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能怎麼辦呢?主子寵著,就是老大,說不定哪天竄啊竄的,把主子都踩到腳下了。這不是沒可能啊,看看現在主子在面前的樣子,哪還有半分戰神的威風,整一個妻管嚴。
想到這,何安糾結的臉,迅速換上討好的笑,“是,這就去,小姑,要不您先去坐一會會,我馬上就去給您泡茶。”
木香笑呵呵的拍他的頭,“這才乖嘛,那快去吧,我跟劉管事還有事要談,反正以你的智商也聽不懂,哦,記得去看看木朗跟彩雲。”
何安角搐,“是,小的會照顧好他們兩個的,您儘可放心。”
拍他的頭啊,把他當木朗還是當他們家的黑寶了?
等到何安走了,劉管事親自給木香端了凳子,兩人就坐在院子裡說話,期間,王大廚來過一次,木香把豆芽拿給他,反正這東西也好燒,主要是多一樣蔬菜,新菜品嘛!
最後,劉管事把目放在那兩個泡菜罈子上,他還等著木香介紹,可是等到王大廚走了,也沒見在開口的跡象,便忍不住主詢問了。
“木姑娘,這罈子的裡的,是鹹菜嗎?打算要拿去賣?”
木香笑了笑,“不是鹹菜,是一種風味泡菜,原料就是芯的大白菜,烽天的時候,我種了不,剛泡了一批,想拿到集市上賣。”
聽這樣說,劉管事倒納悶了,“不打算在福壽樓賣嗎?”
“不了,我怕這泡菜擺到桌上,降低你們福壽樓的品味,” 木香說著拒絕的話,可是話鋒忽然一轉,又道:“其實呢,我這泡菜製作的方法,跟普通的鹹菜大不相同,品既可以當清粥佐菜,也可以用來作其他葷菜的配料,比如魚,我之前做過一道水煮魚,其實用這個泡菜,也可以做一道泡菜魚,味道絕不比那個水煮魚差。”
聽說的滔滔不絕,劉管事也來了興致,“這樣吧,我家來了,你要是同意,我讓廚房把你帶來的這些菜,按著你說的方法,做幾道風味菜出來,到時再讓店裡的客人試試,要是的話,豈不是皆大歡喜?”
“好啊,能這樣的話,自然是再好不過,我把這些都給你,等試過之後,如果滿意的話,我回去就大批量的做了。”
劉管事似有些爲難的問道:“試是沒問題,只是你剛纔說的,泡菜魚,燒起來有沒有竅門啊,我是擔心廚房那邊沒做過這個,怕他們燒壞了。”
木香微微一笑,“不用,你們平時咋燒的,只管按那個方法就好了,本來是就是平民化的東西,最普通的民婦也能燒好。”
談完了事,何安纔過來,手上沒茶杯,但是態度卻十分恭敬,“木姑娘,我家主子在前面,請您過去呢!”
木香站起來,道:“嗯,正好我也說完了,走吧!”
穿過一條迴廊,便進了福壽樓的前廳,林管事沒跟來,他去吩咐廚房了。也快到中午了,自然要替主子準備午膳。
何安領著,徑直就要往二樓去。
在路過樓梯口時,遇上幾個人,看穿著,其中兩個是有份的,一箇中年人著將軍肚,長著雙下,上還穿著服,木香看不懂品級,反正知道是個就是了。
另外還有兩個中年男人,都長的油滿面,穿著很講究,都是上等的綢,手上還戴著玉扳指,腰上也墜著上等的玉佩。
這幾人看架勢是想上樓去的,但不知怎的,都被站在樓梯口的兩個侍衛攔下了,明明是寒冬臘月,可這些人,愣是急的滿頭大汗。
木香對閒事沒興趣,正準備越過他們,往樓上去的,餘卻瞄到一個似曾相似的影,弱的似乎隨時都能被風吹倒,手上抓著帕,怯生生低著頭。
何安見木香不走了,小聲的對解釋,“他們知道襄王殿下跟唐爺來了,急吼吼的跑來請安。”
隨即,何安又譏笑道:“他們這羣人,太蠢了,也不想想自己什麼分,他們還沒資格給我家主子請安。”
瞧瞧這話說的多霸氣,不過話理不,一個小小的縣令,以及幾個當地的富紳,的確沒有資格給赫連晟請安,不夠格。
木香關心的不是這個,拖著何安往樓上走,低聲問他,“不是說,你家主子份不能泄嗎?那咋他們都知道了。”
靠,該不是逗玩吧?
“不是不能泄,是不能在你家泄,知道爲這事,主子費了多心思嗎?”
話說到這份上,木香再懂,可就真傻了。
赫連晟是不想給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寧願躲藏起來,做了頭的那啥。現在進了鎮子,份自然可以公開了。
臨泉鎮是南晉國的地盤,就算有人想來鬧事,也沒那個膽子。
聯想到赫連晟在車裡的舉,心裡悶悶的。的心也是做的,不易心,不代表不會心。
突然跑出來這麼一個高富帥跟表白,是個子都招架不住的。
木香撇了下,沒吭聲,在沒有確定要接他的之前,不想說太多,多說多錯,一個說不好,就可能用產生誤會。
這年頭,男的誤會,最難解決。
何安知道不想多說,便加快了腳步,想趕上樓。
樓梯寬敞,並排走兩個人綽綽有餘。
就在們要走上二樓時,一道滴滴的聲音在樓下響了起來。
“木姑娘,請您留步!”
