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毀掉烏國?”丞相并不蠢,事發展到現在了,又怎麼可能還看不出來?
月如霜點頭:“你說得不錯,我就是要毀掉烏國,其實,相較于南宮炎對我堯國做的一切,我這點還真的不算什麼。”
“你這個人還真是歹毒。”丞相道:“王上竟然把你這樣的人留在這里,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怕嗎?現在還只是開始。”月如霜冷冷道:“你想要告訴南宮炎?”
“你怎麼會知道?”丞相只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看著月如霜,他的心里涌起非常不祥的預,直覺得現在的月如霜特別可怕。
月如霜看著丞相,角微勾,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明明在笑,可的眼神卻冷得像冰,十分凌厲,直令人不寒而栗。
“因為,你要給南宮炎的信在本邪醫的手上。”月如霜將信扔給丞相,道:“知道本邪醫對所有大臣都手了,唯獨放過你嗎?”
丞相看著月如霜,并沒有開口,但是,他的心里已經有了猜測,果然,沒等他開口,月如霜便繼續道:“南宮炎不在,你是烏國的最高掌權者,你的安危,關乎著烏國表面的平和,如果你出事了,那麼,南宮炎一定會回來,反之,只要你還在,烏國只要不出太大的事,南宮炎就不會放棄殺阿琛的機會跑回來。”
“你對王上還真是了解。”丞相心里升起一說不出的覺。
月如霜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南宮炎那麼對我,我若是對他一點了解都沒有,豈不是太辜負他一片心了?他想要將我永囚于烏國,好啊,我就呆在烏國,哪里都不去。”
可就是這樣的你,才是最可怕的。丞相心忖著。
以前,至在今日之事發生以前,他雖然一直都知道月如霜不是個好人,但是,他也從來沒有過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想想那些反常的大臣,丞相越是心驚,在他不知的況下,竟然做了那麼多。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難道你以為將我烏國的大臣都算計得倒下了,你就可以拿下烏國嗎?簡直異想天開。”
“本邪醫不要烏國,只不過,也不想要烏國好過。”月如霜道:“你可以選擇繼續沉默下去,這樣的話,你還能多活一陣子,你如果還不知好歹地要給南宮炎繼續送信的話,那麼,本邪醫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的目的其實一直都很明確,當然知道不可能真的將烏國給滅了,畢竟,大臣倒下了,還有其他的小兵小將,還有百姓,就算慕神醫站在他這邊,也不可能怎麼樣。
這麼做,除了讓烏國混,毫無戰斗力可言外,這些人暫時也不可能去支援,這對夜墨琛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你有本事就殺了本相,否則,只要本相活著,就一定會將烏國的況如實報給王上。”丞相道。
月如霜搖頭:“你又何必要如些執著呢?你該知道,這對你沒有半點好。”
丞相瞪著月如霜,卻是一句話也不說,月如霜雙眸微微瞇起,渾都散發出駭人的煞氣。
片刻后,突然又笑了起來,只不過,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還要令人害怕。
緩緩走向丞相,丞相被強大的氣場駭得本能后退。
月如霜步步,丞相步步后退,直到退無可退,丞相才陡然清醒過來,想到自己方才的狼狽,心里就說不出的痛苦,怎麼會這樣呢?他在的面前,竟然膽怯了,真是天下之大稽。
“怎麼?丞相看起來很怕本邪醫呀。”月如霜似笑非笑地反問。
丞相沉著臉不言,月如霜卻突然收起臉上那一抹笑意,手起針落,丞相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頭頂已經被月如霜準確無誤地了一銀針。
月如霜這銀針所的位置很是刁鉆,只要銀針在,那麼,丞相的反應就會十分遲鈍,但是,他又不會徹底地倒下。
銀針上自然是有毒的,月如霜特意為丞相研究的一種毒,只要毒,就會拔出銀針,那個時候,丞相的反應依舊是慢的,而且智商倒退,應該只有幾歲的樣子。
這樣一來,月如霜就可以控制丞相了。
沒錯,很清楚,若是憑一己之力,自然是怎麼也撼不烏國這棵大樹,有丞相這個人在,終究還是有一些患存在。
月如霜和慕神醫討論了好久,才想到用這樣一個辦法。
如此一來,不僅控制了丞相,也相當于將烏國的政事暫時握在了手里,而其他大臣們,自然也要花費些心思了。
要救那些人,但是,要怎麼救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還得要好好地斟酌一下才是。
“你說得不錯,只要你活著,就一定會將消息傳給南宮炎,為了把消息掌握在手中,所以,把你控制住才是關鍵,滿朝文武,都在我的控制之下,就算我無法毀掉烏國,烏國也別想太平。”月如霜看著丞相,冷冷道:“你應該沒有想到有這樣一天吧?”
丞相目呆滯地看著月如霜,一臉茫然,顯然是什麼都不知道。
月如霜很滿意這樣的結果,等了好一會兒,直到確定丞相大人是真的控了,才滿意地取出銀針。
估計是累了,又或許是藥作用,當月如霜拔針之后,丞相便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月如霜坐到一旁等著他醒來,當然,不會真的就那麼坐著,桌上的奏折打開來看。
一本接著一本地看,奏折里明確地寫著現下烏國的局勢,有些奏折里還提到了外面的戰爭。
看到有一本奏折中提到,烏、夜兩國聯軍將堯國屠盡,但是,堯白被人救走了,他們正在積極地找尋,希烏國這邊也派人留意著。
看到這里,月如霜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不,想到之前秦熙昭的來信,幾乎可以確定,救走堯白的就是秦熙昭。
如此也好,堯白,你應該傷得很重吧?好好養著,我期待著再見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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