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可這對安來說卻是一個極大的損失,現在認為的優勢已經沒了,現在憑著一個人的力量本沒辦法對兩國手,甚至還會損耗到自,這麼得不償失的事,安是不會做的。
“公主,現在越國正是缺人的時候,若是我們真的手殺了那些老臣,我們的人只會損耗更多,這樣得不償失啊。”侍看著安現在已經被仇恨迫的失去了理智,不開口勸了兩句,安此時雙眼通紅,看著的目中盡是仇恨,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又如何?我們錯過了這個機會,就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你明白這個道理嗎?”
“是,我明白。”
侍低下了頭,心里暗暗心驚,現在手心里已經都是冷汗了。
縱然現在有任何反對的意見現在也沒有用了,那邊的人都已經手了,而且死傷很大,現在潛伏在老臣邊的探子已經都被抓住,縱然隔著兩個城池,但們好像都聽到了那些探子鬼哭狼嚎的聲音,們忍著極大的痛苦,但仍然不肯招供出幕后黑手是誰。
夜漸漸深了,燕羽邇看著這些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人,目中盡是冷漠,拿起一旁的鐵鉤子朝著一個姑娘的臉頰上燙了下去,姑娘原本一張白的臉,可就在這一瞬間后,出現一道流的傷口,看著十分的可怖。
“說,是不是安讓你們來的?”
惡狠狠的朝著侍喊著,侍拼命的往下掉著淚珠子,瘋狂的搖頭:“不是,我們就是看不慣你們燕國,更看不上那些道貌岸然的老臣,就算今天殺了他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你能把我們怎麼樣?殺了我們呀。”
知道活不下去,現在一心求死反倒是可以輕松一些,燕羽邇的怒火已經頂到口,長吸了幾口氣,拼命的點頭,說到:“好啊,你們想死是吧,我偏偏不如你們所愿,以為殺了我們的老臣,我燕國就會害怕你們嗎?我會讓你們后悔。”
現在燕國的老臣被殺,對燕國來說也是很大的一個損失,但燕羽邇為了挽回這個損失,就命人將這些可憐的姑娘的尸掛到城墻上面,們還沒有斷氣,但上的傷口都往外滴著,夜晚寒風吹過,那落下的珠子都帶著幾分寒意。
膽子小的人看著城墻上飄來飄去的影都被嚇得不輕,尤其是越國的士兵,他們恍惚能夠認出來,那城墻上的人是自己的姐妹,一個個臉上都留下了悲痛的淚水,只有安,現在心痛的是自己心培養的人。
旁的侍此時正跪在地上,哭著到:“陛下,那些人中有我們的姐妹啊,們此時還有一口氣在,就算我們不管們的死活,我們也不能放棄們啊,我們得讓他們土為安啊。”
安此時本來就心煩,聽到這些話,不長嘆了兩聲:“現在這種時候,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陛下不是想要發兵嗎?這就是最好的時機,此時我們的仇恨已經到了頂峰,只要現在,我們出兵去攻打大盛,一定就可以奪回那些尸,那些都是我們的姐妹,士兵們現在緒高漲,只要出兵,我們一定可以贏得。”
若說什麼事能讓們失去理智,大概就是現在了吧,那些七尺高的漢子,看著自己最親的人承著那樣的痛苦,他們心里難,他們拼了命的想要搶回尸,而安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深吸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出兵,此次我們不但要搶回這些尸,我們還要為死去的人報仇。”
夜晚,越國的士兵趁著黑人,他們連夜攻城,藍城的士兵沒有防備,在加上越國的士兵緒高漲,他們竟然真的攻破了藍城的城門,還好墨玨曄反應過來,命人在城門門口攔擊,而墨玨曄也給燕國的燕羽邇送去消息,里外夾擊。
昨晚的形勢實在太過于兇險,但昨晚的一場大賬已經注定了結局,安親自帶領士兵攻城,縱然攻破了藍城,可本沒有辦法占領這座復雜的古城,而燕羽邇那邊也是從后面進攻,兩方人馬夾擊,縱然又在大的本事,現在也沒辦法逃出去。
天亮了,安邊的人已經全部被制服,現在只有一個人,看著這些陌生的士兵,穿著大盛和燕國的服,不苦笑一聲,眼淚順著致的臉頰落下來,現在十分狼狽,雙眼紅彤彤的,看著甚至有些可憐。
“安,曾經我提醒過你,可你不肯聽,現在,這就是你想要的結局嗎?”墨玨曄看著安的目中,緒十分的復雜。
