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我的心都在起起落落中回著,心神不定著。
晚上,夜深人靜,我獨坐電腦前,點燃一顆煙,又一次翻看著我和浮生若夢往昔的點點滴滴,想著那過去的歡笑和絮語,不由心裏到了陣陣溫馨和幸福。
然而,迷幻的幸福之後,想著現實里的秋桐,想著現實里的李順,我卻又到了一陣巨大的刺痛,還有深深的孤獨。
這種孤獨,帶著無比的無奈和酸楚,帶著迷離的空幻和迷惘,帶著茫然的希和祝福,帶著莫名的寂寥和惆悵,帶著些許的自卑和憂鬱。
我看著窗外寂寥的夜空裏那閃爍的繁星,心裏湧起無限思念和寂寥……
扭頭看看浮生若夢在線的頭像,我心裏起伏難平,雖然每日都可以見到現實世界的秋桐,可是,此刻,我卻強烈思念著浮生若夢,突然很想。
想,可以是小心翼翼的,可以是默默無語的,可以是盡煎熬的,可以是無可奈何的,可以是自討苦吃的,可以是無藥可救的,可以是不平等的,然而,我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想著,在月圓人不圓的夜裏,誰誰都沒有過錯,錯的只是人,只是無法恆久的生命,只是無法改變的現實,只是無法突破的虛擬,在剎那的的火花之間,會有奢求永恆的意念,清醒的時候就知道將會遠離。
我知道,心是會萎謝的,卻又在暗夜裏牽掛著。雖然我知道這種牽掛是沒有結果的,是在進行自我欺騙。我知道,如此自我欺騙下去,我會毀了我自己,會讓我自己墮無底的殤深淵。
可是,我不能說服我自己,雖然我無數次嘗試讓自己忘掉,讓對冬兒的思念忘記,讓和海珠的現實接近忘卻,但是,卻一直揮之不去,揮之不去……
看著在線一聲不吭的浮生若夢,我在想,此刻,是不是也像我想著一樣,在這個寂寥的深夜裏,想著我呢?
想到這裏,我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抖的雙手,啪啪開始敲擊鍵盤:「你給我出來——」
沒有任何反應,我不知道此刻看到我猛然冒出這句話是不是會嚇一跳,會不會是了刺激。
既然已經開了口,我就不打算剎住了,繼續打字:「我知道你在,你給我出來,你聽見沒有!」
我的話有些無理霸道,有些咄咄人。
依舊在那裏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許是在猶豫,或許還驚魂未定。
「我知道你就在這裏,我知道你在我的空氣里,我知道你在空氣里看著我,你給我出來出來出來出來出來……」我瘋狂地敲擊鍵盤,打出一長串。
半晌,終於回話了:「你瘋了。」
老天,浮生若夢終於說話了,終於在我的召喚下出來了。
我心裏一陣激,快速敲擊鍵盤:「是,我是瘋了!」
「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沉默了一會兒,又打過來一句。
「我一直在你的空氣里,我一直就在你周圍環繞著你。」我回答說。
「你……我……我們已經……你……你何苦又要冒出來……你……你何苦又要我出來。」說著,發過來一個傷而無奈的表。
「我沒你,是你在我,你也沒我,是你在你自己。」我苦地說著,有些語無倫次。
「你——你還在我……」發過來一個嘆息的表。
「我沒你,你也沒我,我不想你,我也知道你不想我,其實,我們都是在自己。」我說:「我想忘掉你,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
「唉,是我害了你,你應該有你現實的生活,有你現實的,有你現實的幸福,你應該徹底將我忘記,忘記這一場遊戲,這一場夢。」說。
「可是,我做不到,我沒辦法!」我說:「而你,你做到了嗎?你敢對我說你做到了嗎?」
「你不要我,好嗎?」發過來一個傷的表,似乎要落淚了。
我心了,說:「好吧,我不你了!」
「謝謝你。」說。
我和接著似乎都無語了,久別重逢,萬語千言,似乎都噎住了,不知說什麼好了。
「你現在好嗎?」沉默許久之後,說。
我說:「好,你呢?」
「我也好!」說:「你還在青島嗎?」
「是!你呢?」我說。
「我還在星海原來的單位!」
接著,我們又無語了。
半晌,說:「你為什麼要找我?為什麼要打破我平靜的生活?」
我說:「你說我為什麼要找你,如果你覺得我破壞了你平靜的生活,那麼,好,你現在把我拉黑?既然你不想讓我打擾你,為什麼你一直不拉黑我?為什麼你在這裏獨坐看著我?為什麼我能看到你孤獨憂鬱的眼神?」
