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資短缺,夏夕恨不得直接把這羽絨被給扔了。
但想想自己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有新被子補充,還是不能太矯。
“你自己怎麼不做?”葉空青依舊不。
“你是我的保鏢啊,”夏夕理直氣壯,“當然應該幫我做這些。”
“我是保鏢,不是保姆。”葉空青強調。
“咦,難道保鏢不是保姆加鏢師的意思嗎?”夏夕眨眨眼睛,一副單純懵懂的模樣。
葉空青:“……”
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別的臭男人過的東西我才不要,”夏夕氣呼呼地,末了又氣地拉了拉葉空青的袖,“葉空青,你就幫我吧。”
喊葉空青的名字的時候,尾音微微上揚,輕巧地撥著對方的聽覺神經。
葉空青一向兇的臉上,出了一不自在的表。
“真麻煩!”他一臉嫌棄地走上前,用力地拍打著床鋪,仿佛是在毆打什麼人似的。
夏夕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葉空青的背影無聲的笑,像是小伎倆得逞的惡作劇的孩子,開心得相當真實。
葉空青把整個床鋪的邊邊角角都拍打了一遍,這才轉看向夏夕:“行了吧。”
“嗯嗯,”夏夕滿足地點了點頭,坐在床邊笑瞇瞇地說,“謝謝你啊,葉空青。”
“閉。”葉空青兇地制止夏夕。
仿佛夏夕的道謝讓他覺更加不自在了。
夏夕從善如流地轉移了話題:“這個族譜的最后一頁上,有一段留言。”
把族譜遞給葉空青看。
葉空青看完那段話,陷沉思:“所以說,這個無頭人是被困死在城堡里不能離開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夏夕點頭,“應該是留言的這個人,對無頭人做了什麼,保證了無頭人絕對不會離開城堡范圍。”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這些玩家也不能夠離開城堡范圍。
所以最好的避免被無頭人攻擊的辦法,就這麼被堵死了。
“據這段留言,基本可以認為是留言的人殺了無頭人,導致無頭人冤魂作祟。”夏夕又說,“如果了解了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和恩怨,說不定可以想辦法消除無頭人的怨氣。”
往好想,無頭人怨氣消除,說不定就不會繼續殺戮了。
但關鍵是,現在還不知道這兩個人過去的故事。
葉空青拿起那張牛皮紙看了一眼畫像,問:“這是無頭人的畫像?”
夏夕點頭:“我覺得畫像上的人很可能就是無頭人,也就是族譜上的最后一個人,安德烈耶夫。”
留言上也提到了這個名字,這兩個線索又都在小書房里,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起。
但目前看不出來知道了無頭人的名字有什麼用。
葉空青顯然也知道今天掌握的信息有限,接下來再討論也討論不出什麼。
他對夏夕說:“時間不早了,先休息吧。”
“嗯。”夏夕乖巧點頭,又說,“幸運的是,等明后兩天看看況,就知道連續擔當守夜人對玩家有什麼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