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河跟著劉睿帶著整隊人馬,把那些外勤們都一塊兒押回去的時候,是有些無奈和絕的。
他覺得,劉睿這個特派員在胡搞,這個樣子,還沒和敵人打呢,自己先把自己人搞得都差不多了。
而讓他同樣很不解的時候,馬特為什麽又突然通知取消了今晚的作戰計劃。等到他們回到大本營,孫河一見到馬特就想問這個問題。
但是在當時的況下,他還沒這個資格。馬特把那些人都給了孫河,然後帶著劉睿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他的辦公室裏,華淵早就已經坐在那裏等著了。看到劉睿進來,還對著他點頭示意了一下,“劉先生,我可等了你有一會兒了。”
劉睿隻是笑了笑一下,沒有說什麽,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這時,整個辦公室裏,隻有劉睿,馬特和華淵三個人。
馬特拿著一份名單走過來,扔在了兩人麵前的茶幾上,隨後在一下坐在了沙發上,“現在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可能要比我們想象的要好一些。”
“你還需要多長時間來理這些?”,馬特的話還沒說完,華淵直接就打斷了他,看著他問道。
馬特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用很久,很快。如果有必要,可以先放在一邊。把對方解決掉了之後,再來理也行。”
對此,華淵卻隻是聳了聳肩膀,沒有再說什麽。而馬特則轉頭看向了劉睿,“老板那邊,有什麽指示嗎?”
現在,馬特跟厲封爵的聯係基本上都是通過劉睿,顯然這無形之中,提高了劉睿在國這邊的威。
“馬特,老板說過了,這裏現在由你全權負責,所以你自己做主就好了。”,劉睿聳了聳肩膀,他沒有想要替馬特做主的打算,而且厲封爵也確實就是這麽說的。
劉睿再次重申了一遍之後,馬特也心裏有底了許多。他手看了看時間,對兩人道,“今天晚上真是辛苦兩位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後麵的日子,我們肯定有的忙了。”
“你也辛苦了。”,劉睿對著馬特笑了一下,率先站了起來往外走去。而華淵也跟著站了起來,一塊兒走了出去。
等兩人離開了馬特的辦公室後,孫河敲了敲房門,走了進去。走到馬特的前,恭敬地站在那裏。
“怎麽了,有什麽事,就說吧。”,馬特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孫河的樣子,又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說道。
“老板,今晚是個大好的機會,我們絕對可以給對方一個致命一擊的。為什麽……為什麽突然又取消了行了。”,憋了好一會兒,孫河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你真的這麽覺得嗎?”,馬特繼續在看著,頭也沒抬地說道。
孫河立馬點了點頭,“當然,老板。對方本不知道我們援兵到來的消息,而行計劃,您又是隻提前了兩個小時才通知下來的。再加上,我們已經率先把那些人給控製起來了,沒有人有機會把這消息出去。我們完全是以有備打無備,即使不能一舉全麵反攻,也能大大地改變現在的被局麵。”
苦口婆心地說了需要,孫河看著馬特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抬起頭來看自己說著,頓時覺有戲,於是愈發賣力地勸說道。
他說,現在時機還沒有完全喪失掉。立馬再次組織人手,直接發反攻,勝算還是非常大的。
“我本來就沒打算去。”,等孫河終於說完之後,馬特看著他說道,“我最一開始的計劃,就隻是想借助力量,把那些害群之馬給找出來,清除掉而已。”
“啊?”,孫河頓時愣住了,他張了張,詫異地看著馬特。
馬特又繼續看著手中的這麽資料,“你真的以為,他一點防備,一點準備都沒有嗎?你真的以為,當我們打過去的時候,麵對的是一群驚慌失措的敵人,而不是早已經嚴陣以待的陷阱?”
“其實我也不知道。”,稍微沉默了一下,馬特搖了搖頭道,“但是我知道,他不可能再次這麽簡單地給我們出這麽大一個破綻。對於援兵的消息,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收到了風聲,消息的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時候,他已經有了警惕。”
“可是……”,聽馬特這麽說完,孫河稍微明白了一些,但還是心有不甘。要是這把能夠功的話,就能夠一舉打敗對方了。
但是馬特卻沒有毫的憾,反而多了一輕鬆,“沒什麽可是,也沒什麽可惜的。現在,我們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他,完全可以麵對麵和他剛,反過來一點點把他吃掉,而不是用類似賭博的方法,期待可以一口吃掉他。”
但是隻要是賭,就有輸有贏。要是贏了的話,那自然是非常好的事,但是萬一要是不小心賭輸了的話,那這後果,他可承不起。
“我明白了,老板。”,馬特跟他說了那麽多,孫河對著他點了點頭。
馬特又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那就先去忙吧,盡快把這些理好。後麵的行,等我的通知。”,說著,他把手中的資料放在了桌上,朝著孫河的方向往前推了推。
孫河恭敬地拿過了那份資料,再次恭敬地鞠了個躬,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而在另一邊,劉睿的房間裏,當他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看見霍琪正坐在桌前看著窗外。他的靜,一下子驚了,立馬回過頭來。
“你……”,手指著劉睿,霍琪一臉詫異地站了起來。劉睿微微笑了一下,走上前來摟住了,又笑道,“怎麽了,我……我怎麽了。”
在劉睿抱住的時候,霍琪也一把用力地抱了他,著他上的溫度。隨後才抬起頭來看著他,“你不是……不是去……”
還沒等霍琪把話說完呢,劉睿就直接低頭親了下來,親了一下之後笑道,“取消了,沒去……”
這回是劉睿還沒有說完,霍琪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主地吻了上去。吻了好久,兩人才分開,額頭抵著額頭,氣籲籲地看著對方,又一塊兒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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