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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不想死(快穿)》 不寵團寵的嫂子19

 殺人, 薛芳草沒這膽量,只想把陳金花送進監獄,讓嘗嘗被人欺負的滋味, 可不能這麼做。要是陳金花真的坐牢了,章家兄弟肯定不會放過們母子幾個, 屆時就是村里人都不會幫們,因為告了陳金花。為了自己和孩子, 薛芳草只能艱難地忍住這個沖

 借此要挾離婚也好,離婚的話,村里人應該還是會幫著的,他們母子幾個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陳金花又是什麼德行, 大丫還躺在醫院里, 村里人都一一看在眼里。

 要是陳金花不同意離婚,再去告陳金花傷人, 這樣的話,村里人也不好再說什麼。就算村里人要罵心狠, 也要去告陳金花, 鬧到這一步已經徹底撕破臉, 不離婚們母子三個沒好日子過, 那就同歸于盡。

 薛芳草離婚的決絕溢于言表。陳金花不想離婚的決心同樣堅定, 地主婆怎麼愿意放免費長工自由,陳金花惡狠狠看一眼薛芳草,撂下一句:“我讓老四回來收拾你。”扭頭抱起不明所以的章思甜,出家門。

 一路走來,無人不行注目禮。稀罕咯,陳金花居然出門。陳金花被各看得渾針扎一樣難, 又把罪魁禍首——三個兒媳婦拉出來挨個罵了一遍。

 罵罵咧咧著,陳金花找到了在地里干活的章二河和章四海。

 “媽?!”兄弟倆十分驚訝,趕走上田埂,都有些張,“媽,怎麼了?”他們當然知道親媽于出門,既然肯出門肯定是大事。

 地里勞作的村民紛紛豎起耳朵,心里想的是,陳金花又出什麼幺蛾子了?章家一出又一出的大戲,可把村民們看得嘆為觀止,陳金花也了村名口中的大紅人,不是正面的那種紅。偏心的長輩哪里都不缺,陳金花的偏心,大家早就知道,可直到姜慧當眾說出,村民們才知道陳金花偏心到離譜,這就很不常見了,那麼聽媽話連孩子都往后靠的兒子也不常見。說實話,很有一些人羨慕陳金花調教兒子的這本事,多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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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金花可不想被人看笑話,遂是低了聲音告訴章四海,薛芳草要造反,竟然想離婚。架不住章四海沒領會到親媽的良苦用心,他難以置信地高喊出聲:“離婚!薛芳草反了天了!”

 哦豁,離婚!薛芳草也想離婚!莫不是第二個姜慧。

 震驚之后,村民們表示意料之外,理之中,看姜慧離婚后過得多好,再看陳金花把大丫害什麼樣了,怪不得薛芳草都想離婚了。但是章家怎麼可能同意離婚,更不可能讓帶走孩子。薛芳草不像姜慧,有娘家撐腰,好些人替薛芳草懸了心。

 眼看著陳金花母子三個腳步匆匆地走了,便有幾個按捺不住跟了上去。然后,跟上去的人越來越多,實在是這日子太無聊了。

 陳金花當然發現了后越來越多的尾,氣得要命,可不敢犯眾怒,只能忍著,忍得心肝肺都絞痛。

 走到家,卻發現薛芳草不在,陳金花一愣,這是怕了跑了?還來不及高興,就見大隊的婦主任劉珍走過來說薛芳草在隊里。

 陳金花心里咯噔一響,薛芳草居然敢找到隊里去,難道真的鐵了心要離婚?陳金花心頭涼颼颼的,一種惶恐油然而起。

 薛芳草當然是鐵了心地要離婚,陳金花走后,薛芳草喂飽了自己和兒子的肚皮,還用瓷缸子裝起陳金花本想讓章思甜吃的米飯和蛋,大丫流了那麼多,應該好好補補。

 一低頭,薛芳草看見了不舍著蒸蛋碗的驢蛋兒,眼淚差點滾出來,又養鴨,可蛋鴨蛋都進了章思甜的肚皮。

 剛才忘記說了,還要帶走兩只兩只鴨,那是他們幾個辛辛苦苦喂出來,章家母子三個可從沒過心,憑什麼留給他們。到時候一定更加用心地伺候這幾只祖宗,讓大丫和驢蛋兒天天能吃到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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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薛芳草請謝看一會兒驢蛋兒。

