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宇剛剛過的角再次了,他問道:“那你們思考出來了嗎?”
“并沒有。”
“有一句話實踐出真理,我覺得你們應該先試一下,如果有問題,再從另一個方向思考,以免一直糾結在原地,但我猜想你們應該不至于這麼笨,所以你們在糾結什麼。”梅夢珍一臉真誠的提議道。
季家兄弟倆當然沒有這麼笨,倆人沒吃過豬那也是見過豬跑的人,這柴火雖然沒劈過,但也能知道怎麼劈,可就是知道怎麼劈和實際劈柴火的出太大,以至于倆人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最后使出了吃的勁兒面前的柴火也沒有半點兒靜,所以倆人只能站在原地沉思。
然而沉思的兩人,因為有梅夢珍和范天宇的加,暫時變了四人。
梅夢珍看了眼兩人問道:“要不……我來試試。”
季然勸道:“珍珍姐,這柴火不好劈,好像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方式劈,本就劈不,我們剛剛都已經試過了。”
梅夢珍蹙眉,拿過季然手里的斧子,后退了兩步拿起斧子便直接朝著下面劈了過去,剛剛放在四人中間的木頭瞬間被劈了兩半,從頭到尾一點兒猶豫都不帶的,朝著季然和季城南的方向倒了下去。
這下……就有些尷尬了。
季城南和季然疑的看向梅夢珍,你哪里來的,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劈開了。
梅夢珍也疑的看向這季家兄弟倆,你們倆這點勁兒也沒有嗎?剛剛都沒使力兒啊。
就梅夢珍剛剛劈柴火的樣子來看,基本上是直接告別了作不對的原因,歸結底不是這倆人沒使勁兒。
兩個男人,沒一個人有勁兒,你說說,不尷尬嗎?
簡直尷了個大尬呀。
關鍵是這麼尷尬的一幕被攝像頭給記錄了下來,在不知道多久后的一天還會在電視在播出,到時候可就不止咱這幾個人知道這件事兒了。
季城南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他人設不能崩,他自然的撿起掉落在他腳邊的柴火,再次放到了幾人的中間,他拿起手里的斧頭朝著柴火的中間劈了下去,他這次使了大勁兒,斧頭劈下去了,但斧頭也卡在了木頭上一不。
梅夢珍道:“對的呀,是這樣,城南哥再往下劈幾下它不就分開了嘛。”
季城南聽著梅夢珍的指導,拿起斧頭重重的往下劈了幾下,木頭終于是被分了兩半,而季城南也累的夠嗆,不僅如此,這才僅僅是劈了一個兩半而已,他們的腳步可有30多柴火呢,所以說,臉面啥的,這是保住了還是沒保住呀。
季城南此時有點兒絕,他的人設,該不會因為一個節目就直接毀于一旦了吧。
然而并沒有,因為之前的季城南離的他的太過于遙遠,以至于有了這樣綜藝后,讓他有了更多的煙火氣,也比以前更多了一些。
季城南都劈了柴了,季然自然也要試一下,然而當季然要下手時,面前的柴火卻怎麼也劈不開。
季然就不懂了,“我明明使了勁兒啊,這柴火就是劈不。”
季城南心里明白,不是柴火劈不,是他們剛剛的勁兒使小了,季然細胳膊細的勁兒比他更小,劈不簡直不要太正常。
范天宇問道:“需要我們幫忙嗎?”
季城南笑了笑,立刻回復道:“不用。”
然而有一道聲音比季城南更快,那便是季然了,他完全沒有半點兒的不好意思,更甚至有些期待的說道:“要。”
一個要,一個不要,所以到底是要不要,季城南臉上的笑就更尷尬了,“你們已經完任務了,要不先去吃早飯,我們嘚先試試,實在不行你們再幫我們吧。”
“也行。”
梅夢珍和范天宇朝著節目組的方向走了過去,領取了們的早飯,早飯很盛,有粥、蛋、饅頭,這三樣吃食讓一度有一種是在酒店打包過來的錯覺,但味道嘛……真的很一般,不過能填肚子就行了,們沒那麼講究。
和范天宇原本就不是特別,一人刨了一個蛋,一邊吃一邊看著季家兄弟倆在旁邊忙著劈柴。
而看到這一幕,范天宇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梅夢珍一開始要選劈柴的任務了,是有心照顧這對兄弟倆呀,然而這對兄弟倆……,倒不是說他們不領,而是他們自己也沒想到會發展這樣吧。
范天宇無語的又刨了一個蛋塞進了里,蛋有些噎人,他又喝了一口粥。
梅夢珍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還吃的下啊。”
范天宇淡定的點了點頭,道:“這有什麼吃不下的,我每頓都吃的多呀,早上那幾個面包夠什麼,加上這些倒正好了。”
范天宇的淡定,而面前的季有兄弟倆柴沒劈多,人倒是累的夠嗆,梅夢珍再次問道:“真不需要幫忙嗎?要不你們休息下,下汗?我們給你們換換,你們休息一下再給我們換回來。”
季城南劈了兩塊柴火,人是真有些累了,此時順勢也就答應了下來。
梅夢珍和范天宇了手走過去接下了兩人的斧頭,季城南和季然坐到了梅夢珍倆人剛坐的地方,正想說一句你們不用勉強,一會兒我們來就行了的時候,這倆人將柴火劈的驚天地的。
沒法呀,倆人力氣本來就大,加上剛剛的那些吃的又飽,幾乎是一斧頭下去就能直接將柴火劈兩半,沒有半點兒費力的覺在。
之前是梅夢珍在劈,范天宇負責豎柴火,后來就換了范天宇劈,梅夢珍豎柴,這對表兄妹倆配合的天無,實在是有著當打工人的無限潛質。
在季家兄弟倆的目瞪口呆中,柴火沒一會兒就給劈好了。
季然問道:“城南哥,我沒看錯吧。”
季城南輕咳了一聲道:“沒有。”
旁邊的30支柴火沒一會兒就給全部劈完了,柴火劈好了,總不能讓們繼續碼放好吧,季家兄弟倆迅速加進來,沒一會兒的工會,柴火這邊的任務總算是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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