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邪醫這是要用這三種毒來針對三種人?”慕神醫立刻明白過來:“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要用什麼毒對付哪些人?”
“我這里確實有一個想法,但是,還要再分析一下才能確定。”月如霜道:“這一次的事,不能出現半點偏差。”
“恩。”慕神醫非常贊同,他說:“你需要我去做什麼,只管開口,我一定會做到。”
“要你做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客氣的。”月如霜道:“只是,我還沒有做好萬全準備。”
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哪怕是半點偏差也不行。
必須要想好每一步,如果了,接下來該怎麼做,如果不,又該怎麼去做。
很清楚,南宮炎這一次不在,肯定是出去打仗了,對象毫無疑問是阿琛,當然,也正是因為知道對戰的是誰,才能有更多的時間。
如果南宮炎的對手不是夜墨琛,月如霜定然不會有這麼大的耐來思考每一步。
雖然一直在湖心亭下,但是,烏國的況,多還是知道的。
現在的烏國很團結,他們估計都是在想著怎麼把南國給滅了,把夜墨琛給滅了,然后再做人上人吧。
畢竟,如果烏國統一了其他幾國,那麼,為烏國人,他們必然會有一種優越。
烏國朝堂上,替烏管理政事的是大丞相,月如霜自然不會首挑大丞相下手,但是,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月如霜每天很早都會起來,離開湖心亭,躲到南宮炎特意給丞相準備來理國事的千丞宮外躲起來仔細地觀察每一位大臣,從他們的說話風格來判定他們的格,然后在腦子里思索著用哪一種毒藥最好。
一連觀察了三天,月如霜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將藥帶在上,月如霜又開始尋找時機了。
按理說,在千丞宮的水里面下藥最是穩妥,每一個人都會中,但是,月如霜不能冒那個險,一旦查出來,會很麻煩。
把毒藥給他慕神醫,讓他找人找機會分別投放到諸位大人府上的水井之中,而這些大人,卻是要親自下手才會放心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耗費了很多的心和時間,終于研究出了每一種毒的獨特,怎麼樣會讓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中毒。
找到了方法,知道對誰該用哪一種毒,接下來的一切都進展得十分順利了。
又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才將毒全部放到所有大臣的上,卻不包括丞相。
并非對丞相就心慈手,而是理智告訴不能對丞相手,至,暫時不能,畢竟他是代替南宮炎在理國事,若是他出事,那南宮炎不得提早回來?南宮炎一回來,那事就更難辦了。
月如霜這邊下完毒,慕神醫那邊自然也搞定了。
接下來,他們就是等待,等待那些大臣一個個倒下的樣子。
當然,在那之前,月如霜還安排了一件事,必須要讓這些個大臣的昏睡不配有個待,不然,查起來就麻煩了。
轉眼就是十天過去,丞相發現最近這幾天,大臣們的狀態都非常的問題,有人在朝堂上暈倒過去,有人脾氣火,在朝堂上公然作對,還有人大膽地做了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
丞相覺得這些人很有問題,想要對他們做些什麼,可是,他找不到原因。
昏迷不醒的大臣越來越多,而且,這些個大臣全都是去過某一個地方的人,他們昏倒得很奇怪,最重要的是找醫們去來了,卻沒有一個醫能夠說出他們為什麼會那樣,反而是一個個都說他們沒事,睡一覺就會醒來。
結果,昏迷不醒的大臣沒有醒來,其他的大臣也越來越不對勁,有幾人平日里可能就有一些矛盾,可這幾天里竟是激化到了極致,那幾人都是作戰指揮的將軍,也有軍師參謀,平時,就算他們會斗斗,甚至打一架,卻不會真正的有什麼影響,氣過之后,他們又是同朝好將。
這一次不一樣,他們確實都打過了,而且打得很兇,兇到恨不得要了對方的命,邊打,他們還會邊罵對方無無義,險毒辣之類的。
丞相想要去了解,但是,那些人本連見都不愿意見他。
還有幾人,完全就跟平日不一樣,他們竟然喜歡男人,這本來沒有什麼,偏偏,他們之間糾纏不清,不只不顧對方與自己的份,強來的強來,又或者因為某一個人,大打出手,算計來,算計去。
短短三天不到的時間,整個烏國朝堂直接崩盤,除了他這個丞相,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他就算再怎麼遲鈍也知道有人在這背后肯定做了不事,而這個人,除了月如霜,不會有第二人,畢竟,聽說王上派人將堯國給滅了,上十萬人直接屠了,無一生還。
丞相發現異樣后,立刻飛鴿傳書給南宮炎,希他可以快些回來理,結果,他沒有想到的是,飛鴿傳書的鴿子被慕神醫給了打了下來,信被截,鴿被煮。
等到丞相反應過來不對后,月如霜已經找上門來了。
為了以防萬一,慕神醫自然是沒有出現的。
看到突然找上門來的月如霜,丞相臉頓變,不過,僅僅是瞬間的功夫,他就回過神來了,并且盡可能地表現得平靜。
“你來做什麼?”慕神醫眉頭皺,問道。
月如霜道:“做什麼?你認為呢?”
“朝臣都是你下的手?”可恨的是,他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下的手。
“沒錯。”月如霜大方承認。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你難道以為對那些人下手了,就能毀掉我烏國不?我烏國就算沒有那些朝臣,也會有下一批。”丞相冷冷道:“王上真是不該把你留在這里。”
“這點你倒是沒有說錯。”月如霜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待再抬眸時,眼中卻是一片凌厲:“他最大的錯誤不是把本邪醫留下,而是在本邪醫還在這里的時候屠我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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