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這便是你所說的不舉?本公子看它對你似乎非常有興趣,要不,咱們來個假戲真做?左右外界已經傳言咱們關系曖昧了,坐實一下也沒有什麼,對吧?”莫晚風看著月如霜,道。
月如霜臉大變,手里的針更是握在手中:“你特麼敢一下試試?”
手握住月如霜的手,莫晚風怒喝:“除了這一招,你就沒其他招了?”
“有,斷子絕孫腳!”
話音落,月如霜猛地曲膝,狠狠地踢向莫晚風,莫晚風吃疼,毫無疑問地松了手,月如霜趁機起。
看著捂蹲下的莫晚風,月如霜心里也很沒底,方才那一腳,重,不知道會不會真讓莫晚風斷子絕孫?
然而,月如霜也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了,抓起包袱便跑了出去。
清竹在外面等著,也沒解釋,拉著清竹就走。
待到莫晚風緩過神來,月如霜已經跑得影都沒了。
莫晚風神俱變,渾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月、如、霜,你夠狠!
緩緩起,莫晚風站了一會兒,直到上的疼痛消散,他才抬腳往外走。
月如霜,你以為離了厲王府,本公子便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正想得出神,莫晚風便覺被什麼東西給撞了一下,抬眸,便見夜墨琛立于眼前。
“月如霜呢?”夜墨琛開門見山地問道。
“跑了。”莫晚風道。
“跑了?”夜墨琛蹙眉,低低地重復了一聲,進而轉離開。
“阿琛……”莫晚風下意識地喚住夜墨琛。
夜墨琛頓住腳步,回頭:“有事?”
“我……其實月如霜……”莫晚風想道出實,可話到邊,他卻說不出來。
而夜墨琛卻似是心領神會,擺了擺手,道:“回頭想想,之前是本王沖了一些,畢竟,你也不是沒有被月如霜算計過。”
“阿琛……”莫晚風當即激起來,他問夜墨琛:“那麼,你后悔給了月如霜休書嗎?”
夜墨琛心里劃過一道奇異的覺,隨后道:“不后悔!那樣的人,留在王府,遲早會出事,況且,答應了本王離開邪醫。”
“若是不離開邪醫呢?”同一個人,怎麼離得開?
夜墨琛道:“你不是喜歡嗎?把帶走,越遠越好,讓邪醫找不到不就行了?”
如此,你也找不到邪醫了,莫晚風心忖著,卻始終說不出口。
月如霜整他至此,他卻詭異地想要護著。
莫晚風,你真是瘋了!
著夜墨琛急切離開的背影,莫晚風心里再次升起一說不出的覺。
阿琛,若有一天,你知道真相,會否怪我?
再說月如霜,離開王府后,直接去了天香樓,將東西都放好后,才擰著簡易的包袱回相府。
相府大門閉,清竹敲了好幾聲才有人開門,而開門之人一見到是月如霜主仆,當即甩了兩人一大門臉。
清竹頓時怒了:“活得不耐煩了?敢把小姐拒之門外。”
月如霜笑道:“清竹,你難道不知道狗眼看人永遠都是低?何必置氣?”
聞言,清竹當即道:“是,清竹錯了。”
“再去敲門,待人把門開了,你直接讓開就行了。”月如霜吩咐。
清竹一聽,頓時明白過來,遂抬手再次敲門。
這一次,敲了好久,才有人來開門,開門之人罵罵咧咧:“敲什麼敲?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份,被休了,還好意思回來。”
月如霜直接一把藥招呼過去,然后大搖大擺地走進相府。
途經開門之人時,清竹毫不客氣地踹了那人兩腳才追著月如霜進去了。
“小姐,這大夫人是越發不把你放在眼里,連邊的狗都咬人,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清竹頗為憤怒地問道。
月如霜道:“時機很快就到了。”
清竹看著月如霜,月如霜道:“先將我娘接出府去,然后再慢慢報仇。”
“小姐是要先去見姨娘嗎?”清竹問道。
末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清竹又道:“小姐,姨娘向來膽小怕事,唯唯諾諾的,怕極了大夫人和三小姐,小姐也不是沒有提過要帶出府去住,可一直不肯。”
“不管怎麼樣,都是我的娘親,我在府里時,還能護著一些,可我不在府里,誰又能護?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人帶走。”月如霜態度堅決。
言語間,兩人已經走到花園了,很不巧地,與月如花了個正著。
月如霜暫時不想跟月如花沖突,領著清竹便要轉離開。
可越是不想,月如花就越以為怕了,不過剛轉,便被喚住了:“四妹,怎麼看見姐姐便要走?是怕姐姐嘲笑你被厲王休了嗎?”
“我只是怕三姐失我還活著。”月如霜轉看著月如花,毫不客氣地反擊。
月如花臉微變,確實很失,失到極點,可是,沒關系,人現在不是被休了嗎?看這賤人還敢拿厲王來威脅。
“四妹說的是什麼話?你能回來,三姐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是該高興,畢竟,我又一次敗名裂了嘛!外界提到相府三小姐,贊不絕口,可提到四小姐就是謾罵不斷,你自是得意的。”月如霜譏誚一笑,道:“希你能一直這麼高興。”
“你看起來全不在意?”月如花看著月如霜,這不是想看到的。
一個人,敗名裂,失貞于其他男人,被世人唾棄水揚花,不是應該嚎嚎大哭,自尋短見嗎?月如霜怎麼可以如此瀟灑?
月如霜笑道:“三姐是想看到我大哭,然后自尋短見?如此,你便永遠不必再看到我,而你們欠我的銀子也都不必再還了?”
“你怎麼知……你的銀子,不是早就還給你了?”話到一半,月如花突然改口。
月如霜似笑非笑地看著月如花,驀地上前:“你們母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在我拜堂時調換銀子,也只有你們敢。我月如霜的銀子便是那麼好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