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老婆南丁格爾的話用軍法能夠聽懂的方式復述一遍后,蕭文又問道:“廚房在哪里,帶我去看下。”
“廚房?”李將軍疑道:“莫非先生還沒朝食?現在廚房那里只有一些剩菜剩飯,要不我讓人重新做一些給先生。”
蕭文搖頭:“我是帶你們去廚房找出解決痢疾病癥的關鍵。”
眾人恍然大悟。
通過吃喝來治病,自古以來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在場的士兵久居邊境,非常清楚北方胡人就是通過購買中原的茶葉,并將之泡茶飲用,以治療一些疾病。
所以,如果廚房里有什麼東西是能治愈痢疾的,他們也不會奇怪。
跟著眾人來到廚房,蕭文看了一眼砧板,發現上面竟然同時殘留著生食和食的碎屑。
也就是說,這些人竟然用同一個砧板切生食和食!
看著此此景,蕭文也是到無語。
他對著后的廚師,軍醫和軍法說道:“以后,止使用同一個砧板切生食和食。切生食和切食的砧板必須分開。”
他想了想,又說道:“不許士兵們吃生,生魚片只允許吃淡水魚,而且必須去除臟。”
雖然后世的華夏百姓,很多陸地區的人對生冷食品是很忌諱的。倒不是說什麼寄生蟲的問題,只是單
純因為民族原因而到惡心。
畢竟隔海相的那個鄰居,就是一個喜歡吃生魚片的民族。
曾經的蕭文,也是帶著這樣的觀念去看生魚片之類的東西。
不過后來,他在大學住宿期間的舍友卻改變了他對生魚片的看法。
事實上,華夏南方沿海地區的人,也有部分吃生魚片和半牛的習慣。他那個舍友的父親,從小在農村長大,并沒有太多接外國文化的機會。可他卻聲稱,自己的父親在年的時候就經常吃生魚片。
可見,生魚片在華夏,也是一道歷史悠久的菜。
而后來,蕭文才知道,子曾經曰過的,食不厭膾不厭細里,膾就是指生食。
既然這個年代的人都有吃生食的好,所以蕭文也有必要提醒他們,千萬不要隨便吃生。
牛可以吃半的,淡水魚可以吃生的,但其他諸如鴨鵝豬咸水魚,都必須煮才能吃。并且,不能生吃臟!
接著,蕭文又看到了掛在柱子上的一大串大蒜。
歷史上,這玩意是由漢武帝時期的長張騫出使西域帶回來的玩意。
《隨息居飲食譜》記載:“生者辛熱,者甘溫,除寒,辟邪,下氣暖中,消谷化,破惡,攻冷積。治暴瀉腹痛,通關格便,辟穢解毒,消殺
蟲。外灸癰疽,行水止衄”。
而在華夏***時期修訂的《赤腳醫生手冊》當中,也收錄了這麼一道治療痢疾的土方——
方:大蒜,適量
制法:將大蒜去皮。
用法:服,每次三到五瓣,日服三次,至大便正常后再服三天。
將這道藥方給軍醫和廚師,讓他們執行后,蕭文又檢查了幾衛生問題,設置了一些衛生條例后,便和眾人離開了廚房。
“還有一件事,我這還有一道主藥方,是用于治療痢疾的。你記住了。”
“這…”軍醫聽到蕭文的話,大吃一驚。
接著,只聽見“噗通”一聲,這個軍醫雙膝著地,行拜師大禮,說道:“蕭神醫能賜下方子,乃我等榮幸。請學生一拜。”
咚!
咚!
咚!
哪怕是面對長,這些軍人也只是單膝跪地,而兩另一只膝蓋留給自己。
可沒想到,竟然有軍人朝著蕭文,雙膝跪地…
不過蕭文驚訝了一下后,卻看到李將軍和一眾士兵面如常,并沒有奇怪的樣子。并且,他們還主退后,一副不愿學的樣子。
“就算想學,你們學得來嗎?”蕭文看著這群胚,他相信,這些家伙很多連字都不認識。指他們能記住一些不認識的藥材方子,無疑是天方夜譚。
于是
,他坦然對軍醫道:“這個軍中大致有一百個痢疾患者,你準備五份白頭翁,三份炒地榆,三份訶子,三份公丁香,研磨狀,以水泛丸,以赤石脂為,制作半錢(一錢二點五克)的藥丸子,讓痢疾病人每天三次,每次服用一顆。記住了嗎?”
“學生記住了。”那個軍醫對著蕭文拜道。
將治療痢疾病人的注意事項和軍法等人說明一遍后,蕭文便重新將目投向了李將軍。
“李將軍,事實上在下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求李將軍幫忙。”蕭文對李將軍說道。
“蕭先生救了我兒,如今又救了我一百多個兄弟,有什麼事,但說無妨。”李將軍十分豪爽地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蕭文說道:“只是在下的醫,傳承方法有些特殊。在下雖然擅長在確定病人況后抓藥治病,但對于聞問切之法卻十分陌生。如今,我的弟子關羽準備習武,所以我希將軍軍中的軍醫,能夠幫我給關羽骨,好讓我確認一下訓練章程。”
“蕭先生大可不必客氣。這不過是小事一樁。”李將軍爽朗道。
于是,蕭文便帶著關羽等三小只,重新來到了軍醫。
當晚,蕭文在一隊騎兵的護衛下,回到了家中,,隨后打開超級圖
書館,開始翻閱起與健以及運員訓練相關的書籍。
……
與此同時,尚未熄燈的和珅府上,管家急匆匆地走和珅書房。
“什麼事那麼著急?”看著管家門也不敲就走進來,和珅皺著眉頭問道。
不過他很清楚,自己這個老伙計向來穩重。如果沒有特殊況,他是不會這麼著急的。
“回稟大人,剛才城防衛隊的人回報,說那個蕭文剛從城外回來。而護送他的,是一群李伯考部的士兵…”管家急急忙忙道。
“李伯考?”和珅放下手中的書卷,驚異道。
李伯考,是前任的云中太守,后來被皇帝任命,帶兵打仗。前些日子,因為有細作回報,說近期時間,胡人會在云中一帶展開軍事行,于是讓他的軍隊駐扎在這里,以防不測。
只是,對于這個李伯考,和珅卻是十分忌諱。
他在云中,原本是一個如同皇帝般說一不二的存在。可是李伯考帶著大軍來這里,卻如同猛龍過江。
哪怕和珅是這里的地頭蛇,但人家李伯考怎麼說也在這里當過太守。
所以,在云中郡,還有不他的黨羽。
于是,和珅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把李伯考當一個威脅,十分忌憚。
“他們兩個怎麼勾結到一起的。”瞇著眼睛,和珅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