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陳好心啊,我那廠子正缺一個晚上守倉庫的,老實說,就得是這種自己人,一般外人我還真放不下心!”
還沒等兩人開口,那三叔就哈哈一笑。
“哪裡哪裡,都是一家人,我看若蘭妹整天辛苦經營醫院,震山幫不上什麼忙,肯定也很著急,這不,正好三叔有需要。”
陳表哥說的有理有據,看上去很是好心。
“對啊,要是沒地方去的話,我那單位也缺好幾個打雜的人手呢。”
“也不對,你那屬於制了吧,有文憑需求的,我記得震山只是技校畢業,也進不去啊。”
“不礙事不礙事,就算進不去,我那工地也快開工了,勤快點,一天一兩百還是能拿到的。”
幾個長輩你一言,我一句,似乎都在爲張辰著想,但是話裡面,卻是充滿了不屑。
白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早知道自家兒嫁了這麼一個窩囊廢,當初還不如不催結婚。
當初沒嫁人,哪次聚在一起,不是說自家兒的好?哪像現在,隨便哪個都能數落一下自己家的人。
白若蘭也是臉一下變得不好看了,再怎麼說,張震山也是自己現在的丈夫,被人如此數落,實在是臉上無。
“哎,那你這麼一說,震山之前在哪工作?怎麼現在不幹了?”
另一個似乎毫不知的長輩,有些好奇的看著張辰問道。
“我……”
支吾了一會,張辰竟然是沒能回憶起張震山以前是做什麼的。
“震山以前哪有時間上班啊,若蘭妹之前因爲醫院開張,每天都待在醫院忙活,要不是震山在家裡持,估計若蘭妹回去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呢。”
陳表哥的表很是誠懇,似乎是在誇著張辰一樣。
“不過,若蘭妹的醫院現在穩定了,震山也是時候該出來忙活一下了。”
“一直都不工作?那豈不是在家吃白飯?”
“大男人怎麼能在家吃飯呢?”
“這白家的婿怎麼能這樣啊,這不就是小白臉麼?”
在坐的一些不知的人聽到這話,都開始驚訝起來,看向張辰的目更是不加掩飾的厭惡起來。
白家兒這麼好的條件,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沒文化沒能力的男人?
就因爲張震山臉白麼?
衆人再一看,似乎,是很白啊!那皮都比很大一部分人都好。
“吃飯吃飯,表哥,還有諸位長輩,就別爲我家震山心了,過兩天震山就要來我醫院幫我了。”
周圍一衆長輩的眼神越來越奇怪,看得白若蘭不得不打斷這個話題。
回頭再一看張辰,像是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渾然不覺衆人是在說他一般。
這張震山,以前還機靈,怎麼現在跟個木頭一樣?
白若蘭氣得口一陣劇烈起伏,卻礙於人多,一時間不好發作,只得是在桌子下狠狠踢了張辰一腳。
張辰吃痛,差點一口把舌頭咬了下去,但是看著滿是怨言的白若蘭,也是不在說什麼。
這張震山,混得太窩囊了!也罷,上個廁所尿遁一下。
想到這,張辰起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