 謝看看薛芳草。指點:“拿出氣勢來,吵架這種事,不是西風倒了東風就是東風倒了西風。”

 薛芳草鄭重其事地點下頭。

 見狀,謝不免多叮囑幾句。

 薛芳草牢牢記在心里,老太太是有大智慧的人,聽說還給紅軍幫過忙來著。

 從謝家出來,薛芳草去了隊里找大隊長,勢單力薄,當然不會傻乎乎單獨面對章家,人家可是母子三人一條心。一言不合章四海這個王八蛋肯定會沖上來打不是姜慧能打得過章二河,所以必須找幫手,大隊長就是最好的幫手。大隊長雖然也姓章,但是他做事公道,不會偏幫章家人。

 正巧在隊里的章大隊長一聽薛芳草來意,頭疼起來:“你確定要離婚?”

 “我確定,隊長,我不是沖,我想好幾天了,當時是個什麼形你也是看見的。大丫都快死了,章四海都沒關心過一句,只關心他媽,這男人就靠不住,你說我還留在章家伺候他伺候他媽他妹干嘛,犯賤嗎?”

 章大隊長鼻梁,換做別人,他也許還要勸一勸,可薛芳草,真是勸不出口。章四海眼里的確是只有他媽沒有老婆孩子。

 “大隊長,經過我家大丫的事,我算是看明白了。章四海這樣的男人,有還不如沒有,有他,不會幫我養孩子,反倒是我幫他養老娘妹妹。沒有,我就只需要養孩子了,日子反倒比現在還好過。”薛芳草哀求地看著章大隊長,眼眶漸漸紅了,“何況我把陳金花打了,也和說了要離婚的事。要是離不了,以陳金花的德行,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娘幾個。大隊長,你行行好,救救我們娘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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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大隊長眉頭皺得死,掏出煙點燃,狠狠了兩口:“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日子可不好過,未必就比留在家里好過。家里有個男人,一般人總得顧及點,可要是沒個男人,就不好說了。”

 薛芳草咬咬牙:“誰敢欺負我們娘三,我就拿刀跟他拼命。”話雖然說得鏗鏘,薛芳草卻有自己的小九九,要實實在在是在外面過不下去了,就死皮賴臉回章家,反正的孩子都是章四海的種。至于白眼委屈,在活下去面前算什麼。天大地大,命最大。你得保住了命,才有機會過上好日子。

 很無賴很沒骨氣,卻是小人的生存智慧。

 章大隊長看一眼薛芳草,正好瞥見外面的劉珍,于是就有了劉珍去陳金花那一幕。

 隨著劉珍來到隊里的章四海一見薛芳草,大步沖上去,怒聲咆哮:“薛芳草!”

 薛芳草連忙躲到章大隊長后面,看看,要是不來找大隊長,不得要被章四海痛揍一頓。都說章四海這個男人老實,可這個老實男人打老婆孩子從來都不手

 “干什麼!”章大隊長瞪一眼氣勢洶洶的章四海,更加理解薛芳草要離婚的決定。

 在大隊長面前,章四海到底是氣弱的:“大隊長,居然想離婚!”

 “那你知道為什麼要跟你離婚嗎?”章大隊長反問。

 章四海氣憤:“不就是因為我媽不小心推了大丫一把,我媽又不是故意的,況且大丫不已經沒事了,為了治大丫,我媽都給了三百塊錢了!薛芳草又鬧個什麼,沒完了是不是。”

 兩百是借隊里的,還有一百是后來補的醫藥費。醫院說了,大丫要是不接著治療,可能還會有命危險,不想攤上殺人罪名的陳金花著鼻子又了一百塊錢,并且打定主意,只要死不了,說什麼都不能讓大丫繼續住院了,醫院那就是燒錢的地方,哪里燒得起這錢。一個丫頭片子哪來這麼金貴,回家養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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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這三百塊錢,當然是孝順兒子章五洋貢獻的。陳金花一個哭訴電話打過去,所有積蓄僅五十六塊錢的章五洋立馬找戰友借錢,湊了四百塊錢加急匯給陳金花,多匯一百是章五洋意識到他媽手上沒錢,特意孝敬的。自然,借錢這事是瞞著杜華的。

