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宛無言以對,輕輕了一下眼角的淚,委屈的跟宋昌平說道:“昌平,我還是不摻和你們宋家的家事了,我去醫院照顧宋老太太吧。”
“別走。”
宋昌平拉住了劉宛的手,頓時想起了這段時日都是劉宛去醫院照顧宋老太太的,在醫院鞍前馬后,毫無怨言。
“昌平,宋希悅說的沒錯,我到底是個外姓人,在這種事上說話本來就很敏,你們繼續說吧,我先走了,你別拉著我。”
宋希悅冷笑了一下道:“早點這麼自覺不就好了,非要我讓你難堪,真不知道是犯賤還是因為什麼別的。”
“夠了,宋希悅,你給我閉!”
宋昌平忽然怒吼了一句。
嚇了宋希悅一大跳,有些害怕的看了宋昌平一眼。
劉宛則一直在流著眼淚,也不說話。
“宋希悅,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宛兒不是外人,也是我們宋家的人,等媽的好一點之后,我就跟宛兒去領證。”
宋昌平揚言道。
劉宛一愣,角微微翹起,隨之又恢復了正常。
宋希悅怔了一下,喊道:“哥,你瘋了,媽本就不同意劉宛進我們宋家的大門,我看你是想氣死媽是不是。”
“這里不到你說話,媽現在躺在醫院里,劉宛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著,而且醒不醒的過來還是另說,相信醒來后知道劉宛對這麼好,也不會反對的。”
宋昌平直言道。
他的意思就是想趁宋老太太沒醒之前跟劉宛拿結婚證,等到宋老太太醒過來后,想拒絕,也沒有辦法拒絕了。
“你就是鬼迷心竅了,這個人不是好東西,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居然讓我閉。”
宋希悅心里滿是嫌棄,看劉宛是越看越不順眼,恨不得拿掃把來把這個人給趕出去。
“那我謝謝你的好心,你看著吧,我現在就把珠寶給劉宛保管,你也不用爭了,宛兒不久后也是我們宋家的人。”
宋昌平像是故意要和宋希悅唱反調一樣,都針對著。
劉宛在一邊看著,默不作聲,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
兩人就這麼看著宋昌平上了樓。
十分鐘后,宋昌平抱著一個木盒子走了下來,宋希悅認得這是宋老太太從鄉下帶出來的木盒子。
頓時有些急眼了,罵道:“哥,你不會真打算把珠寶給這個人吧,我是你的親妹啊,你都信不過我?”
“宛兒也是我未來的老婆,橫豎也是跟我親一點,你不用說什麼了。”
宋昌平的態度很是堅決。
直到宋昌平把木盒子給劉宛的時候,劉宛才開口假意推辭道:“昌平,不要為了我傷了你們兄妹的和氣,其實給宋希悅保管也是一樣的。”
“呵,你還真是會說話,一開始就反對,不讓我拿,現在倒是學會推辭了?”
宋希悅惡狠狠的盯著劉宛,把氣都是撒在了劉宛的上。
宋昌平皺眉,回頭就扇了宋希悅一掌,怒斥道:“宛兒是你的嫂子,你什麼態度,你覺得你說這話不害臊嗎?”
宋希悅捂著火辣辣的臉,心中十分的不滿,發了瘋似的跑出了宋家的大門。
宋昌平看都不看宋希悅一眼,覺得宋希悅就是在無理取鬧,反而劉宛,被他這個妹妹給欺負慘了。
“宛兒,以后要是宋希悅再在你面前說這樣的話,你就跟我說。”
“昌平,想來宋希悅也是一時著急,也是為了宋家著想,擔心珠寶會落在外人的手里,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我沒事的。”
劉宛裝模作樣的說著。
宋昌平覺得劉宛真的是善解人意,被宋希悅這麼抹黑,居然還替說話。
“好了,你把珠寶拿過去你那邊吧,找個地方藏好,別給弄丟了。”
宋昌平安了幾句劉宛,也沒有多說別的。
劉宛點了點頭,心里一直很想打開珠寶看看,可是礙于宋昌平還在這里,要是當面打開的話,顯得好像真的對這珠寶有什麼企圖一樣。
所以一直等回到了別墅,劉宛才忍不住打開。
然而,還來不及細看,劉宛就看到劉汝雪在屋子里面到翻,東西也扔了一地,頓時有些生氣。
“汝雪,你在翻什麼呢,把家里弄得糟糟的。”
聽到劉宛的聲音,劉汝雪也沒有注意到劉宛手里抱著的木盒子,只是焦急的問道:“媽,你有沒有看到我的一枚戒指啊。”
“什麼戒指啊,你自己不戴在手上,到放什麼呢。”
劉宛放下了珠寶,走到了劉汝雪的跟前,想幫忙一起找。
找了一番之后,劉汝雪有些氣急,責怪道:“我明明是放在桌子上的,媽,你是不是把我的戒指給扔了啊。”
“我沒事扔你的戒指干什麼啊,肯定是你自己記錯地方了,不就是一枚戒指嗎,買不就行了,又不是沒有錢。”
劉宛記得劉汝雪的戒指好像也不值什麼錢,還不如宋昌平送給的那些貴,所以有些不以為意。
然而,劉汝雪卻一臉的懊惱,戒指是白若晨送給的,怎麼說也是個定信。
兩人是一人一個的,雖說的確是不值什麼錢,但是要是不見了,也不好跟白若晨那邊代。
“買回來又不是一模一樣的,我就要原來的那個戒指,它有特殊意義。”
劉汝雪跺腳道。
聞言,劉宛找了一會之后,索坐了下來,想起了盒子里面的珠寶,頓時喜上眉梢。
“汝雪,先別找了,過來坐下。”
“我不坐,我就要找到那枚戒指,有什麼事待會再說吧。”
劉汝雪還是滿世界的翻找著。
見狀,劉宛也不理會劉汝雪,打開了木盒,再次察看了起來。
一眼看過去,澤還有圓潤度,都不是一般首飾比得上的,劉宛雖說不怎麼懂,但跟著宋昌平后,好歹也跟不貴婦流過。
對珠寶還是有些基礎的概念的,這些珠寶看起來,可不是城那些貴婦上的珠寶能比的上的,起碼好了幾十個檔次。
“媽,你在那里看什麼啊,盒子里裝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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