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我們山寨來,是想干什麼?!”
雖然心里畏懼,但老胡也明白丟了什麼都不能丟了氣勢這句話。
更何況,他們人這麼多,那個年再厲害,總不能以多勝吧?
而且,那個年旁邊還跟著一個,雖然這個年很厲害,但老胡確實覺,那個是沒有自己厲害的。
“你們在這區域里為非作歹,草菅人命,我們,是來替天行道的。”
宋無塵的表中帶著一鄙夷。
他還以為這個老大有多厲害,原來不過就是如此。
不過,也是自己太厲害了,讓他們都沒有用武之地了。
卻是見那大當家的表變了幾變,而后道:“兩位俠客,這些子我們全數送回山下,你們能不能放了我們山寨?”
放過,自然是不可能的,這些人在這里為非作歹了這麼久,今日把這些無辜放下去了,明日指不定又去把他們抓回來了。
這些搪塞的話,宋無塵清楚得很,瞥了老胡一眼,宋無塵冷哼:“你們不僅要放了他們,還要解散整個山寨。”
老胡臉一沉,點頭應道:“好。”
一旁的老朱正著自己的手呢,也不知道那修煉的是什麼功夫,他覺自己的骨頭都快碎掉了。
正苦唧唧地著,卻突然聽到幾個人的對話。
他眸子一瞪,立刻反駁:“什麼?!要解散?!不可以!”
江畫意冷眸看向老朱。
方才跟著老朱找到這個后院的時候,和宋無塵分別取回了他們的武。
而現在……
江畫意手指挲著碎月,銳利冷漠的眼神落在老朱上。
碎月鎖鏈上的凸起,在下散發著冷,而江畫意的目,比那冷更加銳利瘆人。
宋無塵看著老朱的慫樣,挑了挑眉:“不解散可以,反正……兩個時辰快到了,你就等著七竅流而死吧。”
老朱聞言,哪里還敢不答應,立刻高舉雙手投降。
江畫意緩步上前,從老朱手里搶過了鑰匙,一間一間地打開了鎖的房門。
而老胡也沉著臉看向了后的兄弟們,大聲吼道:“都給我讓開,給他們一條路離開。”
老胡在這山寨里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他一吼,眾人便是乖乖散開讓出了一條路。
“大家快出來,可以下山了。”
“大家別害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
……
江畫意剛剛打開房門時,子們看到都是十分害怕的,但在江畫意的溫安下,大家的緒漸漸平復好轉,而聚在院子里的子也越來越多。
只是,們剛剛出來的時候臉上都是生的,可是看到院子外的一大群男人后,仿佛看到了可怕的怪似的,立刻朝后退去。
畢竟在這山寨里被關了這麼久,日日遭到山寨上這些禽的凌辱,心里都已經產生了影。
在這往后退的人流中,卻是有一個逆流而上。
“江姐姐。”
容貌,眸明亮,一雙眼睛里霧蒙蒙的,像是走丟了的小孩子突然之間遇到了親人一般。
江畫意的眼神一下子就怔住了。
“齊月?你怎麼在這里?你什麼時候來的?”
面前的這個的,不就是去漢城時遇到的振興鏢局的二小姐嗎?
雖然武功平平,但也不至于落到山匪手里才是啊,畢竟,作為振興鏢局的小姐,出行邊應該有人隨行保護才是。
齊月聽聞江畫意的問話,卻是有些訕訕。
原來,他們是到這邊來走鏢的,因為覺得走鏢太無聊,齊月昨日就一個人溜出了隊伍,然后因為肚子了就去山下的面攤吃了一碗面,然后今早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個大院子里了。
聽完其它子的描述,本來覺得自己徹底完了。
但是失去什麼也不能失去清白,若是山匪要,就和山匪同歸于盡。
結果,卻是天降好運,竟然遇到了江畫意。
江畫意聽完齊月的話,忍不住了角。
這個丫頭。
還以為這丫頭隨鏢局隊伍出去歷練了一番能有什麼長進,結果,還是這麼調皮。
齊月眨了眨眼,目卻是落到了一旁的宋無塵上。
這個年看著帥氣,一雙眸子如一般璀璨,令人之便心生溫暖。
看樣子,這個年應該是和江姐姐一起的。
難道,這就是江姐姐喜歡的男子?
江畫意和齊月兩個人聊得開心,一旁的老胡卻是黑了黑臉。
這麼明目張膽地放松警惕,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嗎?
而且,他們以為他真的打算放了這些小娘子?
放他們出來,只不過是給江畫意和宋無塵兩個人增加麻煩而已。
“來人,給我手!”
老胡一聲令下,土匪們便是立刻圍攏,紛紛掏出了自己上拿著的刀、斧頭或是劍。
眾間驚聲四起,眾人抱頭逃竄,一片慌。
老胡的角卻是裂開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他剛才想的,趁抓住江畫意,好拿來當人質換老二的解藥。
不過,現在嘛……
一片慌中,正在聊天的齊月和江畫意一下子被人群沖散了。
齊月覺有一只手住了自己的肩膀,回頭,卻是一臉驚恐。
臉上橫貫了一條丑陋可怖刀疤的中年男人,正看著出狠的笑容。
宋無塵皺了皺眉,站到高,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慌!大家安靜下來!聽我說!”
可是,這些子被這些男人玩弄壞了,一見著他們沖進來就已經害怕得不行了,哪里聽得清楚他的話。
江畫意目四轉,在四尋找著齊月的蹤跡。
“江姐姐!救命啊!”
卻是突然聽得耳畔傳來了一句驚恐萬分的大,江畫意猛地一回頭,循著聲音而去,就看見那刀疤男人正拉著齊月往院子門口拖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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