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飛頭躲閃秦天劈來劍芒的時候,陳笑險險躲閃過去。
秦天快速結手印,變幻不定,數道驅邪符籙虛空飛而出,而後按照九宮八卦方位匯聚在一起,組一個碩大無朋的陣法,朝著散發著狂暴氣勢的頭顱籠罩過去。
“桀桀……”
只見飛頭髮出一陣獰笑,等到符籙組的陣法將它包裹住之後,驟然發出尖嘯,化作一道黑閃電,朝著符籙便撞了過去!
砰然一聲!
再看這些符籙便紛紛開,一陣滔天氣浪陡然出現,徑直朝著陳笑撞去。還沒等秦天反應過來,陳笑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朝後倒飛出去!
不好,這玩意兒是用來麻痹自己的。
“陳笑……”秦天不由得怒嘯一聲,連忙向陳笑撲去!
“我沒事,秦天,小心背後!”哈沒等撲到跟前,陳笑掙扎已站起來,痛苦地一聲,臉驟然一變,連忙喊道。
秦天猛然回頭,看見飛頭趁機向自己撲來。
“敕!”一見如此,秦天心神一凜,再加上陳笑被襲的憤怒,隨著一聲暴喝,銅錢劍迅速向飛頭劈去。
就在飛頭躲閃的時候,上僅存的四象符帶著四芒飛而出。飛頭帶著漫天的煞之氣,嚎不止,在四象符陣左衝右撞,很快符陣搖搖墜。
秦天又是一聲低喝,舌尖頂著上牙膛,調全法力,猛然催玉佩之中的靈氣,迅速無比地用雙手在虛空凝聚符籙!
秦天知道,這飛頭強悍無比,這樣下去準定不行。
看著飛頭無比尖銳刺耳的嘶吼,他大鬧飛快地旋轉,濡染一道電在大腦閃過,隨之銅錢劍化爲一道金芒,以詭異莫名的軌跡在虛空勾畫不止!
再看需控制上,一道金符籙凝聚而,周遭天地元氣登時大變,而天際之上更是陡然間又多了許多烏雲出現!
五雷正法符!
這是道家勾天雷之,威力強大無比,單就是這麼一張勾畫出來,便讓秦天面發白,額頭冷汗連連,上法力也消耗了七之巨。
“五雷正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秦天眼神微凜,口中咒語緩緩唸誦之後,陡然大喝出聲,一口噴在雷符之上。
咔嚓一聲!
只見五雷正法符快如閃電,直向虛空中懸著的飛頭便奔了過去,而後裹挾著驚天地的暴戾氣息砰然炸裂開來!
烏雲遍佈天地,將寺院周遭映一片灰暗澤,彷彿天地要重回混沌!
符籙炸開之後,天幕上的這些烏雲悉數凝聚在了一起,互相傾軋,發出一陣陣轟隆的聲響。
平地起驚雷!
鏗然一聲,天幕之上登時出現了一道碗口的閃電,帶著毀天滅地的架勢,徑直朝著懸在空中倉皇失措的飛頭便劈了下去!
眼看自己要被雷電劈中,飛頭驚恐地尖一聲。
只見佝僂老頭所化的飛頭瞬間遍佈紅,煞死氣從頭顱之中傾巢而出,鋪天蓋地朝著四下蔓延開來,隨之想向寺院之中落去。
此時天空之上垂下的那道天雷,也已經到了飛頭的正上方。
電閃爍,霹靂做聲!
一陣如金鐵鳴般的巨大轟響聲陡然破空傳出,連帶著周遭的地面都震盪起來,空氣中更是遍佈白電弧。
“啊!”沒等飛頭落院中,便聽到一聲無比淒厲的慘。
噼裡啪啦,這些閃爍的電弧盡數將飛頭包裹起來,這無數純氣息朝它攻襲不停,隨這一聲霹靂炸響。
啪!
飛頭如了的西瓜被鐵錘擊中,砰然碎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一地,而空氣中散發著燒焦的腥臭,些煞死氣在天雷的轟擊下很快變爲虛無。
再看秦天開始打晃,臉慘白無比,手上吃著銅錢劍微微抖,角更有溢出,一幅遭重創之象。
“秦天,你沒事兒吧?”陳笑強撐著站起,走到秦天近前,關切道。
剛纔雖然被飛頭襲之下,倒飛出去,但好在上有明月玉佩的護芒,再加上飛頭破陣之後餘力不足,所以傷得並不是很重。
聽陳笑這麼一問,秦天搖了搖頭,想告訴自己沒事,但此時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佝僂老頭的飛頭降詭異莫名,剛纔抗衡便已經讓他力有不逮,更何況他通天地源起施展五雷正法符,大傷元氣之時,而且遭到了雷電之力的反噬。
好容易將雷電之力重新從驅除之後,秦天心頭的那鬱之意終於稍稍好轉,勉強出個笑容,看著陳笑道:“我沒事,剛纔催發力過猛了,不管怎麼說,總算解決這詭異的老頭!快,我們進去看看!”
陳笑點了點頭,兩人手持著傢伙什,連忙進寺院之中。
當進大殿之,一眼看到盤坐在地上佝僂老頭的無頭,四周的黑霧仍舊繚繞不停,但**已經開始僵了。
而秦天清晰到太玉佩變得滾熱,應到半月玉佩就在無頭上,頓時心頭一喜,連忙向裹著僧袍去,很快到一個邦邦的檀香盒子。
打開盒子一看,一枚古樸巧的紅玉佩靜靜躺在裡。
不錯,正是自己一直尋找的半月玉佩,當拿起半月玉佩的霎那,一種無比悉的氣流擁,心中立刻有種說不出的靈魂似乎都跟著歡躍的覺。
“不對,這降頭師的鬼魂不見了!”就在這時,陳笑突然驚道。
秦天頓時驚醒,睜開眼一看,不料無比清晰地地察到無頭的,就連陳笑的魂魄都能看得清,魂魄好像重複的影像散發不同的芒,依存在**之上,這難道就是日月合璧的效果?
但此時本沒有時間研究眼,聽到陳笑的提醒,他連忙四周查看,果然沒有佝僂老頭的鬼魂。
這佝僂老頭施展飛頭之,只有一部分魂魄依附在飛頭之上,大部分魂魄還在之,現在頭顱徹底崔壞了,也隨之死亡,那麼魂魄完全離變鬼魂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這四周本沒有鬼魂的存在,佝僂老頭剛剛死亡不久,除非差將其帶離塵世,不然本無法離得太遠的。
而值得懷疑的是,這佝僂老頭非正常死亡,差想必也不會如此快知道,那麼鬼魂有跑到哪裡去了。
兩人面面相覷,很快把懷疑的目放在大殿後門,連忙向後門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