「你幹嘛要這麼兇?你幹嘛要這麼強勢對我?你如何看到我的眼神?」說。
「就因為我是你的空氣,我環繞在你的周圍,我自然能看到你的眼神。」我說:「我不想對你兇,我不想對你強勢,但是,你不聽話。」
說完最後這句話,我突然不自笑了出來。
「我……你……我怎麼不聽話了?我幹嘛要聽你的話?」吭哧吭哧冒出一句。
「我……」我一下子頓住了,一時說不出來。
「說啊,你倒是說啊!」似乎開始反攻了。
「我你出來你不出來,你這不就是不聽話嗎?」我憋出了一句。
「你霸道,我這不是出來了……你……」說。
「嗯,是剛才不聽話,現在聽話了,聽話就是好孩子!」我說。
「你才是孩子。」說。
「那好,我是孩子,我們都是好孩子。」我說。
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是不是有些開心了。
「我一直在想著你,我想讓自己將你忘記,可是,我終究戰勝不了自己的心,我終究還是找你了。」我說。
「我……我……」頓住了,接著說:「我們不談這個話題,可以嗎?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好嗎?」
我不想再迫了,就說:「好!」
「謝謝你!」說:「你找到你以前的朋友了嗎?回到你邊了嗎?」
我說:「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這個?」
說:「我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應該互相關心,關心朋友的事,這不是很正常嗎?」
我說:「無可奉告!」
發過來一個寬容的表:「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就隨你了。」
我說:「我不說你也知道,何必還問我呢!」
停頓了下,說:「你再這麼兇,我就下了。」
我忙說:「不許走,你敢下,你走我看看?」
說:「你再兇我看看?你要再兇,我真下,再也不來了!」
我趕服:「那好,我不兇了!」
「嗯……」說:「你現在怎麼脾氣這麼大,好霸氣的男人!」
我說:「沒覺得啊,是你自己變順了,才襯托出我的霸氣吧?」
說:「我變順了嗎?」
「是啊,你自己沒覺得?」我說。
「沒有!我覺得自己一直沒有變,我還是原來的我!」說。
「那我真的變了?」我說。
「嗯,我覺得是!看來,你最近事業很順心吧,一個男人,一旦事業順心了,心氣自然就高了,講話也自信了,也多會有些霸氣了。」說。
「事業談不上,只能說工作吧,最近的工作還湊合吧,儘力而為做著,領導也還算滿意。」我說:「我的領導對我還算不錯,關心我的!能攤上一個好領導,是下屬的福分!」
「那就好,真為你高興,加油啊,繼續努力!」說:「其實,我深有會,能攤上一個好下屬,也是領導的幸運。」
我說:「這麼說,你遇到好下屬了?」
「嗯。」
「哪一個?」
「以前和你說過的,易克!」
「和我藝名同音不同字的那個啊,他很有能力嗎?」
「是的,真人不相,相不真人,他現在正於一個能力的展和上升期,在我公司里做的不錯,很得集團領導和周圍同事的好評。」說:「這個易克,不但工作能力開始初步展,而且,還對我很忠心,可謂說是忠心耿耿。」
「那有一個這樣的下屬,真的是不錯!」我說。
「這個人,我對他越了解,越發現……」停住了。
「越發現什麼?」
「越發現他有很多常人不可理喻的地方!」說。
「怎麼不可理喻了?」我說。
「這個……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覺得怪怪的,越來越看不!」說:「而且,我還發覺,他有些地方,和你相似。」
我的心一跳,說:「什麼地方相似?名字讀音相同吧!」
「不單單是名字諧音,他做工作思維的模式,似乎都帶著你的若若現的影子,有時候看到他,我甚至恍惚間覺得他是你!但是清醒過來,又覺得自己太稚,想法太過荒唐。」說:「你們明明一個是雲南騰衝人,一個是浙江寧州人,一個在星海,一個在青島,天南地北雙飛客,怎麼會重合到一起呢。」
我說:「那是很巧,你會不會覺得我們是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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