這人一說話,木香抖了下子,掉了一地的皮疙瘩。
其實早看見邵秋霜了,只是今兒的邵秋霜,跟頭一次見時,差別忒大了。上回十足的大小姐範,盛氣凌人。今兒可倒好,變惹人憐的小白花了,好像多刺激一下,就得掉眼淚似的。
見木香停了步子,邵秋霜覺得有了希,急忙不前一步,本來想上樓梯的,可那兩位門神,又舉劍把攔了下來。
“兩位大哥,我上去說兩句話嗎?就說兩句,絕不會吵到襄王殿下,”邵秋霜小聲的哀求,語氣裡帶著十足的可憐,配上泫然泣的表,好像隨時都能掉下眼淚來。
看這個樣子,木香真的很不習慣,還不如當初那個囂張跋扈的邵家大小姐呢!至那個比較真實一些,看著順眼多了。
木香心裡有事,懶得跟掰扯,便站在樓梯上,雙手抱,不耐煩的道:“有事就在這裡說吧,別磨磨唧唧的,我的時間很寶貴。”
不走,何安自然也不能單獨離開,只是……他看了眼廂房的門,就怕主子怪罪。
邵秋霜見停下了,心中一喜,面上卻仍是一副死了親爹的模樣。在看來,木香不過是個沒見世面的小村姑,脾氣潑辣,渾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能跟相比。隨便哄哄,肯定很好對付的。
邵秋霜咬著脣,睫上還掛著淚水,聲道:“木香姑娘,上次你弟弟打碎酒壺的事,我不計較了,他還小,一時失手也難免,等下我讓婢包些糕點給你帶回去,就當是我的陪禮,或者……”
木香在心裡罵了句草泥馬,這人還真會往自己臉皮金,說的好像施捨給似的,“你要說的就是這些?無聊,浪費我時間!”轉要走,再不想聽假的不能再假的表白。
“當然不是,”見要走,邵秋霜也急了,邁上兩個臺階,“你能帶我上去嗎?我爹想拜見殿下,我知道這事可能讓你爲難了,但是你能不能替我通報一聲,若是殿下怪罪下來,我願意替你承擔一切後果,不會讓你到牽連的!”
在看來,木香頂多就是沾了點襄王的,給他端茶送水,兼職腰捶背,連個正牌的王府婢都算不上。雖然請通融,有點高看了,但走投無路之下,邵秋霜只能隨手抓稻草。只要能讓上二樓,剩下的事,即使沒有木香,也能辦到。
想法好,可是邵秋霜似乎忘了別人的想法。赫連晟是什麼人,不瞭解,只是聽說,所有的瞭解都是聽說來的,可是傳言這種東西,有幾個是靠譜的?
“你找襄王跟我有關係嗎?”木香像看白癡一樣的看,很平靜說的一句話,卻秒殺了全場。
邵秋霜臉僵了,“這……”被木香一句話堵死了。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會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接不上啊!
木香看傻呆呆的站在那,懶得跟廢話,轉便繼續上樓了。
“噯,你,你別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你給我站住,”急之下,邵秋霜的面毀了,氣的恨不能撲上去,把木香扯下來。
何安不耐煩的揮手,“你閉吲,殿下不喜歡有人吵鬧,你們兩個,把扔出去!”
兩個侍衛領命,邁步上前,就要架住邵秋霜。
“兩位手下留,別抓小,我們這就走,絕不敢驚擾到殿下用膳,”老爹邵大富,原先還指著兒的貌,能起點作用,要是能被襄王殿下看上,哪怕做個侍妾,那也比尋常人家的正妻還要風好多倍呢!
可這轉眼間,咋就要被人扔出去了?
襄王殿下不見他們不要,但他的兒絕對不能被人丟出去,那樣以後就甭見人了。
邵秋霜哪見過這等陣仗,看那兩人過來了,閃就躲到邵大富後去了,“我不敢了,你們別扔我,我再也不敢了!”
正鬧著,廂房的門突然開了,一月牙白長袍的男子走了出來,俊逸無雙的外表,與上的著十分相襯,不愧是男,穿什麼都是好看的。
唐墨面難得一見的寒了,“邵家的人比邵家的酒可差多了,再如此下去,邵家的酒坊離覆滅也不遠了。”人品如酒品,有這樣的人,能釀出好酒來嗎?
他說話的時候,木香正走到他跟前,唐墨轉頭看,眼神有些高深,“我就說你怎麼還沒上來,幾日不見,心腸倒是好了,有功夫在這兒廢話,還不如去喝茶,快走吧,他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說著話的時候,手便了過來,想攬木香的肩。
唐墨本就是個隨之人,除了賺錢開店之外,幾乎沒什麼事能分他的注意力。先前,他之所以跟木香接,是看中木香的經商腦袋。
他是天生的商人,利益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正因爲他是這樣的格,也註定他是個簡單的人,否則也不會跟赫連晟朋友。
可是,他隨,不代表木香也是個隨的人,跟唐墨算不上有多,突然被一個陌生人摟著,那覺別提多怪了。
所以躲開了,並且一臉嫌棄的瞪他,“跟我手腳,再敢手,信不信我拿針死你!”像他們這些自以爲是的富家公子,以爲只要是個子都得喜歡他們,調戲人都調戲慣了,手就來,他不嫌髒,別人還嫌呢!
“你這個丫頭,這麼小氣幹嘛,我又沒做什麼,你至於嗎?”唐墨又氣又怒,還有滿心的窩火。
木香冷哼,如水般的眸瞪的更大了,的小臉,寫滿了不屑跟譏諷,“當然至於了,我是好人家的姑娘,你這雙手太髒了,麻煩閃遠一點,不過呢,你要是想跟我談生意,咱倆還是有話說的,其實你做生意還是不錯的,有前途,我看好你哦!”
忽然改了口風,把自己的脾氣收起來,擺明了討好他,能爲啥?
因爲突然想起來他是福壽樓的老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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