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很華貴的墳墓,起碼在安婷羽眼里看來是如此的,墳墓是用石做了,上面刻有碑文,提筆寫著付銀春,落筆寫著安東臨的名字。
親手刻碑,訴訟,這讓安婷羽更是看清安東臨對付銀春的。
“姐姐,我來看你了!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如果有什麼想要的記得給我托個夢,還有我跟父親都好的,就是父親老了許多,已經滿頭都是白發了,我今天來就是想跟姐姐說一件事,我想帶天羽……不,是婷羽,現在婷羽了,我想帶婷羽離開。”付墨抬手輕的著付銀春那三個字,眼里包含著,不再是淡然冷漠,說著,他話鋒一轉又道:“當著你娘的面,我只想說一句,跟我走,然后遠離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這個世界并不適合你。”
“這才是你的目的嗎?其實你并不是孩子的父親吧?”
“我是!”
聞言,安婷羽懶眉輕挑,“好吧!你要堅持,那是你的問題,但不管是不是我都不會當真,還有,當著我娘的面,我也只有一句話,人生是我的,我不需要別人給我安排,合不合適也不是你說了算。”
付墨眉鋒一冷,“你這是在自尋死路,難道你也想像你娘一樣,最后凄慘落幕嗎?”
“我突然有一種覺,”安婷羽回頭看著他,“你是因為我長得像我娘,所以帶了某種緒,但我得告訴你,我不是我娘,我不懦弱,我不愚蠢,我不無能,我也不天真,每走一步,我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我的份,我相信你也知道,這個天下能明目張膽傷我的人恐怕還沒有,所以,如果我真的猜對了,那麼我得跟你說一句,我安婷羽的座右銘是欺我者欺之,辱我者辱之,尋死不是我安婷羽的風格,如果真要尋死,我所經歷過的事,也夠我死十次八次的了。”
付銀春因為辱,所以選擇了死亡結束自己,可是安婷羽雖然承著安天羽所留下來的霾,但還是好好的活著。
所以如果付墨真的在為這個擔心,那麼可以明確的說一句,這是多余的,與付銀春本就不一樣。
“總之還是不想跟我離開是嗎?”
“是!”
付墨片刻沉默,“好,既然你做了選擇,那麼我尊重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很快就會后悔的,絕對!”
“姐姐,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付墨轉而又對著那塊冰冷的石碑說了一句,然后沒有再看安婷羽一眼就走了。
盯著逐漸走遠的影,安婷羽突然靠坐在石碑前,像跟一個老朋友聊天似的說道:“夫人已經看見天羽了吧?當著別人的面喊你一聲娘也許是我唐突了,但請允許我這麼,也請允許我繼續留在相府,我會把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你與天羽都安心吧!”
說完,安婷羽站了起來,也離開了付銀春的墳墓。
回到相府,安婷羽剛走進自己的落院就看見景傲天坐在廳堂里,淡淡一笑,說道:“還以為走了呢!原來還在啊?輕舞那丫頭呢?”
安婷羽四張,可是都沒有看見景輕舞的影。
“去柳府了!”
“想來也是,那丫頭呆不住,讓安安靜靜的等著,怎麼可能啊!”
“婷羽,你剛剛是與云墨在一起吧?”景傲天問出心頭的疑。
聞言,安婷羽只是懶懶的揚了揚眉,角微勾,“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跟他在一起吧?”
景傲天只是看著不語,等著的下話。
“他是我娘的弟弟,原名付墨。”
“原名?”景傲天一怔,片刻才明白的道:“原來他就是我朝前任太師的養子,只是沒想到改了姓氏,他現在可是陳國的國師,不過聽說已經多年不曾與這邊聯系,怎麼突然回來了?”
“一年前,你沒見過他?”安婷羽有些意外,但隨即又道:“爺爺辰壽的時候,他回來過,不過那時候四國還未結盟,他的份始終有些敏,沒有見著也有可原,不過……”
安婷羽言又止,景傲天疑的看著,“不過什麼?”
“他說他是孩子的父親。”安婷羽最終還是選擇說了實話,并把付墨跟說過的跟景傲天說了一遍,“事就是這樣,他說他這次回來是認錯的,也是為了帶我們母子離開。”
“那你……”景傲天犀利的瞳眸閃過一抹張與憂心,“你怎麼回他的?”