 “是!”薛芳草扯著嗓子吼了一聲,“我就是沒完了。章四海,你媽差點害死我兒,花錢給大丫治病那是天經地義,別說的在發善心做好事一樣。還有你媽愿意出這個錢,不是擔心大丫,是擔心萬一大丫沒了,要坐牢。”

 章四海瞪著眼,惡狠狠看著薛芳草,恨不得越過章大隊長揍

 薛芳草不以為懼,兇狠瞪回去:“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是讓你們選,要麼和我離婚,讓我帶走孩子,給我一百二十斤糧食,兩只兩只鴨,那都是我喂的。再給我三分自留地,隊里一個人頭一分自留地,這是我們娘三個應得的。還有,一千塊錢,我要一千塊錢,大丫的病還要繼續治下去,這錢你們必須給。”

 莫說章家兄弟,就是聞訊過來湊熱鬧的村民們都驚呆了。我滴乖乖,薛芳草可真敢要,這麼多條件,章家能答應才怪了。

 章家兄弟當然不能答應,章四海怒氣沖天:“你做夢!”

 “你們不選這個,就是選另一條了,那我這就去派出所告陳金花,把大丫害那樣,公安肯定會抓去坐牢。”薛芳草咬牙切齒,“我等著陳金花坐牢,以后你們就去監獄里孝敬你們寶貝媽去吧。”

 “你敢!”章四海和章二河齊齊怒喝,那模樣像是要生吃了薛芳草。

 “我當然敢,你們想死我,那我就拉著你們一塊去死。除非你們打死我,不然我爬也要爬到派出所去告陳金花!”薛芳草眼神里有一種戾氣,狠狠震住了對面的章家母子。

 “真能告啊?”人群里有人半信半疑地問了一句,“打孫也能告?”

 陳金花母子三個也在關心這個。

 “當然能告,一告一個準,過失傷人還是重傷,三年以下。都差點搶救不回來了,肯定算得上重傷,還是未年人,會判得更嚴重,親也逃不了。”說話的是一個知青,馬上就走了,才不怕惹麻煩。

 話音未落,陳金花母子三個紛紛白了臉,慘白慘白那種。陳金花都有點站不穩了,坐牢,怎麼能坐牢,監獄那地方是人待的嗎?還有,去坐牢了,甜甜可怎麼辦?

 陳金花被嚇得魂飛魄散,扭頭看章四海,“老四!”

 章四海收到訊號,立馬怒聲:“薛芳草你要是敢去告我媽,我跟你沒完。”

 薛芳草冷笑:“你想怎麼個沒完法,打死我嗎?章四海,我就是豁出去這條命,都要和你離婚,要麼你和我離婚,要麼我去告你媽,你自己選,現在馬上立刻選,不然我這就去派出所。”

 章四海急怒攻心,就要沖上去打人。章大隊長怎麼允許他在自己面前逞兇,攔下暴怒的章四海:“說事就說事,別腳,打人只會惡化矛盾不能解決矛盾。”

 可章四海不想解決矛盾,只想解決制造矛盾的人,他想的很簡單,把薛芳草打服了打怕了就好了,至于激怒薛芳草豁出去報警,章四海沒想過。

 章四海頭腦簡單想不到,章二河能想到,他已經意識到薛芳草有魚死網破的決心,真把人急了,薛芳草真敢去派出所,到時候就真的沒法挽回了。

 章二河就說:“離婚這麼大的事,是不是應該把你爸媽請來?”

 “章二河,你別想拿我爸媽來我,他們從來不管我的死活,我也不會去投靠他們,我管他們怎麼想。”薛芳草譏笑,笑容中摻雜了幾縷悲涼。在章家過的什麼日子,從來不瞞著娘家,還添油加醋地賣慘,可娘家從來沒心疼過,反倒覺得沒用,不能挖婆家補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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