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巫祝之力確然和謝文潼就是一,更讓人驚喜的是,謝文潼的巫祝之力,竟然足可以和當年的謝薇相匹敵。
換句話說,昨天晚上之后,謝家繼謝景行這個靈樂者之后,又一舉多出來兩個靈舞者——
其他世家靈舞者或者人數多,可要論起影響力來,卻是還比不得謝薇一個。眼下謝家這樣,本是較之謝薇在時,實力還要更強了。
這還是不把晚晚這個大家疼到心尖尖上的孩子計算在的況。
謝景予初步決定,把重新主主宅的日子,定在冬至這一天。
正想著心思,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謝景予接起來,謝錦程激到語無倫次的聲音隨即傳來:
“景予啊,我是你堂叔……”
話還沒說完,就被謝昉給搶了去:
“嗚,景予,我是昉堂伯……這輩子還能活著回家,我就是死了也瞑目了……”
“伯父你這是什麼話,”謝景予紅著眼睛打斷他,“你和堂叔還有各位長輩,都會長命百歲的……”
“你把賬號傳給我,我把錢轉過去……”謝昉邊抹眼淚邊豪氣沖天,“一定要把主宅好好修修……對了,我們家那幾個兔崽子,我先不跟你說了,這就讓他們把錢打過來……”
“轉什麼錢啊,咱們飛過去,直接把卡帶過去……”謝錦程聲音不是一般的高,“江河,江河,趕快的,把我東西收拾一下……算了,也不用收拾了,等到了地方,再買新的……”
“哎,謝錦程,你等等我啊……”謝昉也急了,“啪嗒”一聲,就掛斷電話。
謝景行也終于整理好緒,從房間里出來:
“要不要把家族子弟全都給回來?”
卻被謝景予給否決:
“先不用……這會兒正是年末,都忙著呢……到春節的時候吧,那會兒主宅也徹底整理好了,不然大家都趕回來,也沒地方住……”
“只需要搞一個小型的儀式,請一些姻親故舊,做個見證就……”隨即話題一轉,“你這幾天去京市院跑一趟,把晚晚轉到這邊上學……”
重啟住宅的話,意味著謝家的重心會從之前的分崩離析,重新向京市這邊轉移。
不管是堂叔謝錦程,或者他,都本不可能放心依舊讓謝林晚一個人呆在海市的。
尤其是之前謝林晚說的話,謝景予可并沒有認為是謝林晚夸大的。更是在心里發誓,絕不會讓晚晚再一丁點兒苦……
還要接著說,電話忽然再次響了起來,瞧見來電顯示上“姚秀”幾個字,謝景行臉瞬時變得難看——
姚秀,可不正是姚秀明同父異母的哥哥?
倒是謝景予臉依舊淡然,并沒有什麼多余的緒,拿起電話,按下接通鍵:
“喂,姚先生……”
雖然和姚秀明是法律意義的夫妻,可分崩離析后的謝氏家主,實在沒什麼分量可言,不但從來不允許出現在姚家的公開場合,就是和姚家人相,也是這麼不咸不淡。
要說對謝景予最客氣的,就是姚秀這個大舅子了。只謝景予和他相時,依舊從不肯僭越,和對著其他姚家人一樣,只用“姚先生”稱呼。
一聲嘆氣聲沖話筒中傳來,姚秀明顯有些無奈:
“景予啊,你怎麼總是跟我這麼客氣……”
“姚先生您有事直說就好……”
“是秀明……我也是才知道,秀明昨天又胡鬧了,有沒有傷到你和令弟?”
“我和景行沒事兒……”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能察覺到謝景予并不想多說,姚秀也說起了正事,“你今天回去一趟,秀明這麼鬧,也不是法子……真是鬧大了,影響你們謝家的聲譽,姚家也跟著沒面子……”
“你們畢竟是夫妻,要是你肯好好哄哄,也不至于會鬧出這麼多事……”
這話就有對謝景予指責的意思了。
那邊謝景行已經拿出手機,快速撥打了一個朋友的電話,很快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就在昨天晚上,姚秀明被五個年輕男子送進醫院,有小道消息說是“夜馭五郎,縱過度”。
好在消息剛一傳出來,就被姚家那邊給了下去,只是上流社會,卻已經暗傳遍了。謝景予也再次淪為京城世家的笑柄。
“簡直是欺人太甚!”謝景行氣的渾都是抖的——
明明是姚秀明放,結果最后的惡名,卻要三哥承擔,更過分的是,出了這樣的事,姚秀竟然還敢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
“不是我要強人所難,”姚秀似是毫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麼過分的話,“事實是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秀明也不會這麼癲狂……當然,也是秀明太荒唐,你會做出什麼,也有可原,可的子你也知道,真是你解釋不清楚,怕是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到時候傷了那位小姐……”
“我會讓人送律師函過去,和姚秀明小姐的婚姻關系,到此終止。”謝景予聲音冷靜,說完隨即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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