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株的臉已經在沁了,但是聽到蕭遠的話,還是立刻搖頭:“王爺……不用,奴婢可以的!”
柴紫荊看了二人一眼,最終,微涼的目落在了蕭遠臉上:“呵呵呵,你倒是比你那個母妃有意多了。”
那個人,欺騙的真心,還害了的丈夫,實在是可恨至極!
而且,當時讓江畫意切除子宮的時候,那人說不定就大力蠱元慶帝。
一想到這里,柴紫荊的眸子也越來越郁:“要是你今日了哀家的責罰,來日,別人說哀家苛待于你……”
蕭遠一心只想救金株,讓金株一點苦,哪里還顧得了其它?
當下立刻搖頭,道:“太后娘娘無需擔心,我……我不是告訴別人的,我會待在長信殿里哪里都不去……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柴紫荊看著蕭遠,冷冷地笑了笑:“你告訴別人,別人就不知道了?呵……雍王到底是小孩子,不懂事,春荷,接著打!”
“太后娘娘!”蕭遠猛地睜大眼睛,眼看春荷又要手,他眸子了,立刻道:“太后娘娘可以不打我的臉……但是!但是太后娘娘可以打我,這樣……這樣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蕭遠看向柴紫荊,目中帶著懇求,一遍遍磕頭。
柴紫荊的輕輕勾了勾。
蕭遠,倒是提醒了。
“別磕了,仔細磕傷了,被別人看見了。”見蕭遠不停磕頭的模樣,柴紫荊皺了皺眉,而后道:“不過呢,你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好主意,我可以讓春荷用針扎在你上啊,這樣,就沒人看得見你傷了。”
春荷一針一針,扎在蕭遠上,又收回。
期間,蕭遠一直冷汗直冒,但是他始終咬了牙齒,一聲不吭。
臉頰沁的金株,淚水止不住地流下。
……
直到酷刑終于結束了,柴紫荊和春荷也走了,金株才敢上前,扶住了搖搖墜的蕭遠。
“王爺……”
金株淚如泉涌,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蕭遠,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啊!太后娘娘怎麼能如此狠心啊!
“王爺,要不然,我們去告訴陛下吧……陛下這麼疼你,他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金株眼淚汪汪地看著蕭遠,道。
蕭遠聞言,卻是虛弱地搖了搖頭:“不……皇兄……他……他會很麻煩的……”
“外人不知……但我們都知道,本就是母妃欺騙太后娘娘在先,后還謀害父皇……太后娘娘恨我……也是應該的……”
金株咬:“可是……王爺……太后娘娘再恨,這三番兩次地找你出氣,……”
蕭遠擺了擺手:“好了……別說了……”
扯出了一個笑容,蕭遠道:“金株姐姐,扶我回房吧……”
……
君風離開不久,宋嵩便是找上門來了。
他多日未見到江遲月,此番前來,自然是向江畫意打聽江遲月之事的。
“表妹,遲月現在如何?”
果不其然,宋嵩一踏進江畫意房門,便是詢問江遲月之事。
江遲月的煩擾,江畫意自是不可能告訴宋嵩的,但是,要讓跟宋嵩撒謊說些其它的,也不是很擅長。
正當江畫意苦惱之際,卻是突然聽得丫鬟來報:“意姑娘,崔府大小姐來尋你,夫人已經吩咐了,讓大小姐就在花廳等候呢。”
宋嵩的表出現了一為難:“這……”
江畫意卻是松了一口氣,看向宋嵩,道:“表哥放心,遲月很好,不過,現下崔姐姐來找我……我先去看看崔姐姐了。”
“好吧……”
江畫意如蒙大赦,趕離開。
花廳里,崔娉伶一素紗,發飾簡潔雅致,端莊優雅的氣質中多了一分曾經沒有的從容。
一看見江畫意,崔娉伶便是笑了:“畫意妹妹,我突然登門叨擾,沒有耽誤你的事吧?”
江畫意上前,坐到了崔娉伶旁:“崔姐姐來得正好,今日我去看了遲月,表哥正拉著我問個不休呢……”
崔娉伶聞言,掩而笑:“他們倆這段時間見不了面,想念也是正常的……”
雖許久不見,但兩人也有許多聊。
崔娉伶絕口不提與蕭晗婚約之事,江畫意也就沒有多問,直到聊了許久,崔娉伶道:“坊間之言,畫意妹妹不必介意。”
江畫意的眸子輕輕了,笑了:“崔姐姐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崔娉伶愣了愣,而后莞爾一笑:“你這丫頭,是想套我話吧?”
江畫意笑了笑,算是默認。
自然沒辦法讓蕭晗喜歡上崔娉伶,但是,也是關心崔娉伶的。
崔家如今絕口不提崔娉伶的親事,不只是帝京眾人覺得奇怪,連江畫意也覺得奇怪。
若說崔娉伶不想嫁也是可以理解的,可崔府是那般恪守禮節之家,怎會容許兒年紀已大卻還待字閨中?
崔娉伶眸子了,道:“不提親事,是我父親的意思。”
當初,兩人私下協定取消婚約,明面上卻是蕭晗崔大人去了駕前親自退婚。
為保兩族面,蕭晗刻意傳出謠言,說是崔娉伶自覺到侮辱,才協定退婚。
崔大人一開始也是不肯的,但是之后,迫于蕭晗的力,便是答應了。
但是,他心里始終還是有著攀龍附的心思,知道蕭晗一直沒有娶親,他心里也一直惦記著。
一直留著崔娉伶待字閨中,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崔娉伶還能嫁給蕭晗。
江畫意得知其中曲折,恍然大悟。
“所以……伯父一直還……”江畫意眸子閃了閃,“那崔姐姐你……”
“我是不想了。”崔娉伶搖了搖頭,笑道:“遲月妹妹說得對,我會對此事如此惦記,是因為我沒有自己的事業。”
“但父親希我嫁給陛下的心思越來越迫切,我不勝其煩,所以,我打算拜公孫雅先生為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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