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秀名冊,今日已經送往陛下面前了。”
秋言眉頭亦是皺著,一雙眸中盡是擔憂。
江畫意定了定神,看向秋言:“表哥何在?”
秋言依言答道:“小侯爺今日還在任上,恐要晚飯時才會回府。”
江畫意的眸子瞇了瞇:“來不及了……”
倏地站起了,江畫意還未出門,就已經聽得一陣輕靈的笑聲傳了耳中,正是江遲月的聲音。
“姐姐,我又來了,沒有打擾你吧?”
江遲月今日穿了一件石榴紅的襦,上面繡著楓葉落花,小姑娘梳著雙丫髻,看著十分討喜。
江遲月今日是特地來尋江畫意的,這些日子每日被老夫人派來的教習嬤嬤折磨得快不人形了,可今日老太婆不知怎麼了,聽說要來定北侯府尋江畫意,竟是笑著應了。
不過,心里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是難逢的好事,一心想逃離教習嬤嬤的魔爪,便是高高興興地過來了。
見江畫意神不虞,江遲月不問道:“姐姐,我怎麼看你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可是出了什麼事?”
秋言見姑娘神沉郁,便是開口道:“三姑娘,老夫人把你的名字錄于秀名冊中了。”
此言一出,江遲月直接懵了,好半晌,江遲月才似想明白過來了。
原來,這些日子老夫人名其曰好心好意的教導,原來是為了將送進宮當秀!
元慶帝如今也有三十歲了好不好,而還是個沒有及笄的小姑娘,那老太婆怎麼就下得去手。
“這……這可惡的老太婆!我!我要回家好好問問,為什麼這麼做!”
江遲月氣得口直悶得慌,江畫意見狀,卻是沉了沉眼,半晌,才開口道:“其實,也有一計。”
江遲月愣了愣:“什麼計策?”
江畫意沉目道:“這秀名冊,也是要陛下先看過了,再定好了人選,才會得宮中,想來,陛下也不會愿意強拆姻緣才是。”
江遲月的心,在聽聞江畫意說話后便是慢慢安定了下來:“姐姐的意思是——讓嵩哥去我家提親?”
江畫意搖了搖頭,卻是笑了:“不是,現在去你家提親,不是擺明了不愿意嫁皇室?到時候即便陛下不愿拆散你們,見你們如此,心里定也是不高興的。”
江遲月這下不明白了,“可是,沒有婚約在,又怎麼拒絕宮呢?”
“難道是——裝病?”
江遲月的眸子猛地眨了眨,江畫意笑著點了點頭,“正是如此,你在病中,陛下總不能非要讓你宮吧?”
江遲月喜笑開:“所以姐姐要給我下藥?”
江畫意發現,江遲月今日很是聰慧,所思所慮,竟與自己不謀而合,笑了笑,江畫意點了點頭。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老夫人這次的愿,恐怕要落空了。
江畫意看向江遲月,緩緩道:“只是,你這病不能現在得,得有個合適的時機,人看不出破綻。”
江遲月點頭:“姐姐,我明白。”
今日可是對外稱特地來定北侯府見江畫意的,來定北侯府前都是健健康康的,要是從定北侯府一回去便是生病了,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江畫意帶著江遲月去了自己的房間,從自己的藥箱里拿出了一種毒藥給江遲月:“這是一種毒藥,吃下去之后,立刻見效,看起來就像是得了絕癥一樣,你回去之后,找一個好的時機服下。”
見江遲月收下了便是又轉取了一包解藥遞給江遲月。
“這是解藥,這個毒藥并不會對你的有什麼大的危害,這個解藥,是給你在適當的時機服下,服下,你的病癥便是好了。”
江遲月接過了江畫意遞過來的藥,目卻是著江畫意的藥箱,一臉驚詫:“姐姐,你這里好多藥,可不可以都給我啊?”
江畫意愣了愣,“你要干嘛?”
江遲月一臉怒容:“那個老太婆想利用我,我要毒死!”
江畫意了角。
江遲月見江畫意沒什麼作,一臉信誓旦旦道:“姐姐,你不用給我什麼毒藥,就是……就是讓這個老太婆沒辦法作威作福那種,可不可以嘛?”
說到后面,江遲月已然拉住了江畫意的手,一臉撒賣萌的樣子。
心里知道,江畫意這個人吶,吃不吃,對付,撒最管用。
“姐姐,難道你要看著那個老太婆繼續欺負我?”
江遲月小一扁,一汪淚水盈盈而出:“姐姐啊,你就行行好,幫幫我,要是我在病中,那個老太婆還是不肯放過我,又搞出什麼幺蛾子怎麼辦啊?”
這話倒是真的。
江畫意聞言,心里便是一,看向江遲月,道:“好吧,我給你藥,不過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
江畫意想了想,答道:“等著吧,我配一幅啊,讓人說不出話的藥,表面上呢,看起來就跟風寒嚴重了嗓子啞了一樣,這藥跟解藥的配置,大概需要一天,到時候,我讓表哥送到你府上。”
“好”
江遲月心歡欣雀躍,就差跳上房梁了。
江畫意看著江遲月這幅小人得志的樣子,忍不住無奈地笑了笑。
卻是聽得梁上一道聲音悠悠而來:“古人誠不欺我,所謂最毒婦人心,便是如此。”
江畫意向房梁,了角。
梁上,宋無塵一幅閑適雅坐的模樣,好似他倚靠的不是房梁,而是什麼玉樹一般,整個人臨風而,一幅翩翩公子的樣子。
“宋無塵!你怎麼來了?”
江遲月面上一派驚詫,心中卻是激不已。
先前還煩悶,古代對于男相極其嚴苛,想促江畫意與宋無塵之緣,只怕是困難重重,現在看來,宋無塵自有高招啊!
看著梁上的宋無塵,江遲月忍不住長了脖子,一臉不可思議:“宋無塵啊宋無塵,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有當梁上君子的好。”
“梁上非也,君子乃是”
宋無塵翩翩從梁上落于地上,淡青的袍裾隨風輕輕擺了兩下,也歸于寂靜,看向江畫意,道:“我來找你,是有事。”
江遲月心里撇了撇,宋無塵這廝心里在想什麼,難道不知道,不過就是想過來看看江畫意罷了。
江畫意聞言,淡淡問道:“何事?”
宋無塵角輕輕一揚,一抹笑意現于面上:“徐閣老,辭回老家了。”
江畫意白了宋無塵一眼,“這我早就知道了。”
元慶帝此舉,太過驚人,如今帝京何人不知,元慶帝容不下人?
這般事,亦輕松得知,何須宋無塵來說?
宋無塵卻是揚了揚臉,“還有一事!”
江畫意面微揚,“何事?”
宋無塵緩緩咧開,一抹笑容浮現面上:“我今日,在定北侯府外打走了兩人,他們說,他們是紅玉閣之人,是徐涇請來殺你的。不過,這次任務沒功,他們說,不會再出手了。”
江畫意眸淡淡:“徐涇慕江清歡,對我恨之骨,也是正常。紅玉閣亦不是人閣,不會非要完任務。”
宋無塵卻是又笑了:“不過,我之前把徐涇也抓了,正好,見了一件事。”
“徐閣老辭回鄉,偶遇山賊,竟是被殺害與山賊之手下,我謂隨了那山賊一段路,發現那山賊原不是為財起意殺人。”
江遲月眸中閃過一抹:“那是為什麼?”
宋無塵的角,卻是緩緩一抿:“我發現,那山賊上山之后,與一人有接,我跟著那人下山一路后不久,便是發現他們了皇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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