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兒子長了什麼樣,自從來到烏國后,跟外界的接幾乎為零,只是偶爾能夠從別人口中聽到一些外面的事。
的目標一直都非常明確,知道要怎麼去做,控住了烏,控住了丞相,也把朝中大臣的命都握在了手中,但是,即便這樣,也不敢有半點松懈。
慕神醫總說月如霜太累,勸休息一下,也想要休息,可是,怎麼能呢?一旦休息,若是出了其他的什麼事,又如何去應對?
這里不是的地盤,看起來主,其實非常的被。
月如霜非常清楚現下的局勢,只能穩住,一點都不敢讓消息走出去,要是消息走了,傳到了南宮炎的耳中,依著對南宮炎的了解,相信南宮炎極有可能會把所有的大臣都放棄,再重新選擇人來頂替,他親自指揮,這個罪魁禍首也只會被他親自帶走。
這是最壞的結局,一旦被他帶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誰都不知道。
其實也想過要控制烏,讓烏派人去攻打南宮炎,甚至把一切的步驟都已經想好了,只要照做就行了,但是,終究沒有去冒那個險,太清楚了,南宮炎對于治下很有一套,如果讓他發現,那麼,的一切計劃就會被打。
南宮炎真正可怕的地方也是不按常理出牌,而且,他憤怒起來就像一個瘋子,瘋掉的南宮炎幾乎是無人可擋。
還有一個原因,烏國很團結,若是下面的人知道自己要去攻打王上,那麼,他們可能會直接不聽指揮。
這就是一個有著己想法的人所帶來的不利之。
“邪醫,你沒事吧?”慕神醫有些擔憂地看著月如霜,在這里都已經發呆好久了。
聞聲回神,月如霜沖著慕神醫有些歉意地笑了笑,道:“沒事。”
“在擔心什麼?”慕神醫不好猜測,便直接問道。
月如霜看了他一眼,道:“我在想,秦熙昭和堯白怎麼還沒有回來,難道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嗎?”
“依著他們兩人的頭腦,如果不能安然無恙地回到這里,那麼,他們死了也是活該。”慕神醫道。
這看起來是安月如霜,更多的還是對秦熙昭和堯白的信任。
堯白是慕神醫的徒弟,他對堯白信任,甚至說堯白幾句,也沒什麼。
“那些大臣的況怎麼樣了?”月如霜再問。
慕神醫道:“況都不太好,那些大臣的家屬已經請了太醫院所有的醫去看過,但是,沒有任何明顯的好轉,我若是猜測不錯的話,他們很快就會來請你我。”
“他們會來請你。”月如霜道:“到時,你可得好好地發揮,千萬別出錯了。”
“邪醫這是不放心我嗎?”慕神醫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會盡力而為,你也要準備一下。”
這里所說的準備,自然是準備去給大臣們看病。
下的毒,自然只有可以解,不過,要怎麼解,還是的一念之間。
“你先看著吧,我等人來請。”月如霜道。
“這是要打算抬高姿態地來人了?”慕神醫一語道破關鍵。
月如霜并不否認,說:“我每一次來烏國,他們都不會給我好臉,暗里罵我,這些都沒有什麼,但是,他們總那麼暗里算計我,我就不能就那麼算了,現在,他們有求于我,我若是不回敬一下,愧疚是他們都會覺得我不正常,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被挨打。”
“沒有人打你。”慕神醫道。
話雖這樣說,但是,慕神醫也清楚,每一次月如霜到烏國都會很艱難,每一次來都會傷。
如此況下,正常的心理就是,對烏國肯定有怨,對烏國的人肯定沒有好。
沒有好的人來找,不直接殺人就算不錯了,還能指客氣?所以,月如霜說的也很有道理,如果說月如霜什麼都不做,別人來請,一口應承下來,別人一定會懷疑是的手腳,這樣反而于他們不利。
“我會收拾他們的。”月如霜角微勾,渾都散發出一抹危險的。
如果南宮炎在這里的話,一定會有所察覺,也會懷疑到月如霜上去,甚至不惜一切地去調查,去求證。
當然,如果南宮炎在的話,也一定不會那樣去做。
月如霜就是抓住了這樣一個時機,的想法很簡單,目標很明確。
果然,沒多久,大臣們的家屬就求上門來,他們知道月如霜是邪醫,但沒有任何人去求,反而都將目放到了慕神醫的上,他們請求慕神醫去看看自己的家人。
慕神醫一直都呆在烏國,烏國人對他自然信任,慕神醫也一直是溫潤的形象,別人求上門來,他自然是不會拒絕了。
月如霜目送慕神醫離開,而自己則走到烏國的床邊,看著他,眼神越漸冷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知到了什麼,烏竟然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月如霜,估計是想到了什麼,瞳眸猛地一。
月如霜微微一笑:“終于舍得醒來了?游戲才剛剛開始,你要是不看,那該是有多憾。”
絕對是故意刺激他,絕對是的。
烏這會兒的意識是清楚的,他看著月如霜,想到做的事,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不過,他的本就虛弱得可以,哪怕眼神再是凌厲,也顯得很是無力。
月如霜自然是不會怕烏國的,能將烏國弄得要死不活,自然也有本事將人給弄死,一直不殺他,不過是怕把南宮炎給急了。
一直覺得南宮炎對烏國實在在乎得,始終不肯要他死,忍不住猜測,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呢?
一直以來,都沒有問過,不過,現在看到烏醒來,倒是起了一份心思,于是,果斷地問了出來。
“你應該不想死吧?要不,我們之間做一場易?你告訴本邪醫,南宮炎為什麼那麼在乎你的生死,本邪醫保你清醒地活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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