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去給我們準備一輛車,不然,我就殺了!”
刀疤臉說著,就把手里的匕首在了文清的脖子上面,冰涼的讓渾僵,覺都凝固了一般。
“你不要沖!”墨紹林不住大喊了一聲,不自就開始朝他們過來,卻被鹿鳴川拉到了門口,“你冷靜一點,現在過去,不是你,就是文小姐也會有危險。”
文清看見他就是眼睛一亮,隨即不住紅了眼眶,“紹林,你別過來,如果我今天真的遭遇了不測,安安就拜托給你了。”
墨紹林不是壞人,安安待在他邊,也能放心。
“夠了!”刀疤臉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們怎麼還不去,快去啊!”
匕首異常鋒利,他一用力,文清就覺到了一陣刺痛,滾燙的順著脖子落而下。
“你別沖,我去,現在就去。”墨紹林連連開口,剛想要往外走就被鹿鳴川攔了下來,他湊過去,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找車可以,油一點。”
墨紹林也是聰明人,一點就通,轉頭看了一眼文清就走了出去。
再回來的時候,場面依舊僵持著,墨紹林往前走了幾步,站在警察和刀疤臉之間,指了指門外,“車已經準備好了,你放了,讓我來當你的人質!”
“我可沒有那麼傻。”刀疤臉割開文清的繩子,帶著和幾個兄弟往外走。
墨紹林看著他握了拳頭,猛地朝他們沖了過去,“等一下,這是我的妻子,我能跟說幾句話嗎?”
“吆,沒想到還癡的。”刀疤臉靠著墻壁以確保自己的安全,把文清抓的很,現在這就是他們的命。
“老婆。”墨紹林往前走了幾步,保持著他們的距離,看著文清,眼里已經滿是淚水,“你不能有事知道嗎?我們結婚這麼久,我還沒有認認真真和你說過話。”
他忽然來這麼一出倒是讓文清有些不明所以,卻依舊順著他開口,“你總是忙你的工作,連紀念日都不會記得,但是我都不怪你,你也是為了這個家。”
“我們在一起多久了?”墨紹林滿是深的著,還不等回答又自顧自開口,“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有八年了吧?”
文清也配合的淚流滿面,默默點了點頭。
“時間過的真快。”他笑了出來,淚卻順著下滴在了地上,“還記得剛在一起的時候你總是很兇,不就發脾氣,打我罵我的,那次你差點都把我下給撞臼了。”
文清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哭出了聲,“還不是你總是欺負我,不然我何必呢?”
一旁的鹿鳴川看著他們兩個人這一唱一和的,要不是知道墨紹林和文清的關系,他真的就信了。
“你啊,也就會跟我兇。”墨紹林抹了一把眼淚,“那次你差點被人欺負,給我氣的,我說你倒是打他啊!用你撞我下那招,你還手啊!可是你就是不敢,給我心疼的不行。”
這句話一說,文清頓時瞪大了眼睛,和墨紹林對視著,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時候如果不賭一把,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里,深吸了一口氣,后腦勺用盡了全力往后面撞去,只聽刀疤臉一聲慘,趁著這個機會,文清猛地掙了他的錮,朝著墨紹林就沖了過來。
刀疤臉完全沒有想到會來這麼一出,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已經圍了幾個警察。
他看著文清的背影,充滿恨意的將手里的匕首朝著扔了過去。
墨紹林看著鋒利的刀尖閃著寒朝這邊飛了過來,他甚至來不及思考,拉著文清就抱在了懷里,順勢轉了一圈,調換了他們的位置。
只聽“噗嗤”一聲,鮮就紛涌而出,沾了他的服,盡管如此,他抱著文清的手臂還是沒有毫的放松,直到看見警察將那些人帶走,才站立不穩的倒在了地上。
“紹林!”
文清看著地上的鮮,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明明應該躺在這里的人是自己,卻平白無故讓墨紹林替了這些罪。
鹿鳴川也有些驚訝,他知道墨紹林對文清有意思,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為了保護連命都不要。
墨紹林只覺得溫熱的不斷從流失,他握著文清的手指,慘白的了,“安安是你的兒,要你看著長大才可以。”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當文清滿手鮮的坐在手室門口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一種迷茫,這些天發生的一切,讓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包括這一刻,還有些不敢相信墨紹林傷了。
看著的手指,用力掐了一下指尖,尖銳的疼痛讓暫時有了有了一種實。
手室的燈亮了很久才滅,剛一打開門,整個人就沖了過去,“醫生,他怎麼樣了?”
“已經沒有命危險了,只不過傷口很深,需要好好修養幾天。”
聽著醫生的話,懸著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文清去到病房的時候,鹿鳴川早就已經在那里等了,看見失魂落魄的樣子,他過去把拉到了病床旁邊,“文小姐,你放心,我是醫生,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他沒事。”
“我知道。”
文清抬眼看著他,神滿是疲憊,“鹿醫生,就算他沒事,這個人也要讓我記一輩子,他救了我一命,我這輩子都報答不了他。”
鹿鳴川嘆了口氣,看著他上纏著的繃帶試圖轉移話題,“剛才的手是我師弟主刀,要不是怕你被發現,我一定帶他回去親自做手,我好的傷口絕對不會留疤。”
“謝謝你了鹿醫生。”文清垂眸遮住眼里的緒,眼眶紅了一圈,“幫了我這麼多,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還你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