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的皺了皺眉頭,問道,“是誰?為何包裹得這麼嚴實?”
藍妙常瞥了我一眼,隨后說道,“爺這是我妹妹,因為生了惡疾,所以不敢見人……”
那個兵轉了轉眼珠子,慢慢的靠近我,他上冷冽的氣息,讓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我心中一陣發,如果不是藍妙常拉住了我的手,恐怕我站都站不住了。
我努力的想讓自己鎮定下來,用力的咬了咬牙,面平靜的看著那個人。
“那怎麼不說話?”
藍妙常立刻訕笑道,“爺有所不知,我這個妹妹又聾又啞,還不是因為這病鬧的,不然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不回答爺的話。”
盡管藍妙常說得頭頭是道,這個兵,卻一直目鎖定在我上,看得我一陣頭皮發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把視線從我的上移開。
隨后冷冷的說道,“把的斗篷拿掉。”
話音剛落,便有三四個兵簇擁過來,手里面拿著寒凜凜的刀。
藍妙常握著我的手更加用力,我知道,怕我害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再次的。
那幾個兵走上前,剛準備手拿掉我臉上的斗篷。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我們后的方向,傳來了踏踏的馬蹄聲。
一聽到聲音,那個帶頭的兵,立刻疑的朝著那里看了一眼。
不多時的功夫,就看到了好好的人,趕了過來。
定睛一看,居然是京城的兵!
我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
京城的兵怎麼會在這里?
難道宇文簡也過來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立刻否定了自己。
不可能,宇文簡不可能!
我正想得出神的時候,后的那批人,已經來到了馬車旁。
而領頭的正坐在馬背上,笑道,“不知道你們調查的如何了?有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原本檢查我們的鹿城兵不解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坐在高頭大馬之上,冷冷的說道,“歐侍郎想必你們都認識吧。”
歐煜?
怎麼又是他?
上一次,在那個關卡也是歐煜的人。
怎麼這一次,他也跟著來了?
話音剛落,他便把目落在藍妙常的上,笑著說道,“這不是那個回家相親的子嗎?怎麼行的這麼慢,我們比你晚了兩天,都已經到了,你們還沒進城?”
藍妙常立刻反應過來,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爺,你也知道這一路上盤查有多麼森嚴,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還不得遵守秩序啊。”
一聽到這話,那人立刻哈哈大笑。
“這位小娘子說話真的中聽,好了,你們就先走吧,不必查了。”
話音剛落,藍妙常忍不住朝著站在我們前的那個人看了一眼。
雖然他一分鐘就氣沖沖的樣子,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畢竟,來人可是歐煜的人。
想必這個人再如何的橫行霸道,也不可能敢得罪歐煜。
歐茯苓既然是宇文簡最寵的妃子,那這子車國上下,肯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為國丈究竟有多大的權力?
看到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藍妙常忍不住笑了一下,說道,“如此,便多謝爺行個方便,日后小子去了京城,一定好好的謝謝爺。”
說完這句話,便拉著我上了馬車。
而我渾出了一陣的冷汗,剛剛上馬車,便忍不住劇烈的息著。
我也不敢發出很大的靜,只是把子低。
藍妙常凝重的看了我一眼,隨后又換上了諂的笑,開車簾,對著那個馬上的兵說道,“爺后會有期。”
那人也笑了笑,“后會有期。”
說完這句話,馬車便又晃晃悠悠的行駛起來。
藍妙常輕輕地放下窗簾,神變得更加凝重,我忍不住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剛剛真的是千鈞一發,雖然那個兵不一定能夠知道我的份,但是歐煜的人來的卻是恰是時機。
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好像這一切,歐煜都知道一樣,他好像是故意想要放我走?
這又是為什麼?
難道是怕我分了歐茯苓的寵?
這也說不過去啊,歐茯苓作為宇文簡最寵的妃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沒有人能夠及得了。
為什麼歐煜迫不及待的想要放我走?
此刻我腦海中一片空白,本就想不到任何事。
藍妙常盯著我,問道,“你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從京城到鹿城這一路上追不舍的,他這是想要你的命啊!”
我得罪的人,是這天下至尊。
只是這句話我沒有告訴而已,如今我的份,已經不再是皇宮的,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那些前塵往事,我不愿再提起。
知道的人越多,說不定麻煩就越多。
我有些抱歉的說道,“藍姑娘,有些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人都要往前看,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是那個人也太鐵石心腸了,既然你都想離開了,那就直接放你走就好了,干嘛一直追不舍。”
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而且我看那個人并不打算殺人滅口,只是想捉你回去。”
一聽到這話,我的臉一沉,但沒有接話。
藍妙常知道我不會說,索也不再問了。
而正在此時,秦逢的聲音急切的從外面響起。
“你們兩個人坐好了!”
話音剛落,我們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突然馬車便加快了速度。
突然,我聽到了劍氣劃破風中的聲音,接著就聽到了后的廝殺聲。
“站住!把那個人留下!”
一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中一,是剛剛的那個守城兵。
他怎麼會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藍妙常眉頭擰一個疙瘩,手拉住我,不讓我的子過度顛簸。
而我只覺胃里一陣翻滾,上的疼痛也越發明顯。
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藍妙常擔心的看著我,“姑娘,你真的能忍得了嗎?接下來的這一個月,你都要承這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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