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算得上是這一朝古都,自然是格外繁華。
有二人穿著錦華服走在大道上,后頭還跟著四個伺候的小丫鬟,瞧著倒是架勢十足。
“朕……”
“我這麼穿,真的不會被認出來麼?”其中的男子了自己上的裳,頗為好奇地問道。
那挽著他胳膊,笑容甜的子搖搖頭:“不會的。爺,你可答應過我,今天要陪我在外頭玩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畢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
“你啊。”男子搖搖頭,頗為無奈地點了點子的鼻尖。
這二人便是喬裝打扮后的兆嘉帝還有貴妃。
這貴妃用盡了計謀才哄得兆嘉帝同出宮游玩,且還是以普通富商的份。
二人先去了茶樓,貴妃同一旁的人使了個眼,隨后撒道:“爺,聽說這外頭說書的啊,可是比我們那兒的有趣多了。我們在這兒坐會聽聽他們都有什麼故事吧?”
“好,今兒都依你。”兆嘉帝笑著搖搖頭。
只聽得底下驚堂木一拍,一個著黑長袍的說書人手里著把紙扇,另一手旁邊便是茶壺。
“說著岑王當年一戰名,臺下的可都想聽?”
問話一出,這底下的百姓反應格外的激烈,幾乎沒有一個人說不喜歡的。
甚至還有人說著岑王是當世的救世主,便是想著多多了解他。
兆嘉帝這臉沉了下來,但卻沒有明顯不悅之。
貴妃邊喝著茶水,邊帶著笑意聽那底下自己早早就安排好的一場大戲。
翌日。
朝堂之上,誰也不知為何本來平和的早朝又變得風起云涌,誰也不敢貿然吭聲。
“臣以為這南國一行人居心否側!”寧抉侃侃而談,“還請皇上多多注意!”
寧抉昨日便得了邊關消息,只不過這消息還未從驛站到了京城的皇宮之中,自己倒也不好直接拿了出來。
“什麼居心否側?”兆嘉帝的臉藏在那皇冠的冕旒之下,晴不定,誰也不知道皇上的這句問話是開心還是不悅。
“朕看是岑王想立功心切。”
寧抉眉頭一皺,抬頭直視上面的兆嘉帝,雙手超前一拱:“臣并無私心!南國并無戰敗為何送來公主一事本就蹊蹺。且昨日臣的侍衛曾瞧見這使臣無故外出同朝中重臣相見,此事詭異,皇上,不得不防啊!”
兆嘉帝冷笑一聲:“有何詭異?不過是平日訪問罷了。難不岑王不曾同朝中重臣會面過?這般際,岑王若是謀論,倒是容易傷了南國人的心。”
這話一出,朝中所有人都聽得出來這是兆嘉帝故意同寧抉作對了。
不然這誰都聽得出,寧抉話中意思便是南國使者同朝中重臣私下勾結,恐有私心。
堂堂一個皇上會聽不出這話中之意?
誰也不信。
那麼便只有一個可能,便是兆嘉帝不滿岑王,想從中挑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