一匹野狼。
「是啊,我們憑什麼從地下停車場進去啊,我們要明正大地走進去,司機快點把車開過去。」申念珠飛快地從包包里拿出小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隔著老遠就看到記者手上的相機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可是能上新聞的,還好今天穿的服都是名牌,妝容也不錯,申念珠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然後滿意地坐直準備下車去。
因為陸家森的緣故,已經快為陸家份最大持有者的夫人了,上次在酒會上,陸家森也把介紹給了很多商業的夥伴,他們都多多知道的存在。
申念珠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子裝出清純的模樣,那些個牛仔白T恤早就被扔了,現在穿的用的都是名牌,能把自己打扮得多就多,約約著一貴氣。
車子剛一停下來,這些記者就把車裏三層外三層圍堵得水泄不通的。
「這些人到底是來採訪的還是要債的啊,像財狼虎豹一樣。」申念珠在心裏翻了無數地白眼,可是臉上不得不保持微笑。
公司的保安出來維持秩序才把人群隔開,申念珠和陸暢一起下車了。
「陸總,能接一下採訪嗎?」
「陸總,聽說你把自己的母親趕下臺,自己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請問這是真的嗎?」
「陸氏集團在你的領航下會改變之前的發展方向嗎?」
「謠傳你跟陸太太已經撕破臉,甚至陸家的財產也被你分好了是這樣子嗎?」
本來陸暢並不想接訪問,可是這些記者七八舌地在旁邊吵個沒完,雖然很想發脾氣,可是畢竟這也是在公共場合。
「陸暢,要不就接一下訪問吧?」申念珠挽著陸暢的手,對他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陸暢才停下了腳步,他上帶著強大的氣場,緩緩地在門口轉過,面對著底下的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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