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我來幫你吧。”說著,慕神醫就開始手幫忙。
月如霜并沒有拒絕,反而問起了烏的況,慕神醫自然是沒有任何瞞,他說:“烏現在的況很穩定,只要我們不讓他醒來,他就醒不來,當然,如果你想要他現在醒來,再利用他來控制烏國的話,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還不到時候。”月如霜搖頭:“我之前確實是打算利用他來控制整個烏國,不過,這兩天我想了一下,雖然那樣的辦法不錯,但是,終究不若控制丞相來得好,畢竟,烏已經昏迷太久了,他的況一直沒有得到解決,若是突然完全好了,還來把持朝政的話,南宮炎說不定就能立刻回來了。”
不會給自己樹一個敵人,雖然跟南宮炎本來就是仇人了,但是,如果有穩妥的辦法,不想太冒險了。
這樣,確實是很合合理的,慕神醫很能理解。
他發現月如霜真是越來越穩重了,思考問題也是越來越全面,跟當初那個邪醫,完全不一樣了。
這就是時間和現實的功勞吧?讓不得不自己手、腦。
“南宮炎還在跟南皇戰?”慕神醫試探地問了一句,這個問題,他沒有打算月如霜一定回答,畢竟,這事關系重大。
“恩。”月如霜卻沒有瞞慕神醫的意思,在看來,慕神醫并非外人,沒有必要瞞著他。
慕神醫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心里的,他問:“不知道是哪一邊占得優勢?”
“若論人力、力這些,自然是南宮炎這邊更勝一籌,但是,他能夠跟阿琛打這麼久,說明阿琛在戰方面更勝一籌。”月如霜道:“我翻看了所有的奏折,并沒有什麼提到更多的戰爭訊息,不過,我相信阿琛。”
說是相信,可是,的心里還是止不住擔憂。
烏、金兩國聯軍,兵力是南國的雙倍,而南宮炎又親自坐鎮,這對夜墨琛而言,確實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以勝多的戰爭,夜墨琛并非沒有打過,并且不只一次,但對手換南炎,月如霜就止不住地擔心。
南宮炎一直沒有回來,這證明他并沒有拿下南國,沒有拿下阿琛,可是,心里依舊不安。
說起來,邊城那邊,夜墨琛和南宮炎對戰確實已經半個月之多了,夜墨琛及下面的將領李想等人也都知道了堯國被屠之事,他們一個個對南宮炎的做法憤怒到了極點,同時,他們又意識到一個問題,依著南宮炎那喪心病狂的作風,如果他們無法勝利,無法守住南國的話,那麼,南國就極有可能為第二個堯國。
這一點,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所以,每一次戰,他們都會特別賣力,完全是拼命的打法,無畏生死,又團結,全面聽指揮,夜墨琛的戰怎麼安排,他們就怎麼配合。
別說,這樣幾次戰下來,雖然損失了不將士,但是,烏、金兩國的損失更大。
邊城城守府,夜墨琛坐在屋認真地研究地較長,李想端著一碗面走進去,關心地說道:“皇上,已經深夜了,您還不休息?末將看您今晚沒吃什麼東西,去廚房給你下了一碗面,要不,你先吃點?”
“辛苦了。”夜墨琛看了一眼正冒熱氣的面,終于是放下手里的地圖,起坐了過去。
“皇上太客氣了,您為了守住邊城,不眠不休地研究地圖,思考戰,末將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做點小事了。”李想道:“烏國和金軍在前幾天的那場大戰中損失了幾萬人,現在,他們的兵力也比我們多不了太多,我們要主發起攻擊嗎?”
“待朕再想想。”夜墨琛道:“南宮炎之前帶人來這里,或許并不是一開始就想要將我們全部滅殺,他很有可能打的是最好能將我們滅了,即便不能滅,也要利用這麼多人來拖住我們,讓我們沒有辦法去支援堯國。”
“這南宮炎也真是夠狠毒的,燕城上十萬人,他竟然一句話就直接要了他們的命,四倍懸殊,攻打得出其不意,打得他們始料未及。”李想道:“就他那樣的人,竟然還妄想要統一天下,為天下霸主,真是可笑,如果他真的當了皇上,那麼,這天下間的人,都得把腦袋別在腰帶上了。”
“到底是朕低估了南宮炎,朕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對堯國的人下那樣的狠手,如霜肯定也沒有想到。”想到那個絕的人,夜墨琛心里就一陣難,他忍不住低低地說:“也不知道如霜知道不知道堯國出事,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非常痛苦吧?也不知道一個人怎麼熬過去。”
“皇上,皇后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末將相信,就算皇后知道了,也一定會非常理智地對待,不會沖行事。”李想安道。
夜墨琛輕輕搖了搖頭:“你對如霜不了解。”
若是知道堯國被屠,一定會非常難,依著的子,一定會想辦法發泄,想辦法報仇。
現在,南宮炎沒有在烏國,對倒是一個好的機會,可是,一定不會濫殺無辜的吧?
夜墨琛心里一陣難,如霜,我真的好想你,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皇上……”李想一連喚了好幾聲,心里有些奇怪,皇上這是又想到了皇后,所以才會如此失神嗎?
聞聲回神,夜墨琛三兩下將面給吃完,道:“你先把碗端下去,然后我們來看看下一步要怎麼走。”
“是。”李想的速度極快,端著碗就離開。
等到他再回來,也不過用了短短片刻功夫。
夜墨琛再次將地圖攤在桌上,道:“這是整個邊城外的地圖,以前,我們一直以守為主,雖然也殺了很多烏、金兩國聯軍的人,但一直這麼下去,于我們不利。”
“皇上是打算主進攻了嗎?”李想顯得很興,問道。
夜墨琛指著地圖上的一角,道:“主進攻,把人引出來后,一直往那邊引,然后,我們再來個前后夾擊。”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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