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卿卿開始正式幫韓不周馴馬。
這一次,韓不周沒有刻意刁難,甚至頗有幾分認真與合作的意味。
他一次從馬場挑選了一百匹馬匹,給燕卿卿分配馴化,他毫不避諱的告訴,這是他給他的衛隊分配的戰馬,他愿意花大價錢馴化,前提條件是,必須將馬匹訓練到他滿意的程度。
燕卿卿驚訝于他竟然真的給這麼重要的任務,同時壞心的想著,不如給他買的這一百匹馬全部喂慢毒藥,等他哪天上戰場,馬失前蹄戰死算了。
的惡毒心思韓不周并不知道,但心打著小九九時,韓不周皮笑不笑的補充一句:“馬的壽命通常是二十五到三十歲之間,我在十四這里購買的皆是五歲剛剛年的馬匹,若是中途有馬匹暴斃,我可要來找十四。”
燕卿卿莫名打了個哆嗦,甚至想,以韓不周的惡,就算真的幸運的將他毒死在沙場上,他這活閻王變真閻王恐怕也要來找算賬的。
將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后,燕卿卿也埋頭認真的分配著馬場的工作。
知道韓不周這人是益求,蛋里挑
骨頭的子,因此將事安排的格外的仔細。
連燕卿卿自己都沒有察覺,在對待韓不周時,下意識的帶著些言聽計從。
就這樣,開始每日將軍府與馬場兩點一線的奔波,整日忙的腳不著地,唯一能讓分心的,也只有那件事了。
又是一日晴天,燕卿卿照例來馬場跟馴馬進度,偌大的馬場外,是韓不周練的軍隊,此時正在圍著馬場跑步,其中領頭的人雖著統一的戎裝,卻難掩周貴氣,容貌亦在一堆健康小麥中顯得頗格格不。
“四皇兄。”燕卿卿喚了一聲。
遠遠的,便見燕元期朝這邊看了一眼,隨后滿是汗水的臉上漾出個溫暖的笑容:“十四妹妹稍等,我跑完這一圈便來找你!”
他一個月前剛吃了六十軍,平素本就不算強壯的格在這一通軍法后更顯孱弱。
燕卿卿不知道他們已經跑了幾圈,但對比起他邊臉不紅氣不的士兵,雙頰發紅,呼吸不穩的燕元期便弱勢多了。
只瞧了一眼,便復雜的別開視線。
如果可以,自然是不想燕元期落在韓不周這魔頭手里的,就他那單純的心思
,再有十個也不夠韓不周對付的。
可燕元期雖溫和,但他一旦決定的事,是誰也說不的。
該如何才能讓他自愿放棄在韓不周這里繼續找呢?
燕卿卿幾乎要想破了腦袋,一籌莫展之際,燕元期已經跑完最后一圈朝走來。
“十四妹妹又來幫雍王馴馬?”燕元期笑著問,還未平穩的呼吸急促溫熱,即便隔著幾步遠,燕卿卿亦能到那撲面而來的溫度。
心頭一,前世與這位皇兄并不深,但卻是印象最深刻的一個。
一想到他首異的慘狀,心抑的緒再也繃不住。
“四皇兄,你不可繼續留在雍王這里。”言辭肅然。
繃著小臉的燕卿卿有著一種與年紀不相符的鄭重,燕元期看著怔了下,隨后笑著了的發心:“怎麼了?”
因為過分在意他的安危,燕卿卿并沒有意識到他的作格外親昵。
“雍王心思叵測,你在他手下本歷練不到什麼,你沒看出來,他對你的訓練就是單純的折磨嗎?”愈發激。
燕元期不知道的失態從何而來,只安似的扯了扯角,笑容微微苦
:“雍王的法子是強人所難了些不錯,但他是朝中上下唯一一個接讓我來歷練的人了。”
燕卿卿瞬間噤了聲,漆黑的眸子了,竟一時想不出該回他些什麼。
眾所周知,四皇子燕元期資質平平,即便其母妃得盛寵,他依舊不得高宗喜,故此,任憑朝中黨派群,卻基本上沒有扶持四皇子的,這位皇兄這才想自己闖出些明堂。
可他的主意實在不該打到韓不周上,燕卿卿寧愿他一輩子當個默默無聞的皇子,也不愿他被韓不周戲耍捉弄。
“可是四皇兄……”
“十四妹妹,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有分寸的。”
燕卿卿的話被燕元期打斷,他對鄭重的眨了眨眼,燕卿卿沉默。
有分寸?他要是真的有分寸,前世就不至于被韓不周拿來開刀,死無葬之地!
沒用的,他絕對不是韓不周的對手。
然而燕卿卿卻半個字不能說,關于韓不周的一切只有閉口不言。
不能將燕元期拉龍潭虎,絕對不能!
既然燕元期這邊走不通,那只好另想法子了。
“再過幾日便是父皇出宮狩獵的日子,十
四妹妹可準備一同前來?”
燕元期轉移話題,燕卿卿神懨懨,擺了擺手道:“我就不去了,雍王的馬匹馴化進度我還得看著。”
“當真不去麼?那可是十四妹妹未曾見過的彩。”燕元期溫和的笑著勸說。
燕卿卿正回話,忽的一記清雅的男聲:“本王的事不著急,十四若是想去便去。”
下意識的,燕卿卿在聽見來人聲音時繃直了子,瓣抿,回眸看去。
不遠,韓不周一紫袍,端的華貴俊朗,他負著手,緩步而來。
到了燕卿卿跟前,不著痕跡的站在側,恰好擋在與燕元期之間,阻斷兩人相連視線。
“不必,我真對狩獵不興趣。”燕卿卿直言拒絕,與韓不周整日周旋已經夠累了,不想再節外生枝。
韓不周聞言聳了聳肩:“真抱歉四皇子。”
燕元期頓了頓,目在燕卿卿與韓不周之間徘徊,眸逐漸深邃下來。
同樣作為男人,他不會不明白這是韓不周在向他宣誓主權,他對燕卿卿的占有藏也不藏,毫不避諱的向他展示,自負的令人發指。
“十四妹妹與雍王似乎早就相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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