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恒顯然不會告訴茍浩,不過他還是很“好心”的說道:“明天答案自然揭曉。”
明天?
茍浩嘖嘖,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干脆就不問了,只說:“那你腳上的炸彈要怎麼理?你的小命可握在別人手里。”
司夜恒白了他一眼,隨即沉著臉沉默起來。
是啊,小命還握在別人手里呢。如果把南梁樂急了怕是要魚死網破。
司夜恒暗自思忖,然后對茍浩說:“叔,再幫我一個忙。”
“你還真是使喚上癮了啊。”茍浩有點惱。
司夜恒無視了他的話,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護士給瑤瑤帶個信,留點余地。”
孟瑤那脾氣一上來很容易就把人上絕路。南梁樂那瘋子搞不好會傷害。
“我就是上輩子欠你的。”茍浩邊說邊走了出去。
這天晚上,那些去追人的保鏢再也沒有回來。南梁樂也沒出現。司夜恒好像一葉“孤舟”被“忘”在了醫院里。
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好研究一下那份拆彈資料。
要說難其實不難,圖解步驟非常詳細。可要說容易——拿自己命做嘗試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尤其心中有了牽掛,就更不想死了。
他還沒跟孟瑤好好生活呢。
旭日東升,新的一天拉開序幕。
進盛夏的京城,從太出現那一刻起就變了灼熱的火爐。
這樣的天氣,一點點“火星子”就容易引發“火災”,何況是“婚出軌”那麼嚴重的事,南盛家的后院不出預料的熊熊燃燒起來。
經過一晚上的布局跟思考,邵琴在南盛準備出門上班的時候將照片甩了出去。
南盛看到落在腳邊的照片后怔愣了一瞬,隨即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怎麼了?”
“沒什麼。”邵琴一邊說一邊來到南盛跟前,“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辜負我的心意。”
南盛垂下眼簾,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都是逢場作戲,你也在系統中,怎麼就看不穿呢?”
“看不穿?”邵琴冷笑一聲,直勾勾的盯著丈夫那雙不再年輕的眼睛,腦海里思緒翻飛,心中氣流涌,恨,恨辜負真心的人,也恨把謊言當真的自己。
“南盛!”邵琴突然大吼一聲,“在家里你還要跟我打腔嗎?”
傭人突然聽到怒吼聲都嚇了一跳,紛紛過來看究竟。見邵琴跟南盛像是在對峙就想問怎麼了。可還沒開口呢就被聞聲進來的南盛團隊的人攔下了。
傭人們被快速撤離。
南盛悠悠的掃了一眼,看著一臉憤怒的妻子道:“今天的行程對我很重要,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我不會再等了。”邵琴往前一步,拽了拳頭十分堅定的說道:“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像你這樣的人本不配參與什麼競選。”
南盛聞言眸一閃,終于出了“邪惡”的面目。他使了個眼。手下人立刻上前就把邵琴給抓住了。
“你——”
“把夫人送去醫院。”南盛道:“另外幫夫人請假。就說夫人突發疾病,需要治療,暫時無法再參與工作。”
“南盛!”邵琴吼一聲,的助理帶著人從外面沖進來,立刻將屋里的人給包圍了。
南盛見狀才意識到妻子早有準備,很快就改變了態度,微微一笑道:“琴,你我夫妻數十年,一直都和和睦睦,連句大聲的話都沒有說過。今天的事,何必大干戈呢。”
南盛于下風,邵琴得到自由,撿起地上的照片轉去沙發那邊坐下。
著照片,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南盛又說:“孩子們都已經年,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有些事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你應該很清楚其中的利弊,一定不會想讓孩子們理尷尬的境地。”
南盛的孩子,除了南梁樂,都在系統工作,確實是有頭有臉有地位。他一旦被曝出婚出軌,影響的不僅僅是他的前途,子們也會為笑柄,甚至影響到他們未來的升遷。
這一點,邵琴非常清楚,思考了一晚上,最為糾結的也是這一點。
跟南盛是奉父母之命結的婚,并無多。婚后兩人相敬如賓,雖有兒有,但從未真正走進彼此的心。
很多個午夜夢回,邵琴都會想,生而為人卻連選擇的權力都沒有,未免也太悲哀。
曾妥協,曾幻想能跟南盛培養出。但多年努力讓最終認清了現實。
不是百般討好,全心全意付出,真心誠意對待,掏心掏肺就能得到的。
不就是不,再怎麼樣都不可能。
時間不會生出,只會生出嫌隙、疏離、恨!
邵琴在南梁樂去往云城念書那年才想明白這件事。之后便心如止水,再不要。
以為南盛也是一樣的想法。畢竟他每次表現出來的樣子就是“是小孩子才需要的東西”,所以,當第一次見到戎珍時并沒有起疑。以為大家都是為了事業,無關。
然而……他們卻將當猴子一樣戲耍!
邵琴越想越不甘心,怎麼能把當傻子?
“去把戎珍帶來。”邵琴下令道。助理忙回道:“就在外面。現在就帶進來?”
邵琴點點頭。
很快戎珍就被了進來。
邵琴起走了過去,將手里的照片狠狠甩在了戎珍臉上。
“虧我把你當朋友。你就這樣對待我的友?”
戎珍一派淡定,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十分平靜的與邵琴對視,然后用非常平靜的語氣說道:“姐姐,你跟先生又沒有,何必生氣呢?”
邵琴差點被當場氣死!
“沒有他也是我的丈夫,容不得你!”邵琴怒吼著揚手就給了一掌。
“邵琴!”南盛見狀竟然急了,他著急得沖邵琴大吼,“你瘋了麼!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什麼手!你還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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