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把握讓合作方回心轉意。
穆婉婷聽著的話簡直是無比震驚,讓一個無名之卒去和合作方談回心轉意,實在是天方夜譚,一把抓住了文清的手臂,“蘇念安,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文清也格外頭疼,可是既然答應了,就沒有要退的道理,看著穆婉婷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聞言,穆婉婷立刻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萎靡不振的趴在了的桌子上,“這也太難了,你要是真的走了,以后可怎麼辦啊!比這份工作好的簡直是寥寥無幾,多人破頭都想進我們公司。”
不滿的看了一眼文清,“你可倒好,說走就走。”
“我這不是還在嘛!”文清拍了拍的肩膀,“能不能對我有點信心?”
好歹之前也是出名門,這些東西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從小耳濡目染,商場如戰場,兵法肯定會多學到一些,只要能創造利益,合作自然不會缺。
“我已經看見結果了。”
穆婉婷心事重重的站了起來,“等你走的那天,我會為你送行的。”
說著,漫不經心地按開了手機,想要看看時間,下一秒,文清就聽到了興的聲。
“蘇蘇你快看!”
穆婉婷把手機遞到了的面前,上面是某個社件的熱搜第一,“這就是那天我跟你說的那個霍總,沒想到竟然有了朋友,可惜了。”
文清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手上醒目的照片,只覺得渾的都凝固了。
那應該是在晚上拍的,雖然線很昏暗,但是依舊可以明顯看出霍懷瑾的臉,還有他懷里抱著的人,兩個人姿勢親,儼然一副熱的模樣。
“咦?”
穆婉婷疑地看了一眼,又將那張照片放大了一些,越看越覺得不對,“蘇蘇,你有沒有看出來,這個人,和你長的好像啊!”
確實,那個人的眉眼簡直跟如出一轍,要不是清楚的世,文清真的以為這是哪里跑出來了一個失散多年的姐妹也說不定。
垂在側的手臂悄然握,因為翻騰不息的緒不斷抖著,為什麼和長的這麼像?
霍懷瑾到底在想什麼,明明那天還說了忘不掉,轉眼又找了一個替代品。
文清的耳邊再次想起那晚在電梯里面男人低沉的嗓音,口卻像是了一塊巨石,讓呼吸都格外困難,果然,就是這麼無足輕重,隨便一個人就能取代嗎?
如果是這樣,整整八年,那文清的也未免太廉價了一些。
“蘇蘇!”
穆婉婷看著愣神的樣子有些擔心,晃著的肩膀,“你沒事吧?”
文清這才回過神,看著那張照片強歡笑,“我沒事,這哪里跟我一樣啊,人家比我好看多了,我可比不上,你別說。”
“誰說的,才沒有你好看。”
穆婉婷嘟嘟囔囔的轉離開,只剩下獨自坐在那里五味雜陳。
明明已經決定放下了,怎麼還會這麼在意!
文清深吸了一口氣,強下鋪天蓋地的緒,緩了很久才恢復過來,看著昨天沒有送到的那份文件發呆,現在連溫飽都了問題,已經沒功夫再想別的事了。
要見合作方,肯定必須要去那天的公司,這倒是沒什麼,主要是擔心,再見不該見的人。
再三考慮之后,文清大著膽子簡單看了一下那份文件,一個設計方案的模板就在腦海里浮現,只有三天的時間,為了畫出來設計圖,前兩天幾乎都是在公司里度過的。
加班到深夜之后再接著上班,完全拼了命一樣,思維只要松懈下來,就會控制不住去想那天的熱搜。
既然和一樣,那憑什麼之前在的時候,卻遭的是那樣的折磨?
霍懷瑾抱著那個人的神,是從未見過的溫。
而,每天每天面對的都是冷嘲熱諷,生不如死。
文清的腦袋有些混,但總歸是趕在期限到之前,再次去了一趟那個公司,萬幸的是,并沒有見那個人。
抱著文件站在合作方董事的辦公室門口,手心里已經出了一層粘膩的冷汗,心跳不自就開始加快,如果不能功,真的要離開公司了。
終于,文清咬了咬牙,敲響了門。
“進來。”
一道沙啞的嗓音響起,不敢耽誤,開門就看見了個約莫三四十歲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后面,西裝襯開了一個扣子,下帶著細碎的胡茬,看起來就帶著一種滄桑的氣質。
文清過去鞠了鞠躬,禮貌開口,“周總你好,我是墨氏集團的,對于上次文件沒有及時送到的事,我實在是覺到很抱歉,因為自原因耽誤了雙方的合作。”
“你來干什麼?”
周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并沒有同意要見你,何況對于不守時的人,無論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再合作,你可以走了。”
聞言,文清依舊站在那里沒有作,抬眼著他,無比誠懇,“周總,求您再給我們公司一次機會,我的錯不該讓公司承擔,何況我只是一個小職員,您不是跟我合作,是跟墨氏集團。”
“不必了。”
周不想跟過多廢話,“什麼樣的人就代表什麼樣的公司,我這人一向如此,對不守時零容忍,你不用在這里多費口舌。”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擺明了沒有毫回轉的余地。
文清站在那里,來之前準備好的話一句也沒有用上,垂眸看了一眼懷里的文件,那是這些天來的心,無論如何都要再試一試,“您真的決定了嗎?”
“墨氏集團近年來無論哪個方面都發展的不錯,要是真的可以強強聯手,一定會合作雙贏的,百利而無一害,況且,周氏的短板剛好是對外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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