安雙手握拳頭,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仍然不肯相信自己已經輸了,看著清早的第一縷,臉上的笑容清冷而孤寂:“墨玨曄,你現在把自己當什麼圣人?我能變這樣,難道不是你們害的嗎?燕羽邇,是你們燕國害死了我的父親,兄弟。”
勝者為王敗者寇,現在安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這些年來,辛苦治國,想讓越國和其他兩國一樣可謂是煞費苦心,可是如今,最的人已經不再邊,而,可能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
若是平時,有人對燕羽邇說出這種話,燕羽邇一定會不留的嘲笑著那個人,可是如今,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看著安,心里很是同,看著這個人好像就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的眼中收起了之前的嘲諷,很是抱歉的說道:“我知道,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我覺得抱歉,不管你信不信,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挑釁,我們真的沒有打算在去攻打越國。”
這些話,燕羽邇說來自己都覺得可笑,也許自己做過錯事,旁人就不會相信自己,更不會原諒自己了。
看著安如今的樣子,想起了曾經的自己,若不是墨玨曄和柳依諾,也許現在也沒有醒悟過來。
為一國之君,應該讓自己的子民過上好日子,但卻不應該將這些事建立在旁人的痛苦之上,每次只要想到這些,燕羽邇就會想起自己的手里沾染的腥。
“你說的好笑,燕羽邇,你現在就像是墨玨曄的一條狗一樣,難道你忘了嗎?忘了曾經是怎麼嘲諷我的父兄的,是你說的,弱者活該被打,我已經努力為強者,我還要被打嗎?”
安說完燕羽邇,又將目落在墨玨曄的上,看著墨玨曄的眼中盡是仇恨,若是可以,真的想用眼神殺死這個壞了事的男人。
“你口口聲聲心疼燕羽邇,可是你忘了嗎?曾經也是,攻打藍城,是我幫的你,若不是我,那個時候,就已經得手了,可是如今?你竟然和一起害我?你說不想發生戰爭,不想沾染普通百姓的,可你看看你的后,難道我們越國人就不值得同了嗎?”
墨玨曄對安也是有些同的,他記得這個人曾經幫過自己,還有頃丘,那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可是他們選錯了路。
“我知道,所以今日,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只要你肯收手,我不會殺你。”墨玨曄看著安幾乎瘋狂的樣子,知道自己這樣是婦人之仁,也許這樣是放虎歸山,可他還是記得曾經的恩。
安對于這樣的結果好像并不意外,但卻覺得這樣的人是在嘲諷自己,冷笑著:“不殺我?你這是什麼意思?站在高來嘲諷我嗎?墨玨曄,燕羽邇,我到今日就是你們害的,你們害死了阿丘,害死了對我好的人……”
瘋狂的喊著,的聲音很是凄厲,墨玨曄捂著耳朵,滿是同的看著眼前的人。
或許是太過傷心會神紊,也或者是,安想用這種裝瘋賣傻來逃一條生路,在傷心過后便是一陣陣苦笑,隨后,的眼神變得茫然,里不停的念叨著為:“阿丘,阿丘哥哥,你還記得阿嗎?阿丘哥哥。”
他們二人本來就不想難為,旁的士兵也能看的出來,見安一個人跑出藍城,朝著越國的方向跑了回去,二人都沒有阻攔。
昨晚的殺戮終于結束,安的謀也徹底碎,但在戰爭過后需要長久的時間來休養生息,這些年來,大盛的國力一直都沒有恢復,這不是墨玨曄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國泰民安,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燕羽邇看著安瘋癲的背影也許都沒有回過神來,在回頭發現墨玨曄已經走出很遠了,在后追上他,笑著問道:“安可是和我不一樣,你當初放過我,可不代表會和我一樣,想要國泰民安。”
“想不想要無所謂,但他曾經幫過大盛,我不能殺,若是在冥頑不靈,自會有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