“還能怎麼回,”安婷羽聳了聳肩,“一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以輩分來說,他是我的舅舅,可是于我而言也是一個陌生人,他說的話也許是真的,但也可能是懷有目的的謊言,總之我不會因為一個我不了解的男人改變自己的人生,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他堅持自己是孩子的父親,那麼他可以隨時來看孩子,但也只是僅此而已,不會有更多的。”
如果付墨真的是孩子的父親,那麼不會抹殺一個做父親的權力,可是如果要干擾的人生,那麼不好意思,安婷羽的人生只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聞言,景傲天終于暗暗松了一口氣,剛剛他真的擔心安婷羽會告訴他,會跟著離開。
“走吧!”安婷羽突然說道。
“去哪?”
“當然是去廟會啦,大新年的,不過逛逛廟會去干嘛?”說罷,安婷羽已經先手拉著他,展著笑容出門了。
后頭,景傲天勾起了,握著那只小手,笑意未在眼中中斷。
他們去了附近的王母廟,也就是太后因為安婷羽平安而新建的廟堂,王母廟建在半山腰,一級一級的臺階是用石做的,臺階一路攀爬至王母廟,金的琉璃瓦,恢弘的座駕,王母娘娘在座駕中傲視眾世,面帶慈笑。
王母廟雖然剛建好不久,可是香火卻很旺盛,就連上香都有不人在排著隊,王母廟前是一個大平地,有些小商販在那里賣著燈籠,還有對聯,小食什麼的,一眼去好不繁華熱鬧。
“咦那不是安大小姐嗎?”不知誰驚呼了一句,頓時所有人的目都看向安婷羽與景傲天。
“安大小姐與景王爺拉著小手呢!難道他們是那種關系?”有人又疑道。
“我還聽說小公子是在景王府出生的,難道孩子的父親就是景王爺?”
此言一出,眾人都沉默了,但那雙眼睛都看著安婷羽與景傲天,似乎都在猜測著那句話的可能。
安婷羽緩緩的勾起了,以兩人才聽見的聲音對景傲天說道:“看來版本又升級了,你真的考慮好了嗎?跟我在一起,隨時都會有這種況發生。”
“舍命陪夫人,有何不可。”景傲天頑味的對眨著魅眼,意有所指的回道。
“那就請吧!”安婷羽做了一個請的作,景傲天微微一笑,隨著一同往香爐走去。
他們這一步踏上臺階,原本在排隊上香的眾人立即閃到兩旁,安婷羽與景傲天就那麼暢通無阻的走到王母面前,取香,燒香,拜,一氣呵。
“這位施主,算一掛如何?”此時,一個道骨仙風的高僧向他們走來。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從不信命。”安婷羽眸中閃過一抹深沉,淡然的道,算命?算不準,當笑話,但若是算準了呢?
這個安婷羽可不是安天羽,萬一被道破天機,那豈不是自尋麻煩,所以不算比算好。
“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只是施主面相如蓮,眉有佛,老衲只是覺得施主會與佛有緣罷了。”
“與佛有緣?大師這是在開我玩笑嗎?我塵緣未了,兒子也四個月大了,豈會遁空門?”安婷羽冷漠的勾起了,心想著這個高僧是不是神,胡言語也得有個據吧?
安婷羽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會與佛有緣?
真是天大的笑話。
“施主勿怒,老衲所說的佛緣不一定是長伴青燈的佛緣,也有可能是前世種下了善,這輩子才得以佛照耀,不知這樣的解答,施主可否滿意?”
安婷羽紅微抿,片刻才道:“有勞大師的解答了。”
前世種下善,這輩子得以佛照耀嗎?
也許吧!
安婷羽本是個已死之人,可是如今卻好好的活在這個時代,不能說這是自己的能力,也許這個高僧真看出點什麼也不一定呢!不過誰知道呢!安婷羽就是安婷羽,不管活在任何時代,就是。
“那麼施主,算一掛吧!也算是圓了老衲的夙愿,因為老衲今日是最后一次給人算掛了。”
安婷羽覺得好笑,“我說大師,那是你的夙愿而不是我的,我沒有義務替你還愿,而且……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并不待見你嗎?我一個不信命的人,你我算命,多可笑啊!”
聞言,那高僧一聲嘆氣,“哎!看來是老衲強求了,不過不打,這一掛,老衲給施主留著,有緣自會相見,一切隨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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