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國王看著埃克托爾,也撕下了往日對年輕人的慈祥。
事實上以往的慈祥與和婉,那都是所戴的面。作為一名上位者,獅國王對任何人都沒有什麼。
正如此刻眼神的冰冷,繼而淡淡道:“很好,埃克托爾。今日你為暴君站臺,我倒要看看這會議結束之后,你們兩個人如何自。”
就在此刻,會議系統打開。熊國的安德烈還有海雕國的托馬斯,同時上線了。
這樣一來,安委會的理事基本上都到了。只是這個人數是不合理的,一般來說,人數必須要是單數,這樣一來方便投票。
只是年輕代的代表還有弗雷德,都被陳晨給干掉了。現在安委會的理事會,本湊不齊什麼人。
安德烈和托馬斯看到了陳晨,兩人的目都是一。
陳晨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他的邊不斷有服務人員送上來吃的。不過防止過飽影響自己戰斗力,他吃的都是素食較多。
看他坐在位置上就這麼吃,眾人都覺仿佛回到了中世紀的歐洲。那個時候,大家族的族長們,都以能吃來彰顯自己的富有。傳聞皇帝一頓飯不吃掉一只烤豬,簡直就是丟人。
現在陳晨這個吃相,大有中世紀歐洲豪族的風范。
不過兩人看到著膀子的埃克托爾,還有埃克托爾前的獅國王。他們覺,陳晨的出現,或許還不是最棘手的問題。
最棘手的問題,或許在于埃克托爾和獅國王撕破臉皮了。
安德烈輕咳一聲道:“召集急會議到底是什麼事,現在應該說說了。”
托馬斯也看向獅國王,在他印象中,敢于召集急會議,應該就是獅國王。
卻沒有想到,獅國王冷笑一聲道:“兩位不要問我,應該問問我們這位不怕著涼的小朋友,看看他是不是有了什麼好主意。”
埃克托爾淡淡道:“好主意倒是沒有,我只是照例邀請大家開會,討論讓華夏區安委會負責人進理事會的問題。以華夏區安委會的能力和水平,進理事會應該是理所應當的事。”
“華夏區的安委會負責人?”托馬斯冷笑一聲看向了陳晨,他并沒有說明。但是之前陳晨辭去職務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實際上他們當時就想用這個份拿住他,卻沒有想到,陳晨倒是的很,直接就把位置給辭去了。他們想要拿他,都找不到一個方向能夠拿得住。
現在又想要進理事會,難道真的能夠那麼容易?
埃克托爾面不改地將華夏區安委會不同意陳晨辭去職務的事說了出來,然后再度表明陳晨有資格作為候選對象。
托馬斯臉上出了似笑非笑,安德烈則是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目無比的深邃。
陳晨這一手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本以為這一次陳晨發飆,又是歐洲流的開始。甚至是面對暴君的報復,他們要如何應對。
沒想到,陳晨竟然要加安委會理事會,這讓他們不著頭腦。
不過陳晨的所作所為,如果讓他們選擇,他們肯定是不會接陳晨的。
陳晨和理查德不同,理查德屬于比較好商量的,而且遵守一定的規則。陳晨卻是非常強悍的,讓他進理事會,就等于大家的頭上懸了一把刀。
如此而來,他們應該旗幟鮮明的反對。但是兩人卻又沒有旗幟鮮明的反對,反而是態度非常的模糊。
這是因為最近陳晨的表現,太過驚艷,讓他們也到了威脅。他們意識到,這個家伙可不是五年前那個走投無路的暴君,有著黃泉力量在手中,他現在遠比五年前要強。
而且陳晨做事向來不做無把握之事,此刻敢于在此,難保他沒有什麼后手。
兩人都不說話,自然是讓獅國王先表態。
獅國王連連冷笑:“埃克托爾,你覺得你是不是太狂妄了。你覺得我會同意麼,我會投這一票麼,我跟你說,你今天一張票都沒有辦法獲得。”
埃克托爾道:“我首先投了我自己的一票,至于王你的票,本不重要。”
這個話,幾乎是不將王看作值得商量的存在了。
安德烈和托馬斯都有點好奇,埃克托爾竟然這麼懟獅國王,他到底有什麼底牌?難道是暴君,兩人準備聯手在這里干掉獅國王?
他們兩個人覺得,這兩個年輕人似乎有點瘋狂,什麼都能做出來的樣子。但是如果在這樣的地方,這兩個年輕人的格局反而不會讓他們有多擔心。
獅國王也是這麼想的,輕蔑道:“這里一共就四票,你直接失去了一票,毫不在意麼?你覺得你能贏麼?”
埃克托爾淡淡道:“我說你這一票毫不重要,并不是這一票毫不重要。而是王大人,你本沒有投票的資格。”
獅國王傲然看著埃克托爾道:“你進理事會才幾年,我進理事會幾年,你還想要凌駕在我之上?一個區區賤民,你認為自己已經了上流社會了麼,和我放炮?”
埃克托爾淡然一笑:“上流社會,我倒不屑于進。我今天就是想要揭示一下,到底是誰靠著耍進了理事會,竊取了大家的尊重。說冠冕堂皇之話,做茍且之事,王大人今天我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說完之后,埃克托爾直接從手上甩了一疊資料道:“我已經收集了你所有的資料,你進理事會后所作的事我且不說,我就想說說當年率領王室近衛平月夜之魔的事。王大人你憑借此事,為了所有人心中的正義化,不知道你自己不愧。”
資料散落在桌子上,安德烈和托馬斯通過視頻能夠看到部分。一看之下,兩人的表就古怪了起來。那些資料,竟然是獅國王超級戰士的實驗資料。
兩人心中打起了鼓,埃克托爾看來是要剛獅國王了。
獅國王目微微一瞇道:“這些資料從哪里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