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江予看了一眼,又說到:“如果你覺得不錯,我等會兒再讓他們送午飯和晚飯過來。”
“不用這麼麻煩。”讓人家這麼來回跑,若緒哪里好意思。況且,江予也沒有義務負責的一日三餐。
“沒事,我也想吃。”
若緒:“嗯?”
江予:“我媽家又不止這一個做飯的阿姨。”
讓若緒驚訝的不是江予想吃阿姨做的飯這事,而是,聽他話里的意思,這人似乎打算在這里待一整天。
“你不用去公司嗎?”
江予看著,依舊是一雙冷眼:“怎麼,你打算用完了就趕我走?”
若緒一噎:“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予:“我今天不太想出門,待在你這兒,可以嗎?”
若緒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拒絕一個在自己病痛時出援手的人。回憶起昨天大半夜江予給自己倒水的場景,若緒說了個:“可以的。”
因為昨天來的時候沒有帶電腦,江予特地讓陳姓的助理將筆記本和一些文件資料從公司送了過來。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江予正在廚房加熱早上的紅棗燉燕窩,是若緒開的門。
打開門的瞬間,陳助愣住了,若緒也愣住了。不久之前,他們還在夏院長請客的飯局上,打過照面。
若緒長著一張讓人過目難忘的臉,五致,帶著東方人有的艷。人這會兒穿著居家服,慵懶又隨。
陳助立馬就將認出來,他回憶起那天在酒桌上,眼前的人被上司灌酒,自家江總主幫忙擋酒,還冠冕堂皇地說是出于老同學的面。
雖然聽到“老同學”三個字的時候,他將信將疑,認為老板多對人有點意思,但沒想到的是,事發展得這麼快。
當然,在職場爬滾打多年,又是跟著老虎后頭討飯吃,他早已掌握了喜怒不形于的要領。
陳助出禮貌又標準的微笑,打招呼道:“程老師,您好。請問江總在嗎?他讓我把東西送過來。”
“在的,您稍等。”
在此番場景下見到認識的人,若緒說不尷尬是假的。走到廚房里,跟江予說了一聲陳助過來的事。江予低頭看著面前的燕窩,說:“你幫我把東西放在沙發上就好。”
若緒回到玄關,從陳助手里接過江予的筆記本和文件。目送陳助離開后,若緒回味著剛才的場景,心里有的擔憂。
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廚房,問站在洗手池前的人:“讓陳助發現你在我這兒,是不是不太合適?”
“哪里不合適?”江予反問。
若緒琢磨著用詞:“我擔心夏院長會知道。”
兩方原本是合作關系,如果讓同事們知道若緒和對方的頭混在一起,關系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大家是否會對產生不好的看法。
江予輕笑:“你放心。陳助跟了我兩年,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有了江予這句話,若緒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本以為江予在家里,自己會覺不自在。讓若緒意外的是,兩人相下來,一天的時間,也并不算很長。
午飯和晚飯都是阿姨送來的大餐,早晨是豬肚燉,中午是鮑魚燉,晚上是花膠燉。若緒有些無語,自己不過是經歷一次姨媽痛,的待遇卻比別人做月子更夸張。
除了吃飯時間,兩人大多各忙各的。江予一直在看文件,打電話。若緒則待在臥室里看電視劇,下午的時候,整個人沒那麼難了,坐在床上讀了會兒文獻。
吃完晚飯后,若緒見江予沒有立馬離開的意思,想了想,問男人,要不要看電影。
江予問:“你有什麼想看的電影?”
若緒點頭:“我想看《吻白》。”
作者有話要說:《吻白》是江予之前拍的電影,不知道大家還記得嗎?
這篇文大概九十章的樣子,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