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太忌憚我們了,”小傻子開路,東張西著說道,“我們一共七個人,目標太大,而且記者這個份好像也找錯了,直接撞了槍口。”
“但我們至知道了,那個孩的自殺確實和村里人有關,”小音說,“看阿亮媽媽的反應,就差把‘游客是因為我們死的’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眾人一邊討論著,一邊大搖大擺走在路中間,路上不見一個人,眼看著天就要暗了,幾乎每棟二層小樓的煙囪上空都能看到飄出的灰煙,卻聽不到屋子里人們的談。
小瀾低頭走著,滿腦子都是從阿亮那里得到的線索。
離開的苗苗姐姐,不能提的小花阿姨,自殺的游客。
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正思索著,小瀾的余忽然瞟到了一個悉的東西。
“誒?”小瀾遠遠看到那抹鮮艷的,不太確定地跑了過去,“這好像是我給阿亮的糖。”
小瀾撿起平躺在地面上的糖果,向眾人說道。
“阿亮把糖掉在這里,那家是不是也在附近啊。”小音說著看向了附近幾棟小樓。
寶木四張,忽然指著一個方向小聲了起來。
“那邊也有一塊!”
大家紛紛跑過去,有點明白阿亮的意思了,四散開去尋找其他糖果。
“那邊!”
“在那兒!”
“這里這里!”
小瀾抓著送給阿亮的糖果,覺得心里酸酸的。
單純又善良的小孩,像喜歡苗苗姐姐一樣喜歡的小孩。
“都過來吧。”道長的聲音輕輕響起。
道長站在一棟小樓的大門前,手里拿著他送給阿亮的巧克力。
眾人抬頭看向同樣閉的鐵門,這里,應該就是阿亮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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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瀾你這次蔽一點啊……”
小傻子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沒錯,經過討論,眾人又一次選擇了同樣的方法,小瀾也覺得很無奈,只能一邊攀上院墻一邊努力蜷保證安全。
“慢一點慢一點……”小瀾拍著小傻子的腦袋,“再高一點,不要高太多……”
學聰明的小瀾這次只出了一雙眼睛,差不多能看到院子和房門了,小瀾左右看了看,沒有阿亮的影。
“姐姐……”
輕輕的氣音傳到小瀾耳中,像是阿亮的聲音。
小瀾仔細尋找了一圈,還往遠了,并沒有看到人影,是聽錯了嗎?
“姐姐,我在這兒……”
肯定是阿亮!
小瀾確定是阿亮在呼喚自己,但是人在哪里呢?小瀾不抬起頭,出了自己整個腦袋。
“這兒!……這兒!……”
呼喚聲是從下面傳來的,這次還伴隨了手掌拍擊墻面的聲音。
小瀾低頭,阿亮正站在墻角興地向揮手,還不忘回頭瞧幾眼確定媽媽沒有趕來。
“我聽見你們說話啦!”
“阿亮!”小瀾也很興,“我們能進去嗎?”
這個畫面實在是太古怪了,像是某種騙現場。
阿亮搖搖頭,向后面指去,“媽媽在做飯,你們去后門找我吧!”
說著自顧自地跑去所指的后門。
小傻子也迅速放下小瀾,眾人一起向著后門的方向繞去。
此時的天已經黑下來了,眾人不敢打開手電筒,只能小心翼翼地踩著雜草和石塊,不過也是因為天黑下來了,眾人的行蹤也得到了保。
小瀾一馬當先,繞過最后一道彎后,看到了探頭探腦的阿亮。
“阿亮!”
阿亮聽到小瀾的聲音,連忙跑過來拉住的手,指引著幾個人往更后面跑去。
房子后邊是一片荒蕪的菜園,如今已經被雜草占據了,菜園中間倒是長著一棵健康的大樹,大樹枝葉繁茂壯,兩人都未必能合抱得過來。
阿亮就帶著幾人跑向這棵樹,在樹冠的遮蓋下,幾人像是被藏起來了一般。
“阿亮好聰明啊!”小音由衷地贊嘆。
阿亮揚起下驕傲地笑笑,眼睛不自覺瞥向小瀾的時候,又有點害地把頭低下了。
道長蹲到阿亮邊,語氣溫,“阿亮帶我們來這兒,是有什麼事想跟我們說吧。”
阿亮低頭看了看小瀾,又不安地環視了一圈四周,言又止地。
“我……你們先問我問題,你們問完了……我再告訴你們。”
看來孩子還在猶豫,眾人互相,小音先開口了。
“阿亮,村子里最近……是不是……呃……消失了兩個人,我的意思是……”
“村里死了兩個叔叔,”阿亮毫不避諱,“有一個是鼻涕蟲的爸爸,還有一個……反正兩個叔叔我都不喜歡,村里人也不太喜歡他們。”
“這件事你媽媽沒有讓你保嗎?”小傻子被阿亮忽然坦誠的態度搞愣了。
“這件事不是媽媽告訴我的,是我們自己發現的,”阿亮轉向小傻子,耐心解釋,“我們去祠堂玩的時候看到了兩個棺材,就把棺材打開了,后來還挨了打……我媽媽也很討厭兩個叔叔,就什麼都沒說。”
小傻子一臉驚訝,這熊孩子怎麼還敢撬棺材?
“開……開棺材?”寶木看向阿亮的眼神起了些變化,悄無聲息地往后退了幾步。
“他們兩個上都是……”阿亮睜圓了眼睛,“連眼睛都沒合上呢!”
這下子眾人都驚呆了,阿亮這是在什麼環境下長大的,怎麼能輕描淡寫地說出這些話。
夜逐漸襲來,婆娑樹影打在眾人上,在這樣的環境里聽一個小孩講著這樣的事,幾人的寒都要立起來了。
“那……那他們兩個人是怎麼死的。”楓糖強行為年人挽尊,接著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阿亮搖頭,“我就看了一眼,就被村長抓住打了一頓,還說以后不許再進祠堂了。”
“這樣啊……”楓糖裝出一臉可惜了的表,但心里卻在說“打得好”。
“阿亮,叔叔再問你一個問題,”道長低低地問道,“有個孩在山上自殺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這次阿亮沒有干脆地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地擺弄起了手指。
“我……我就是為了和你們說這個……才……”
阿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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