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再正常不過的事,可月如霜聽到夜墨琛的那句話,竟然微微紅了臉。
“害了?”夜墨琛一眼就捕捉到了月如霜的囧狀,頓時心大好。
不管是怎麼樣的人,都只是一個人,與其他的人并沒有什麼異樣的,而的害,只是因為他的一句話。
月如霜原本是有些害的,但是,聽到夜墨琛后面這話,那點害沒有了,狠狠地瞪了夜墨琛一眼,爾后才云淡風輕地說:“害?你想太多了。”
這淡定的模樣,如果不是清楚什麼子,他估計真得被騙到。
不管,也沒有關系,不管是不是真的害,都只是他一個人的如霜。
他看著月如霜,低低喚了一聲:“如霜……”
“嗯?”月如霜有些不明所以地回應。
尾音上揚,帶著一點沙啞,又有一點懶懶的撒意味,簡直令人難以招架。
原本還想忍的夜墨琛,在這麼一聲之后,竟是有種忍無可忍的覺,他抬起月如霜的下,照著的雙就吻了下去。
兩人也許久沒有親熱,都是氣方剛,容易沖的年紀,又經過了方才那麼一出烏龍,彼此更加珍惜對方,這也就使得他們的心比平日里更加沖。
這麼一個輕吻,就像一個炸彈一般,瞬間引了他們里最后那點理。
接下來的所有行為都依著本能反應,不會刻意去躲什麼,也不會刻意去做什麼,反正,都是非常正常的反應。
很快,書房就傳出了濃重的息聲,曖~昧不絕于耳。
再說李想,他將李箐帶到監牢之后不久,李箐就醒過來了,看到陌生的環境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李想倒是率先開了口:“醒了?”
“哥?”李箐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后將視線落在李想上,啞著聲音道。
不是很確定,但是,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就是那樣的,置于監牢之中了。
是罪有應得,可哥哥怎麼也會在這里?難道皇上真的要誅李氏九族?真的要對李氏下手?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你覺怎麼樣?可還有哪里不舒服?”李想關心地問李箐,末了才猶豫地道了一聲:“皇后說你懷孕兩個月了。”
“是。”李箐點頭。
其實,懷孕后,并不似很多人那樣,會不舒服,沒有任何反應,若非月事遲遲不來,易容跑出去找大夫看了一下,還不會知道。
“你是明知道有孩子了,還宮來的?”李想問得十分平靜。
可李箐聽到卻是十分慚愧:“是。”
“你就沒有想過暴之后會是什麼后果嗎?”李想道:“皇上與南宮炎爭斗多年,曾經,幾次九死一生,也曾失敗多次,差點失去最后一寸土地,變得一無所,可是,他愣是在于他不利的況下逆境翻盤,這樣的帝王,能是一個簡單的角嗎?”
“不只皇上,還有皇后,曾是震驚天下的邪醫,一人分飾兩角多年未曾被人發現半分可疑之,后來,天下,七國危機,戰不斷,也幾經生死,卻愣是將烏國弄了個犬不寧。”
“這樣的兩個人,不論是心思,還是智謀,都不是你能比擬的,你的那點小伎倆,在他們眼中,也不過就是一場笑話。”
“他們能夠留你命,無非也是看在為兄的面子上,但是,終究君是君,臣是臣,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誰都知道,天下之大,他夜墨琛最是在乎的人是月如霜,為了可以讓心,他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的。”
“箐兒,你老實待吧,那個人到底是誰?”
“哥,我……”李箐咬著,輕輕搖頭。
“你真的想為了那麼一個人,葬送整個李氏九族?”李想這話說得有些重了,但是,他也清楚,自家妹妹犯的過錯,是真的死罪,要不要誅九族,也不過看皇上的心罷了。
李箐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問:“皇上真的會誅李氏九族嗎?”
“會不會,要看你的態度了。”李想道。
“哥,我……”李箐依舊是不知道怎麼辦。
也很無助,不想害了整個李家,但也不想把心之人推出去,寧愿自己死。
有了這個念頭,突然變得堅決起來,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去尋死。
李想眼疾手快地將人給攔了下來,他說:“箐兒,為兄教你的就是遇事退嗎?你實在是太令為兄失了。”
李箐低著頭,道:“哥,就當是我對不起你,你就讓我死吧,我死了,你們就都沒事了。”
“你真的這樣想嗎?你以為你自己的命是有多金貴嗎?你覺得你死了就可以救我們所有的人嗎?你就不覺得自己太過于天真了嗎?這世界上的事,哪里是那麼簡單的?你也不想一想,如果真的那麼簡單,那麼,皇上為何要將你關起來?你為了保住那個人,就真的要如此不顧一切了嗎?你寧愿帶著自己的孩子去死?你就不怕下了地府后,孩子抓著你的手問你,為什麼要對他那麼絕嗎?他都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這個世界,就被你無地扼殺了。”李想冷冷地喝道。
他這一番話,是一句比一句重,他似乎也不怕會打擊到李箐,會傷害到李箐了,畢竟,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你還指能被幾句話就影響到嗎?
事實上,隨著他的話說出來,李箐的臉也是越來越難看。
真的沒有想到那麼多,也沒有想過事會有多麼嚴重,也就是單純地想要保住那個人而已。
似乎看到李箐搖搖墜,隨時都能暈過去的模樣,李想終于是心疼了,然后,他說:“箐兒,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吧,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那個人對你有多真心?如果他對你是真心的,為了你愿意放棄一切,那麼,我傾盡所有也會保他一命,如果他對你不是真的,你放棄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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